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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應聲響起,蘇凝雪從回憶中走出來,收了畫筆跟畫紙,背上包來到徐北武面前。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蘇凝雪。」女孩兒嗓音靈動,滿是善意的伸來右手。
徐北武抬起頭來,就看見一張含笑的臉。
蘇凝雪並不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驚艷人的長相,當她那雙黝黑的,只盛裝美好的雙眸,不論誰對上,都會不自覺的去欣賞。
隨後由她這雙像是會說話的眼睛,再去觀察她的五官,鵝蛋臉,柳葉眉,彎彎翹翹的小嘴兒,笑起來時,臉頰處有兩顆淺淺的酒窩。
是個長相很討人喜歡的姑娘。
「您好。」徐北武趕忙起身,並輕輕的握住那隻手。
「我經常聽老師跟同學稱讚你畫畫的好,今天終於見到你本人了。」蘇凝雪眼睛裏混着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徐北武年輕的五官,生機、蓬勃,富有朝氣。
是她穿梭了歲月間隙,見到了年輕的他。
真好,他前生的願望實現了呢。
年輕的徐北武比成熟時還要靦腆,跟她說了兩句話,臉就紅了。
撫摸後腦勺,憨憨的笑着。
「我也聽周老師說過你,一直想認識一下。」
蘇凝雪將手收回來,笑着說:「那以後我們做為同窗,可要共同勉勵,實現進步。」
「嗯!」
「本來今天想請你吃頓飯的,但是家裏有客人,所以,只能下次了。」蘇凝雪上輩子與他相處的時候就話多,此時也如同老朋友一般,對他一見如故。
徐北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蘇凝雪有種熟悉的親切感,總之,看她一眼,就忍不住想看第二眼,她的笑容很能治癒人。
「好,下次吃飯,我請你。」
「那說定了。」
蘇凝雪與徐北武交談了幾句,便離開了教室。
這會兒裏面除了徐北武,還有幾個同學沒離開,聽見蘇凝雪與他熱情的攀談,一個個的忍不住翻白眼。
等徐北武也走了,她們便湊到一起,肆無忌憚的表達不滿。
「蘇凝雪從來到班裏,從不主動跟我們說話,人家徐北武一來,她巴巴的趕緊湊上去,又是說跟人家共勉,又是請客吃飯,嘖,做人不要太勢利眼了!」
「人家徐北武家境好、有才華,蘇凝雪要是不勢利眼,沒有點兒手腕,會嫁給軍官?」
「你們還別說,知道蘇凝雪的丈夫是誰嗎?」
「是誰?」
「城南大院裏頭的江家,大院裏最牛的一戶,她愛人是部隊裏的營長,掌管着十幾個連呢!」
「那麼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個鄰居跟她家鄰居是同學,聽說蘇凝雪是農村戶口,家裏條件可不好了,這門婚事是她用手段弄來的,人家軍官一家吃了啞巴虧,從她進門起,就沒過過安寧日子!」。
蘇凝雪離開教室,就感覺右面的耳朵發癢,用手撓都解不了那種,像是癢在了骨頭縫裏,有點兒鑽心。
考慮到家裏有客人,她也顧不得了,騎上自行車,頂着太陽往家裏趕。
進門,王淑珍在廚房裏開始備菜,江墨沉與那兩位可人坐在院子的石台上,一邊喝茶,一邊小聲說着什麼。不過大多是那兩個人說的多,江墨沉端着茶杯,眸色清冷的在聽。
「呦,是弟妹回來了。」王城特意提醒一句,隨即跟王鑫一起觀察江墨沉的反應。
江墨沉依舊坐在石凳上面,拎起茶壺給二人添水。
不慌、不忙,又像是將王城的話當成耳旁風。
倒是蘇凝雪,客氣的過來跟他們打招呼,詢問他們需不需要再燒點熱水。
周鑫跟王城都站起來,客氣的說不用。
「弟妹你上學辛苦吧?這大熱的天,騎自行車出門,可小心別被曬傷了。」王城說話時,一直觀察江墨沉的神色。
正常夫妻之間,就算男人性格再冷漠,也不能對妻子一點都不關心呀?
江墨沉口口聲聲說舉報信內容不符實,那他跟蘇凝雪怎麼沒有一點兒夫妻間的交流?
「還好,我畫畫班離家不遠,騎車也就五分鐘,路上還有樹蔭,曬不壞人的。」蘇凝雪說完,便不留下來打擾,去廚房裏幫着王淑珍忙活。
王城坐下後,對着江墨沉的冷臉,實在忍不住,還想再試探。
這時,老爺子聞着說話聲出來,問江墨沉:「是不是小雪丫頭回來了?你沒問問你爸,她丟的那畫兒,有眉目了嗎?」
江墨沉放下手裏的茶杯,起身進了堂屋。
王城的胳膊肘被周鑫捅了一下,聽他小聲嘀咕:「哥,老爺子說蘇凝雪丟畫,你知道是啥情況不?」
「他們又沒說,我哪知道!」王城白他一眼,隨即跟着去堂屋,要聽一聽是怎麼回事。
江墨沉給江韜打過電話,詢問過後,眉頭微微皺起。
「爸說那名快遞員被領導調查,直接不幹了,人現在找不到,畫在哪兒他到底也沒說。」
江老爺子一聽來了脾氣,臉也拉下來:「你爸不是說他那同學靠譜嗎?問了一圈畫沒找到,線索也給整斷了?這事兒交給你去辦,你媳婦兒在外頭受屈,你是她男人,應該出頭!」
「嗯。」江墨沉應聲,隨即嚴肅看向王城二人:「我出去一趟,二位在家暫且自便。」
「好的好的。」王城連聲答應。
江墨沉開車離去,周鑫順勢向老爺子打聽起來,在老爺子一番不平的闡述後,王城低頭陷入了思索中
彼時,江墨沉並未回部隊,駕車去了城東,將車停在路旁,步行走近了一條不顯眼的胡同。
打開老舊的破門,搖搖晃晃的差點從門樓上掉下去,江墨沉嫌棄用手扶正,抬腳進了唯一一見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土坯房。
「唔,我沒聯繫你,你咋來了?」屋裏的人正在吸溜麵條,見江墨沉進來,趕忙丟掉拐杖,跑到門口查看是否被跟蹤。
「有事。」
男人摘掉絡腮鬍子,嘚瑟的翹起了二郎腿,壞笑:「說吧,公還是私?」
「私。」
「那我可不能白忙,最近剛給媳婦兒過完禮,手頭正緊呢」原本邋裏邋遢的男人五官晴朗,笑容陽光,分明,是一個年紀正當時的帥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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