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晚定睛一看,那闌國的榮樂公主的確稱得上傾國傾城了,尖尖的臉蛋,一雙勾人的媚眼,以及那阿娜多姿的身段,使這個榮樂公主整體看上去是那般魅惑動人,讓人挪不開視線。
隋迦栩的視線也直直地看着眼前那足以傾盡世間風華的女子時,他不怒自威的臉上帶了淡淡笑意,眼裏盛出了絲絲溫潤,揚步走了過去。
「榮樂,前日朕便聽聞你身子不適,如今可好些了?」
隋迦栩上前欲將像魅狐一般的榮樂公主擁進懷中。
榮樂公主勾唇笑了笑,不動聲色地避開了隋迦栩的親近,她神情似舊風情萬種,卻帶了一分冷淡,上挑的眼尾有着一絲疏離,她笑得魅惑又妖嬈,乍一看竟有幾分高貴冷艷的感覺。
「皇上,榮樂的身體自然心中有數,不知今日是哪陣風把皇上吹來了」
對於皇上的示好,榮樂公主那不冷不熱的態度反而顯得有些高傲了,她吃味的酸了一句,便垂下纖長的雙睫,如玉手指捻着一縷髮絲打轉,整個人透着風情慵懶的漫不經心。
然而隋迦栩只是一臉寵溺地看着她笑笑,對於她的任性發言卻沒有半分怪罪。
「榮樂這是生氣了?氣朕選秀一事?」
「榮樂哪敢生皇上的氣呢,只是怕皇上有了新人忘舊人罷了。」
榮樂公主雙瞳剪水般略帶哀怨地看着他,緋紅的雙唇輕輕翹起,幾分魅惑,幾分肆意,像個十足十的妖精。
聞言,隋迦栩眼裏一抹哀傷神色一閃而過,快得人都捕捉不了,要不是魏南晚一直全神貫注的注意着他,還真不容易發現。
隋迦栩不動聲色極快地掩飾好神情,淡笑道:「既然你身子不適,那便傳紅太醫過來看看吧,朕有些乏了,先回去了。」
他語氣雖帶了幾分關心,但是更多卻是透着是一種冷硬,習慣於發號施令的上位者獨有的一種特質。
聞言,榮樂公主魅惑的表情有了幾分錯愕,沒想到皇上來了這麼一會兒就走了
「榮樂恭送皇上。」
看着隋迦栩離去的身影,魏南晚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他眼裏的哀傷是何意?看來她得去探究一番了。
養心殿裏,隋迦栩屏退了太監和宮女,只余自己一人,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幅畫卷,極其小心的動作,似是對待着天下最為珍稀的寶物般。
畫卷慢慢展開,畫上有一女子,隱在暗處的魏南晚不經意一瞥之下看清畫上內容, 她卻是被自己所見的畫面驚訝到說不出什麼話了。
畫上之人竟是榮樂公主!
不,不對!
魏南晚再次仔細看了看,確認了畫上之人並不是榮樂公主,雖說畫裏的女子與榮樂公主有九分相似,但不像的那一分就是氣韻了。
畫中的女子溫婉可人,笑意如暖陽般耀眼,又如春風般潤物細無聲,畫面栩栩如生,由此可見為她畫這幅畫像的人多麼用心。
在魏南晚盯着畫的這期間,隋迦栩的目光也直直看着這副畫,視線挪都沒挪一下。
許久,他似眷戀又似痴迷的喚了聲:「璃兒」
璃兒?
魏南晚不由得腦補了一場情感大戲,隋迦栩是拿榮樂公主當替身嗎?
若是如此,那這事的難度便減少幾分了。
魏南晚覺得此時是個談判的好時機,便飛身而下,在她落地的瞬間,隋迦栩立刻察覺到了,他雙眸一凜,快速收好畫卷,溫柔深情的表情一收,周身的氣勢便凌厲了幾分,面上既驚又疑,喊道:「來人,有刺客!」
門外的太監聽到皇上的話立即細目一瞪,昴足了吃奶的力氣尖叫一聲護駕。
下一秒,那嚴陣以待的上百名御林軍拿着兵器衝進殿中,太監指着魏南晚嘶聲尖叫着:「有刺客!快!抓住刺客,不要讓她逃了!」
留意到了隋迦栩風雨欲來的視線,以及眾多御林軍的殺意,魏南晚不慌不忙地對上了隋迦栩防備的眼神,氣定神閒地微微一笑,姿態優雅地行禮道:「晚兒無禮覲見,數載不見,皇舅舅可安好如初?」
隋迦栩細細思量了她的這句話,下一刻猛地一驚,他微眯眼眸,凝神仔細辨認她的容貌,眼中閃過凌厲的目光,驚聲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隋迦栩臉上微沉,正待出聲阻止,卻見那心腹太監一把將他擋在身後,急聲喘道:「皇上,快走,這個刺客就交給御林軍好了,小心刀劍無眼啊。」
那些御林軍乍聞有刺客,心中一驚,見穿着一身太監服飾的魏南晚,齊齊冷麵朝前,直接就是刀光劍影上前開打。
魏南晚看着衝過來的御林軍,縴手一旋,抓住一名向她揮劍的御林軍,奪過他手中的劍,而後側身錯開一步,反手便是一劍擋下身後的攻勢,看着他們以包抄的攻勢一波波襲來,魏南晚不退反攻,劍鋒一轉,凌厲的攻了過去,她欺近尚還不及反應的御林軍,不用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飛身使出了兇猛的招式,刀劍相撞,錚錚的金屬聲傳來,刀劍碰撞閃出的劍氣,讓現場的空氣都似乎凝結了一般。
這些御林軍大多習得的是外家功夫,撐死了頂多有個二段三段的功力,又哪裏能抵得上魏南晚四段內力,於是簡直現在的情形就是一片倒,用不上一盞茶的時間,在眾人目瞪口呆的面前便齊齊堆成一座小山峰似的。
魏南晚解決完了,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望向隋迦栩眨了眨鳳眸,無辜又茫然道:「皇舅舅,晚兒不遠萬里前來探望您,您難道不高興嗎?」
皇上冷着臉推開身前的太監,見她沒有事倒是暗鬆了口氣,只是她突然出現在這裏讓他的心中仍舊驚疑不定。
魏南晚舉步輕搖地走近皇上,兩道身影相對而立,雙眸各自有着深意相望。
眾人見識魏南晚手下功夫倒是了得,而且皇上的態度反常得很,便不敢輕舉妄動。
「都住手,別打了。」
畢竟是一國之君,隋迦栩以最快的速度穩住場面,然後冷漠地看向魏南晚,倒沒有看到親人的激動,只是簡單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魏南晚淺笑盈語,沒有一絲緊張或者膽怯的表情。
「皇上這話莫不是在打趣晚兒,晚兒的目的皇上必然瞭然於心才對,而且晚兒知道皇上是一個聰明人,此次前來,晚兒便預料着,如果皇上不願意跟晚兒談感情,那不如咱們就來談一筆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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