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里,一個大約20多歲的白人女孩正在不停哭喊着求饒:
「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不想死,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兩個膀大腰粗的白人壯漢看了嘿嘿一笑:
「抱歉,你什麼滋味我們已經嘗過了,本來也想多留你幾天,可是你也知道,你被配對成功了,買家現在就躺在醫院裏等救命,所以……」
兩個壯漢聳聳肩,表情輕鬆地繼續說道:
「所以自己乖乖跟我們走吧,上帝會保佑你的。」
「不不不,我不要,我還年輕,我要找我媽咪,我不跟你們走~~~~」
白人女孩拼命往鐵籠子深入躲去,將裏面的一些盤子盆子的都打翻了。
這邊的響動很快就引起了船艙內其他鐵籠子的人的燥動,包括那可憐的5個墨西歌小孩。
這是三女二男的,其中一個女孩年齡稍大,抱着四個小弟弟小妹妹縮成了一團,想哭又不敢哭。
兩個壯漢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為首那人沖另外一人使了個顏色,只見這個壯漢從旁邊拿過來一個大鐵鉗子。
這種鐵鉗都是特製的,前端呈圓形,後面則是長長的杆子,杆子一分開,前端的圓形鐵環也分開。
其中一個壯汗將鐵鉗子伸進鐵籠子,一下子就夾住了這個女孩的脖子,夾得女孩直翻白眼,在她拼命的掙扎中被拖了出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我不想死!!!」
另一個壯漢捏緊拳頭,狠狠捶打在白人女孩的腹痛,「叫你躲,叫你躲!法克。」
白人女孩脖子被夾着固定着,肚子上又重重挨了兩拳,頓時整個人都岔氣了,痛得哭都哭不出來。
壯漢見女孩已經失去了反抗力,就這麼用鐵鉗子拖着女孩往門外走去,就像拖着一條死狗。
在路過關有5個小孩的鐵籠子前,壯漢還衝着小孩們嘿嘿一笑,露出的一口大黃牙,嚇得幾個小孩拼命往籠子最裏面躲去。
而那個白人女孩兩條腿已經無力下垂着,被拖過的路上,留下了一條黃色的屎尿痕跡,散發着惡臭。
沒過多久,就聽到船艙外面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聲,最後一切歸於沉寂。
十多分鐘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將手裏的兩隻新鮮的、還有鮮血的腎臟小心翼翼地放進特製的冷藏箱裏面,然後向腎臟內注入冰冷液。
剛剛還在哭喊的白人女孩這時候已經被開膛剖肚,血水橫流躺在手術床上,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怎麼也閉不上。
她已經死了。
世界上所有的監控、各國的出入境記錄、包括地球上60多億人的記憶里,都不曾留下她的身影。
或許從她被帶上醫療船的那一刻,她其實就死了,因為陸地上的親人再也不可能找到她,仿佛她沒有來過這個世界一樣。
白大褂的醫生看也沒看這個白人女孩,只是熟練地打開一扇鐵門,然後用力往外一推。
女孩的屍體就從船艙上掉了下去,直接掉到了海里,連朵浪花都沒有濺起。
有工作人員馬上拿着水槍開始清理手術間,說是手術間,完全沒有什麼無菌概念,裏面只有一張冰冷的金屬手術床以及一個無影燈。
說是屠宰場更合適。
做完保存工作,白大褂醫生將冷藏箱遞給了一邊等着的工作人員:
「兩個腎臟已經摘取完畢,可以送走了。」
「辛苦了」,一個工作人員點點頭,快速拎起箱子就朝外面跑去,平台上,直升飛機已經發動着,第一時間衝着最近大陸飛去。
人體器官摘除後,保存期是很短的,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送到移植醫院。
