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炮,你也是深廈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起碼的d性原則應該有吧!殺人犯法,你以為別人都是逾越法律的罪惡之徒不成?你放心,沒人會碰你的家人的。不過呢,深廈這兩年發展快速,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也帶來了諸多隱患,比如這樣那樣的意外事故隨時出現。」說到這,那人話音一頓,聲音冷了不少,「天有不測風雲,意外這種事情就沒有人能夠保證的了了。」
隨着那人這番話一出。
何大炮的心直接掉進無底深淵之中。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何大炮,未來可是要做深廈公安局局長的男人,怎麼就這麼鋃鐺入獄,家人還要跟危險相伴了?
這個問題,何大炮絞盡腦汁也沒有找到答案。
見何大炮沉默不語。
那人自認為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連忙追問:「錄音筆里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時。
拘留室之中闖入了不速之客。
是個身穿便衣的民警。
「姓祁的來了。」
那民警這般說道。
「該死!」
就差一點。
在那人看來,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夠從何大炮嘴裏套出關鍵信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出現了這種情況。
姓祁的怎麼來的這麼快?
那人心急如焚。
顯然,還不願放棄,話音帶着急迫:「錄音筆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不能在耽擱了。姓祁的已經向着這邊來了。」
那民警催促着。
香山派出所。
如今祁同偉帶着程度已經來到這裏。
接待祁同偉的不是別人,正是香山派出所所長黃青山。
黃青山叫了一聲祁局,之後敬了個禮。
祁同偉回了一禮,也沒跟黃青山廢話,開門見山問道:「何大炮現在關在什麼地方?」
「人在拘留室,我帶您去。」
就在黃青山帶着祁同偉跟程度前往拘留室的時候。
原本去拘留室的民警眼見得情況不對。
不能說眼見得情況不對。
前方傳來的腳步聲讓他停下了腳步。
「不好,姓祁的過來了。走這邊,你從後門走。」那民警在前面帶路。
相對於其他部門,警察部門,什麼派出所,這分局,那分局,有些內部結構不誇張的講,跟迷宮似的。
不是內部人,在裏面都能迷路。
後來,不是經常鬧出監控壞了。
因為有區域,根本就沒安監控。
拘留室。
這會,人在鐵柵欄另一側的何大炮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巴了。
之前找他,問他錄音筆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何大炮不知道。
不過,那人的話卻戳中了他的心窩子。
那一日。
他負責警戒工作。
因為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可能會被人當成鍋來用;故此,為了保證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他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搞一張保命符。
怎麼說呢。
他在密室留下的東西,的確可以當保命符來用;可是何大炮也清楚,劍刃開兩端,有利的一面就有弊的一面。保命符,有時候也會變成催命符。
此物在自己手中已經淪為燙手的山芋,他不是沒想過處理此事。
自從有了那東西,他心裏便惴惴不安,睡覺都睡不好。
作為玫瑰印象的常客,以前,何大炮是三五天去一次;可是自從有了那東西以後,不天天學一學外語,釋放一下,壓力就無法得到排解。
曾幾何時。
在何大炮看來,自己已經夠無法無天了。
可是,直到那天,直到那次意外,他才發現,自己那點事情算個屁啊。
人家玩的才是高端局。
到了那個位置,還能那麼玩,究竟是一個人那麼玩,還是一群人那麼玩,亦或者都那麼玩;這個問題,何大炮心中找不到答案了。
哪怕見多識廣,可是那一次,何大炮還是開了眼界。
就是因為開了眼界,所以才會心慌。
「哎呦,何局,這是做什麼?咋抽自己嘴巴子了?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祁同偉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本坐在地上抽自己嘴巴子的何大炮,這個時候也停手了。
「祁同偉!」
直呼祁同偉大名的何大炮在這一刻站起身來,隨後雙手抓着鐵柵欄,咋咋呼呼:「你狗日的抄我家了?你有什麼權力搜查我家?你這是違反原則,違反紀律,我要投訴你!」
起名是個大學問。
畢竟,名字對於華夏人來講,太重要太重要了;因為基本上要伴隨一生,名字起不好,按照老祖宗留下的周易理論來講,甚至可能會影響到一個人的氣運包括智商。
名字配合五行,能不能給人帶來好運,沒人知道。
不過有信這個的,在感覺名字有問題以後,還特意找了先生重新起名;不少,不知道是運氣使然,還是名字真的起了作用,至此不說步步高升,逢凶化吉吧,但是人生路也變得順利了不少。
何大炮這就屬於爹媽起名沒給起號。
大炮,火藥啊。
不怪何大炮性情火爆,人家名字自帶火屬性;甚至還有大炮筒這一層含義。
這就麻煩了,大炮筒可不是好詞彙,通常代表着智商出現了問題。
此刻,祁同偉眉頭緊皺。
何大炮一句衝動的話,讓他心頭千思萬緒。
「有人見過何大炮了?」
祁同偉望着身邊的黃青山問道。
「沒人啊!人被送來以後,我特意交代,不允許任何人接觸何局,額不,是何大炮這個腐敗分子。」黃青山回答着祁同偉的問題。
沒人見過何大炮,沒人接觸何大炮,那還真是活見鬼了。
之所以,祁同偉認為有人見過何大炮,靠的可不是臆想。
程度去深廈一號搜查何大炮那處違法所得,此事非常隱秘,知道的人不多。按說,這應該是個秘密,現在,連人被關在拘留室里的何大炮都知道了,還秘密呢,秘密個屁。
「祁局,怎麼了?」
見祁同偉臉色不對,黃青山又問。
鐵柵欄里,何大炮咋咋呼呼:「姓祁的,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至於錄音筆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錄音筆,什麼錄音筆?」黃青山嘀咕着。
如果說,剛剛,何大炮的話讓祁同偉心裏有七分底認為有人已經見過何大炮了;那麼,現在,他百分之百確定,有人見過何大炮。
不光是見過何大炮,甚至還透露了錄音筆的事情。
這他媽就見了鬼了。
今晚行動,按照程度的話來講,都是信得過的兄弟。
不是信得過的兄弟,也不會跟着犯錯誤。
結果,還是有人將消息捅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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