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直接走出了房門,想藉故在劉家門口弄出了點動靜,
「這打得這麼投入的嗎?這他娘的得打到什麼時候去啊」,許大茂點了根煙看着劉家燈光照射出來的影子,那一道肥胖的身影猶如瘋魔一般的揮舞着。
同時心裏也在對劉家哥倆默哀了一會,這都快趕上年頭好的時候,鄉下殺豬的動靜了。
「他媽的,沒完沒了是吧?艹,我得弄弄他,什麼人啊,半夜不睡覺打兒子玩?」,馮斌躺在床上聽着外面隱隱傳來的鬼哭狼嚎聲也是弄得火氣都上來了,
心想劉海忠打就打吧,你弄兩條毛巾讓那哥倆咬着不行嗎?這喊聲都快趕上男高音了,穿透力太強了。
「我找許大茂過去一趟,你先睡吧」,對着躺在床邊準備入睡的蘇曉婉說道,然後撐起身子就開始穿上褲子點燃了一根下火煙。
「嗯,那你早點回來」,蘇曉婉呢喃的應和了一聲,接着又閉上眼抱着一旁的被子準備入睡。
「你站着給他當門神呢?」,馮斌剛打開門就看到許大茂一臉銷魂的站在劉家門口,就像是個在看皮影戲的傻子。
「處長,您也被吵着了?您回去歇着,我這就過去跟他掰扯」,許大茂扔掉手裏的煙頭,當即就準備走到劉家門口。
看到馮斌都被吵得走出了房門,許大茂哪能讓自家處長開口示意,心領神會的說道。
「爸,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敢了,媽快救救我,救命啊,爸我知道錯了,我錯了」。
劉家的動靜越來越激烈,跟特麼殺人現場似的,劉家兩兄弟嗓子都快喊啞了,正等着哪位好心疼人施救。
就當許大茂話剛說完,裏面的的哭喊聲忽然戛然而止,弄得許大茂站在風中凌亂,隨即扭頭看向馮斌,
「得,打完了,不用過去了,治標不治本也沒意思,明天你跟向紅軍找幾個人,給他弄幾封舉報信」。
「對了,在去找一趟他車間主任,給他找點活,讓他晚上精力別那麼旺盛,最好到家倒頭就睡,明白了嗎?」。馮斌招手示意他回來,
然後在許大茂耳邊低聲說道。
「明白,舉報信,給他找活,我記着了」,許大茂簡短的複述了一遍馮斌的要求,然後諂笑着保證一定會將事情辦妥。
「行,那回去睡覺吧,你節制點昂,免得回頭複診被醫生批你」,馮斌打着哈欠擺了擺手就走回了屋內。
「是是是,謝謝處長關心,處長晚安」,許大茂諂笑着在馮斌身後拱手說道,
當馮家大門關閉的時候,許大茂也轉頭走回了家裏,在大門口時回頭看了一眼對門的劉家,輕哼了一聲。
劉海忠此時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氣,拿着毛巾擦着腦門上的汗水,手中端着二大媽遞來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老劉今天就到這吧,你們以後長點記性,別一天天淨不學好,成天就知道氣你爸」,二大媽心疼的再給劉海忠敲着肩膀,嘴裏說出了極其「暖心」的話。
劉家兩兄弟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裏,時不時的就抽搐兩下,目光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夫妻兩人,默不作聲的抱着自己的身體。
「看?看什麼看,滾回去睡覺,是不是不服氣?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劉海忠臉色一變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隨即站起身又將藤條拿在了手中。
砰的一聲,兩兄弟嚇得險些尿了出來,頭搖晃得都快出現殘影了。
「沒....沒有,爸,我們錯了,我跟光福知道錯了」。劉光天嚇得直哆嗦,連連後退舉着手不斷的搖擺着說道,
「你,你知道錯了沒有?」,劉海忠板着一張臉走到劉光福身前,居高臨下的拿着藤條指在他面前說道。
對這個今天拆自己台的兒子,心裏氣得是直痒痒,難得心血來潮扮演領導,爽得直翻白眼的時候,居然敢跟自己唱反調。
「知道....知道,我知道錯了,爸,我真的知道錯了」。劉光福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眼眶裏佈滿淚水,仿佛受到驚嚇的羔羊一般連連點頭說道。
「哼,滾回去睡覺吧,以後好好學習,等你們將來有了出息,我就不打你們了」,劉海忠這才心滿意足的將藤條扔到了桌上,
掏出煙盒之後美滋滋的點上了一根事後煙,深呼了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
「拿去,省着點擦,藥酒都得你爸花錢買,他那麼辛苦掙錢淨被你們兩個敗家子糟蹋」。
「跟你們大哥學着點,還成天想吃炒雞蛋,趕快回屋裏去,別在這氣你爸」。
劉家哥倆只能相互攙扶的站了起來,然後接過二大媽給的一瓶跌打藥酒,踉蹌的走回了房間裏,
「哥,我們怎麼辦啊,哥嗚嗚嗚」,劉光福進了房間裏抱着劉光天泣不成聲的說道,
他今天被打得最狠,身上一道道藤鞭印記,好幾處都被打破了皮,又因為挨打的時候出了一身汗,現在渾身上下都感覺火辣辣的疼痛。
劉海忠在打之前還特意將兩人的衣服給扒光,以免衣服被打破,這就導致兩兄弟身上一點防禦裝備都沒有,
他們兩個人只能光着膀子純靠肉身強度在硬抗着,也不知道對方今天是怎麼了,越來越興奮,完全超過了平時挨打的時間記錄,
「你還有臉哭,要不是你說錯話,我們至於挨打嗎?」,劉光天滿臉抱怨的推開了對方,自顧自的拿起了藥酒。
「我....我沒反應過來」,劉光福疼得齜牙咧嘴委屈的說道。
兩兄弟拿着藥酒互相給對方擦了擦,等藥酒干透了之後才小心翼翼的穿上了衣服,躺回了被窩裏。
「哥,你說爸為什麼這樣啊?大哥什麼都好,爸從來都不打他,就盯着咱倆打」,劉光福躺在床上默默流着眼淚,很快枕巾上已經被淚水打濕。
「長子唄,還能怎麼樣,不想挨打不想挨餓,你就機靈點,你犯了錯,我都得陪你一塊挨打」,劉光天側身躺着眼眶裏也是盡顯委屈的淚水,
慢慢的兩人哭累了之後,這才緩緩的睡了過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4.05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