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你今日是逃不掉的!識相的話,速速放開她,束手就擒!」
林雲洛大喝一聲,卻也知道其中的利弊,不敢輕易向前一步,只能看準了時機將人救下來。
剛剛與他交手的時候,他便知道,這個人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採花賊大笑了幾聲,「束手就擒?哈哈,真是可笑!既然我有膽進來,就有膽與你們耗下去!不過,我比起你們倒是幸福多了,臨死之前,還能嘗嘗美人的滋味!」
眾人怒火中燒,死死地盯着他。
魏南晚心裏越發焦急,看着那微微發抖越來越害怕的季祈,這下真是難辦啊!
不過,還是救人要緊!
「你聽着,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把她放下!對於你做過的事,我們可以向知府大人求情,讓他網開一面。」魏南晚走上前,勸說道。
季祈驚訝地看着她,一絲甜蜜湧上心頭,恩人犧牲這麼大想要救她,這樣是不是能說明,她在恩人心裏應該不一般?應該是在意她的吧
但隨後又想到,為了她居然要放棄抓賊的大好機會,心中有些忐忑難安,畢竟面對一個他們辛苦部署要抓住的犯人,竟為了她要放棄,壞了他們的事,實屬不該。
想到這裏,季祈那雙大大的眼睛蓄滿了淚水,姣好的面容在月光下越發清晰。
「網開一面?哼!」那採花賊哼哧一聲,臉上泛起一個邪笑,「當官說的話,有幾句能信?放我生路倒不用了,讓我享受享受這個美人才是真!」
他邪笑着,歪着頭往季祈臉上親了一口,季祈一震,眼中的淚掉了下來,「放開我!淫賊!不要——」
「放開她!不然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魏南晚惱怒至極,雙眼漸漸變得通紅起來。
這人兒可是一直跟在她身邊,被她視為妹妹一樣疼愛的,竟然這般被人對待,她怎麼能不生氣!
「呵呵」
那採花賊輕笑一聲,捏住季祈尖細的下巴,說道:「怎麼?心疼了?這個小美人看來你是真的很疼愛啊,嘖嘖,看這姿色,你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說罷,他的笑容忽然褪去,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一把扯開季祈的領口,漏出精緻的鎖骨。
天殺的!這個採花賊,竟敢這樣做!
「我說你真是傻透了。」那採花賊看着魏南晚,笑得無比難看,卻是透着絲絲傷痛,「女人是什麼東西?何必對她們如此疼愛?不過是兩面三刀的賤人!一轉身便會給你一刀!哼,就算你對她們千般好萬般好,她們也只會勾搭外人,然後一把把你甩開!你說,你說啊,疼愛她們有什麼用,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傻兮兮的男人!」
原來,如此啊。
魏南晚看着眼前竭斯底里的採花賊,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見他又要伸手將季祈的衣服扯開,急忙制止住:「慢着!」
「幹嘛?看不到老夫正要行周公之禮嗎?」
魏南晚心中閃過一個計劃,她淡淡一笑,聳了聳肩,「我自然看到,不過,你想在這裏玩?怪不得你會被女人拋棄,原來是不懂風情,若我是女人,也不要你。」
很明顯的,這一句話,刺激到那賊人了,只見他臉上騰起巨大的怒氣,大吼道:「你胡說!我沒有被拋棄,沒有!是那個女人,那個薄情寡義的女人,竟然勾搭我的仇家來殺我!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全都是她的錯!」
說完,他發了瘋似的拿着劍亂揮。
魏南晚見那賊人被刺激到有些精神失常,向常謙韞打了個眼色,眾人一起攻了上去,不到一刻鐘,便將那採花賊綁了起來。
然後魏南晚急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將被嚇到渾身顫抖着的季祈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直接往房裏奔去,只給眾人拋下一句話,「看好採花賊!等我出來有話問他。」
簡單粗暴地踢開了房間,她連蠟燭都沒點,憑着感覺找到床的位置,將季祈放到床上。
可是季祈就是不願意躺下來,雙手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哭着求着,「不要,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乖,已經沒事了,那賊子已經捉住了,沒人敢碰你。」
她只好任由她抱着,騰出一隻手輕撫着她的長髮,另一隻手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說道。
季祈搖搖頭,眼淚越流越多,壓根就停不住,「嗚嗚他,他輕薄我我不要不要!放開我!」
說着便要掙脫她的懷抱,顫抖着身體往床角退去,雙眸在黑夜中泛着晶瑩的光澤,卻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恐懼。
魏南晚抱緊了她,心疼地說道:「不用怕!他已經不在,不在了,沒人能傷害你!有我在,沒人傷害得了你」
季祈先是大哭,後來小了聲音,最後躲在她懷裏嚶嚶哭着,到最後面竟是哭沒了力氣暈了過去。
在知府的審判之下,採花賊被判了刑,如今關在衙門的牢獄裏。
原來那個採花賊本是絕殺盟的其中一名殺手,憑藉着高超的七段內力,以及殺人如麻從未失手過的優秀成績,頗受盟主的重視,但卻一直被盟里的其他殺手所嫉妒。
後來,一次任務中,他愛上了目標任務的女兒,便假意上報說已經滅了全家,但卻偷偷把她藏了起來。
但最終紙還是包不住火,在他經常缺席任務後,行事作風也有了些微變化,引起了其他殺手的注意,從而查出了他隱瞞之事,盟主大怒,廢了他的武功,任他自生自滅。
被絕殺盟捨棄後的他,便一心想要和妻子結婚生子,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下去,原先他當殺手的高額報酬中,讓他攢下不少積蓄,養家活口沒太大壓力,生活倒也滋潤。
他極其疼愛妻子,為了妻子隨口說的一句想吃林福記的芙蓉糕,能從凌晨開始排長隊,只為討她歡心;新出的簪花樣式全都買齊給她戴,只為博她一笑。
但可惜,好景不長,原來妻子一直都記恨着他殺了她全家,暗中勾搭了他的仇家,在他的飯菜中下毒謀殺他,最後,他殊死反抗,才將他們反殺。
之後,他便把自己關在家中三天三夜,從原本的正常變得瘋狂起來,拼命修煉成一種邪門武功,然後報復世人。
他怨恨自己的妻子,有一次出去看到一恩愛的夫妻,便生了歹念,半夜竟將那女子擄了去,萬般虐待。
後來他更是成了癮,凡是看到有恩愛的夫妻或是未婚夫婦,都會擄去女子,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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