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回到家後便開始忙活着準備午飯。
雖然先前富岳在家時,他們也不怎麼說話,但現在家裏沒了他之後,讓美琴更覺得冷清了很多。
以前她知道再怎樣,家裏還是會有人回來的。
如今只剩下了他們母子。
想到今日在火影宅綾理對自己的態度,她心裏面更覺無比悽苦。
失去了丈夫的愛,還失去了朋友。
「媽媽,八代叔叔來了。」
客廳里突然響起了鼬的呼喊。
美琴聞言關閉了灶台,整理好心緒解下圍裙走了出去。
她面露微笑地招呼:「八代啊。」
八代頷首道:「有些打擾了,美琴。」
「有什麼事嗎?」
「是族裏的事,過來想和你商量一下。」
美琴笑道:「族裏的事一切你做主就好了,富岳這麼信任你,不必再來問我。」
宇智波八代也算是宇智波一族中的二號人物,由他暫領族務族人們也是沒有意見的,他和富岳一家的關係也很親近。
八代則說道:「伱還是先看一下吧。」
他說着,將帶來的一份文件放在了面前的矮桌上,給美琴遞了過去。
美琴疑惑地將其仔細看了起來,看至一半,她猶豫道:「這……算是好事吧?」
如果真按文件上所述那樣進行搬遷的話,宇智波無疑又離木葉權力中心更近了一些,而且這地段也都處在黃金地點,對一些想做些生意的族人們很合適。
八代點頭道:「是好事……也是火影大人對我們宇智波的一些補償吧。」
美琴:「……」
這補償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八代又說道:「還有就是,這搬遷名單之中有你們一家……」
美琴怔了下,連忙繼續看了下去,發現自己一家要搬去的地方竟是在火影宅旁邊。
這讓她心裏瞬間咯噔一下,火影的意思她怎麼可能不明白。
自己能拒絕嗎……而且綾理對自己那個態度,真還這樣頂風作案,再引起他們矛盾了怎麼辦?
「美琴?」
「啊?」美琴恍然回神,看向八代。
「你怎麼了?」八代問,而後又思慮道:「是覺得不大合適嗎?」
「沒有……不是,我……」美琴卻在那兒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自知失態,美琴沉默了片刻才道:「這件事,着急嗎?」
八代笑道:「自然是不着急的,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可以慢慢考慮,若是覺得不行的話我再去找火影大人商議。」
美琴輕輕頷首:「好,我知道的,我會儘快給你答覆的。」
商量完了事,八代也要離開,美琴客套地留他吃飯,隨後送走了他。
「媽媽,我們要搬家了嗎?」剛才一直旁聽着的鼬問道。
「呃……還不確定呢。」美琴只能說。
她心裏不願搬,但就怕自己到時候無法忤逆火影的意願。
富岳都被他調離了村子,若是到時候自己不答應的話,他再拿鼬來威脅自己怎麼辦……
鼬又問道:「那我們會搬去哪裏啊?」
美琴稍作猶豫:「離火……火影大人很近的地方。」
鼬聞言精神一振:「真的嗎?」
美琴問:「你好像很開心啊。」
鼬欣喜地說道:「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就能經常去找寧次玩了。」
「……鼬,你這麼想要一個弟弟嗎?」
鼬撓了撓頭:「有的話當然是最好了,但爸爸現在又不在家,有寧次能陪我玩也行。。」
美琴只是輕輕嘆氣,看着桌面上的那份文件久久不語。
#
火影宅。
主臥內,玖辛奈聽到綾理說出那些話後,漸漸地也冷靜了下來。
綾理儼然把她當成了一個插足者,並且還展露出十分大方的態度。
這讓玖辛奈心裏很牴觸,可她此刻的身份確確實實是充當着真的地下情人,不……情人算不上,最多只是他的一個洩慾工具罷了。
若是自己繼續拒絕,那麼在綾理眼裏自己是不是非常的不識好歹……
玖辛奈低着頭緩緩說道:「綾理……我和真之間,並不是你所想那樣。」
「我覺得,你應該再好好考慮一下,我住進來並不合適,而且……我也不想住進來。」
她覺得自己在這一方面上絕對不能稀里糊塗地妥協,如果真的住進來的話,就坐實了這種身份了。
綾理看了玖辛奈一會兒,說道:「隨你吧,改變心意了可以再來找我。」
玖辛奈走出了臥室,看見正在忙着家務的綾乃,以及哄着孩子的夏。
她心想着,這位火影現在的生活過得可真是滋潤啊,家裏這麼多漂亮的女人不滿足,還要出去偷腥。
而讓玖辛奈沒想到的是,她前腳剛回到家沒多久,後腳真就上門了。
他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綾理讓你住我們那兒去,怎麼不去?」
玖辛奈在面對真時難免有些怯弱,她道:「這怎麼能去,我……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真卻道:「你想是我什麼人?」
玖辛奈連忙說:「不想,我什麼都不想,我一個人住的挺好的,你放過我吧。」
她是真的害怕真,這傢伙的手段太多了,無數次都讓她在他面前放下尊嚴乖乖聽話。
而且真手裏掌握着水門的生死。
時至如今,玖辛奈已經不知道自己能否救出水門了,可她除了這一個盼頭之外,生活已然別無他求,這是支撐她到現在的唯一信念。
真平靜地說道:「綾理對你這麼好,你就這麼忍心拂她的意願?」
玖辛奈無言以對:「我……」
這本就是個荒誕的要求,偏偏對方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要讓她怎麼回答。
罵他是瘋子嗎?說他們一家人的思想都有問題。
但玖辛奈完全能夠預見自己敢這麼說會是什麼下場。
現實總是這般咄咄逼人,讓她沒有退路,她的一切都掌握在真的手裏,她本也是別人無比珍視的愛人,如今卻是日向真掌心中的玩物,成了她所愛之人再無法觸碰的日向真的禁臠。
她不是籠子裏的鳥,籠子裏的鳥,開了籠,還會飛出來。
她是繡在屏風上的鳥,悒鬱的紫色段子的屏風上,織金雲朵里的一隻白鳥。
年深日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給蟲蛀了,死也還死在屏風上。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93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