在一間四周,也是畫作房間之中,一名男子對着一幅兩米高度的畫作,喃喃自語:「你的媽媽,很快就能回來,爸爸找了一名技術很好的畫師來為修理,只是可能顏色她會配製不對就是,畢竟你的血也不再會流出就是。
不過還有你的材料在,甚至於爸爸還記得你肉的顏色;你血液的味道;你沙啞的叫聲…阿~你是多麼美啊!」
隨後這名男人在說話完後,竟然把頭伸向畫作更用舌頭不停舔起來,而畫作的顏色竟然慢慢脫掉並把男人的嘴巴及臉頰染上了血紅色。
他竟然,停止動作下來搖頭說道:「又吃下你了,你等一會兒。」
男人伸手把畫具上的針筒取出,動作行雲流水地插在手臂上,抽出了三十毫升的血液後放在桌面上。
他站起來向牆壁方向走去,把一幅抽象畫風的作品向左移動後,外露出鑲嵌在內的保險柜,他輸入密碼後小心並珍惜地拿出一小瓶充滿血紅液體的試管。
隨後,把一切都回復原位後,來到畫作的面前深情說道:「女兒,這是你媽媽珍貴的血液,等一會兒把我和她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再加點顏料後,就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顏色了。」
他在調和時十分細心,就算是在完畢後,也要把攪拌棒上的血液用舌頭舔乾淨,更閉起眼睛好像享受口中的感覺,隨後他把所有放在調色盤拿在手中,用畫筆慢慢上填補色彩。
陳世聰,正在沉迷他眼中所謂的作品!他在一個跟畫有關的家庭出生,父母也不是畫家,而是從事有關畫的工作。
他的父親是販賣顏料及畫具等的商人,母親是負責畫展工作的公關人員,在一場偶然下他們的父母相遇;相知;相愛,最後更相伴一生,更誕生了他。
兩人也是溫文儒雅之人,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不用為了一口飯,讓黑頭發生白髮,而且他們也不太追求什麼物質生活,所以算是無憂無慮的人,生活簡單卻快樂。
可以說這樣的家庭,出來的孩子也應該是快樂之人,可是陳世聰不是一般的孩子,他也真如名字一樣自少聰慧,在十二歲的時候已經越級完成了大學學位,當時他的父母問他畢業了想要做什麼?
他說道:「想去國外念一下中學,因為他沒有經歷這段時光。」
父母當時就想孩子也念完大學了,完成不知多少父母想要的大學夢,而且年紀太少,也不好太早投身在現實社會之中,畢竟在國外見識多一點都比較好,找一些同齡的朋友當同學也很好,所以他們同意了。
因為從事畫的行業,最後他們為孩子,找了一間看重藝術的中學,當時因為他是外來生,所以和一位同學住在校舍之中,而沒有人知道的是在國外自由的環境下,他心中藏匿了十二年的另一面,那隻惡鬼解放出來了。
他彬彬有禮的態度,及儒雅的外表真的騙了不少的人,直到有一次他幫助了同學時得罪了國外的黑幫,當時他被帶到對方的老大面前,對方看到是一個黃種人覺得樣子不錯,他想嘗試起來。
他是喜歡男人,所以他示意手下離開後希望可以細心品嘗,他本身是一米有八的大漢,平常喜愛去健身,所以沒有綁住對方更說只要對方服侍好他,要什麼有什麼。
可是他不知道對方不是人,他只是一隻披着人皮的鬼,他想不到是對方弱小的雙手,如何折斷他的骨頭,他的手下離開了地下室,呼叫救命也找不到人。
陳世聰把對方的頭扭斷後,他沒有緊張什麼很平靜,沒有急速的呼吸等的徵狀,他想能不能用對方的身體做一些東西?
最後,他空手把對方的四肢的骨頭抽出來,更用自少的畫具常識把一些現場的物料用上,形成了一個畫框,更把對方的肉體堆在「畫框」之中,完成了他生平第一幅異類的作品後,他把場地打掃好更把「畫作」套在地下室中的找到的垃圾膠袋之中離開。
滿地血紅的行跡,讓翌日來到的手下覺得奇怪,不過想到老大也不是善人他們也沒有想太多,只不過多日不見到對方後他們也跟隨另一位老大,談不上忠不忠心。
而陳世聰也開啟了他惡鬼的生涯,他雖然很想留下人生第一幅特別的作品,但他的理智告訴他留不得,所以最後也通通把它燒毀了。
在事後,他私底下也常找一些小型的黑幫老大,訓練自己的畫技,而且他專門找一些大惡之人,就算他們消失,也不會有人尋找他們的行蹤,加上他不會在當地住的社區犯案,只會常常去不同的小型的城市,用旅遊及油畫的名義熟識當地的環境,小心行事。
他的處事手法,讓他至今沒有人留意,只會在零星的小眾報章上說有什麼黑幫人物失,而且他每次完成的畫作也焚毀不作保存下來。
久而久之,他的作品也愈來作品也更多,心中的惡鬼也變得強大,也跟常人的價值不同,他沒有善惡的分線,如是者過了國外中學的幾年,他回國幫助父親打理生意,也開始了他「收藏」的道路。
直到有一天,他覺得用兩老的身體,所構成的畫作滿足不了他時,就向他的妻女下手了!
在他補充了色彩後,滿足地欣賞的同時也把剩下的「顏料」一一舔進口中,劉天在他舔畫作時已經站在暗處之中,他向懷中清醒及顫抖的小女孩問道:「他是你的爸爸嗎?」
小女孩說不出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就把臉埋在他的胸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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