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岳的婚姻,其實屬於是政治婚姻。
一開始,他其實不大願意。
現在嘛
現在是李二有點後悔。
可,木已成舟。
反正柳文岳放平心態,打算湊合過,不然還能咋滴!
婚禮的事兒,一直都是李綱幫忙操弄,代價就是他承諾,等到對方的字典弄完,他免費幫忙付梓。
當時,柳文岳被迫答應城下之盟人都麻了。
這事兒,虧嗎?
從字典延伸出新華書店,鯨吞天下書坊
反正,婚事方面,三書六禮早就開始了。
都差不多進行到送彩禮,商量嫁妝的步驟了。
嫁妝是彩禮的數倍。
武家的各種鋪子、田地,正在交割
這玩意兒屬於婚前財產,打算繼承給未來子女的,夫家不能動,和離的時候,都得按照之前官府備案的,清清楚楚的全部歸還,這是律法定的。
不像後世,嫁妝?什麼嫁妝?給你兩個大嘴巴子,你一個ATM機,沒資格說話下車都能發明出下車錢,類似獅子大開口導致一地雞毛的事兒很多,少數當場反抗,更多是傻子們心甘情願當對方全家的大血包,忍辱負重拿未來的錢結現在的婚,甚至婚後不幸福,還得被小仙女邦邦打拳
還有小仙女羨慕古代十里紅妝、八抬大轎嘖嘖嘖,當下這種婚姻觀,放古代,只能做妾,賣女兒嘛,有買有賣,很公平,招待一下朋友啦,手頭緊的時候,賣青樓換點錢啦,或者生氣的時候,直接打死,當然很正常。
再說,就算是八抬大轎,洞房不落紅,婆家都得求夫家直接浸豬籠,就當是傷寒而死,生怕鬧大丟人。
男女平等yUe,連古代都不如,可真是糟踐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句話。
越融入時代,柳文岳越發感覺,時代斷層明顯。
後世,也就能吹一吹科技了。
你要吹別的
草原。
無邊無際的草原上,短短几個月時間,一座雄城拔地而起。
川流不息的商隊,進進出出。
或者是買賣商品、或者是路過歇腳。
從城池建立之後,這裏,已經確確實實的影響到整個大唐的進出口業務。
這座城原本打算叫什麼,已經沒人關注了,反正,來來往往的商人,喜歡把這座城稱之為商都。
不少老學究對此不滿。
太直白了。
一股子銅臭味。
商都商都古有殷商,帝都朝歌,不如直接叫朝歌。
到底是直白的叫商都,還是稍微含蓄點叫朝歌,尚未有定論,反正,兩大主流意見,正在交鋒至於說什麼青色的城,還是金帳之類的,具有明顯民族、地域特色的名字,都不是主流意見,乃至,他們內部都爭論不休。
有的人,願賭服輸,想要徹底的融入大唐。
他們喜歡現在的生活。
有的人,則是想要積蓄力量,甚至勾連大唐的世家豪族,以及西突厥,打算學一學越王勾踐,臥薪嘗膽。
原本每次爭論時候,後者一句你要忘記長生天的榮耀嘛,前者就無話可說,可是等到執失思力、阿史那思摩為首的曾經的高層,把階級的概念傳來,還身體力行,讓麾下人員徹底的服從,乃至和柳字營合作,攫取利益之後,草原上突然颳起思想革命,前者的力量大為衰減。
聊國家、種族狹隘了不是。
再說,草原上哪有那麼深厚的國家情結,部落情結都不濃。
誰聽過,某個部落把另一個部落吞併了,後者臥薪嘗膽最後恢復部落榮光?要不是頡利可汗努力推行國家化,傳授知識,臥薪嘗膽這個詞,他們都不知道
思想革命這東西距離他們太遠了,有點降維打擊的意思。
於是,草原開始分裂,一半的越發配合,甚至開始取漢名,一半的越發悲哀,他們詛咒着執失思力、阿史那思摩這些人,要徹底的毀掉草原,也詛咒着創造階級論的人
他們醉醺醺的詛咒完,醉醺醺的坐着轎子,回了商都核心高價小區的住宅區睡下。
一輩子都住在帳篷,突然發現冬暖夏涼的閣樓,誰還不想追求高質量生活,特別是有人伺候
喝點小米粥,柴火煮出來的小米粥,而不是用牛糞煮牛奶,原湯化原食他們想要離開溫柔鄉,卻也只能勸說自己,西突厥現在內部也是一堆麻煩事,說不定得被吞掉,而且下面人不一定跟自己走,原本對草原人而言,冬天就是一場殘酷的競爭,可隨着商隊到達,現在生活好多了,也不會冬天面臨生離死別。
身體瘦弱的,年紀大的,多養牛羊。
身體強壯的,那就去逮奴隸
這樣的日子,也挺好。
商都,如其名,這裏是商人的天下。
在這裏,只要你花錢,可以進行任何的商業活動,可以賣出任何東西,也可以買到任何東西
「這是我們撿到的十個菩薩蠻現在開始拍賣」
「奴隸,整整一個部落的奴隸,只要調教的好,你能過一過部落首領的癮,而且,養豬一樣,每年賣一批奴隸,這不比從販子手裏買便宜?現在開始拍賣」
「三個即將結束戍邊士卒名額上下打點好了,只要你買了名額,你就是大唐人,有戶籍的哦!現在開始拍賣」
「石國國王之位,這個國家可是在鴻臚寺、禮部記錄在案的藩屬國你想要給子孫留下一份遺產嗎?你想要以國王的身份,去見一見偉大的皇帝陛下嗎?現在開始拍賣」
城主府主導的拍賣會,無數的人熱情出價
後院。
正舉辦酒宴。
這裏的七八個人,從身份劃分,其實很複雜,有柳字營、有世家的人,有皇帝的奴才,有朝堂的人手,還有邊軍的人手。
「朝堂怎麼說?」有人詢問。
「朝堂意見很多,但大體都是覺得,剛剛覆滅東突厥,這場國戰,大唐損耗不少,要是再打薛延陀,贏了還好,輸了對方說不定得徹底繼承東突厥的一切,很容易又變成之前的局勢。況且,曾經大唐吃東突厥的時候,大家是盟友狡兔死走狗烹的行為,讓人寒心。」皇帝的奴才說道。
「扯淡!踏馬的,看看整個草原局勢看看曾經東突厥的疆域,這段時間被薛延陀吃掉了多少!咱們的商隊損失多大!必須得清理掉!」世家的人,義憤填膺的開口。
「誒,沒辦法,袞袞諸公決定好的事兒,不容易變」朝堂的人,說道。
「只要太子支持,草原上小打小鬧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邊軍的人幽幽開口。
「行了,都別裝了,這事兒,大家都有責任,要是再拖下去,真讓薛延陀做大,別說生意,大家得一起死!」柳字營的人開口道。
原本,只是一點小事兒。
無非是想要逼反幾個部落,痛痛快快吃肉。
大家默契的推動
結果。
踏馬的!
薛延陀站出來了!
他居然要主持公道!
當初,面對頡利可汗在東突厥的暴政,就是薛延陀開的反抗第一槍這些年,內部不停的提純,已經足夠強大。
特別是頡利可汗被抓走,東突厥碎了一地,薛延陀瞬間變成最大塊頭。
對方所謂的主持公道,絕對是想要繼承東突厥的一切,之所以能一呼百應,主要是商人的捕奴隊,行為太過出挑,而之所以沒有如同歷史一樣,一直藏着掖着,等到藏不住,實力也恢復過來再反,還是因為商人商業的流通,讓人心思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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