比如角膜,在組織培養液中最長能保存3至4個月,在冷凍狀態下最長保存期不超過6至12個月,就這個已經算長的了。
肝臟的話,注入電解溶液後一般可保存2至8小時,近年來已經有保存16小時後移植成功的病例。
最長24小時也有,但這個移植成功率並沒有公佈,顯然並不樂觀。
如果超過時間,例如捐獻者和接受捐贈的患者在距離較遠的不同城市,那麼器官很可能因為不能及時轉運失活而無法用於移植。
這個時間限制,成為供體器官短缺危機的一大原因,讓很多患者難以等到肝移植。
所以一般肝臟移植手術,較多採用的是「活體肝移植」。
就是兩台手術同時進行,供肝者這裏割下部份肝臟,馬上拿到隔壁手術室進行移植,最大限度保持肝臟的新鮮度,增加手術成功機率。
比肝臟保存時間更短的是心臟。
在活着的心臟血管里注入電解溶液,一般只可以存活4小時。
據說,實際保存時間還可延長,因為動物心臟在24小時後已經移植成功。
這麼短的存活時間,也是心臟器官明明比腎臟更重要,但是交易價格卻遠遠比不上腎臟的原因所在。
因為物流太困難了,除非是江浙滬包郵區內,還只能局限於蘇南浙北,連徐州溫州都不行,4小時內趕不到。
當然你有錢也沒事,醫療船也有正規病房和手術室,有錢人可以坐直升飛機來醫療船上進行器官移植。
但能享受這種服務的人非常非常少,畢竟醫療船上發生的一切是絕密,是不可能讓媒體或者敵人知道的,否則就是滅頂之災。
接着就要說說器官移植市場上最緊俏、銷量最好的人體器官:
腎臟。
腎臟的保存方法有兩種。
一是將腎臟從人體分離後,立即置入冰冷的鹽化合物電解溶液中進行冷卻,這樣可以保存18個小時。
還有一個是採用「脈動式局部灌流法」,即向腎臟內注入含氧的冰冷液體加以急速冷卻,採用此法可保存72小時。
這就解決了物流運輸的問題,所以老百姓最能經常可以聽到「噶腰子」就是這麼來的,總沒有什麼「噶心臟」或者「噶肝臟」的。
當然目前保存時間最長的是「金子」,最長的記錄是利用在冰凍狀態下保存13年的金液進行人工授金獲得成功。
據說金液的實際保存時間還可延長,因為用冷凍保存25年的動物金液孕殖後代已經有成功案例。
這裏小小辟個謠。
很多網絡上新聞,什麼一個人好好走着,突然被人塞進汽車,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腎臟已經不見了。
或者說網戀,然後男網友去異地找女網友,浪漫的燭光晚餐進行到一半就被下藥昏迷了,最後屍體被發現,內臟已經被掏空。
這種情況其實並不會發生。
因為你的人體器官被摘下來以後,不是隨意可以安裝到其他人身上的,必須要提前進行配對的,第一時間內進行移植手術。
否則超過時間沒有移植成功,這些人體內臟不過是一堆臭肉而己,一文不值。
所以不會發生莫名其妙就被「噶腰子」,人家犯罪分子也沒必要冒險,更何況我們國家的治安是那麼好。
但有一種可能,比如突然有某個慈善組織,或者某個所謂「醫院」好心來給你們做體檢,然後抽了你的血,這種情況要當心。
印度就有曾經發生過無數起中學生或大學生被集體組織體檢,隨後學生的基因信息被泄露,被某些有錢有權的人配對成功,那麼學生失蹤案就頻頻發生。
甚至印度的某些醫院也發生過內外勾結,將病人的血液或者組織標本信息出賣,方便某些地下組織進行配對。
最後某些病人明明是小病,最後被醫生故意折騰成是大病,然後病人不治身亡,其實在死前病人已經被嘎了什麼器官。
歐美國家的監獄裏的犯人同樣危險,對某些大人物來說,監獄裏養的都是一群豬。
當他們因病急需器官移植的時候,監獄裏的犯人就要遭殃了,要麼獄友會突然搞死你,要麼獄警會突然弄死你,反正配對成功的犯人活不了。
更噁心的是,歐美國家對於還處於關押狀態,未經法院審判的嫌疑人,明明是一個小罪,或者明明是冤枉的。
但就因為被配對成功了,好了,本來只要判個三年五年的,或者本來是可以洗刷冤情出獄的嫌疑人,直接就判死刑。
為了夜長夢多,這類人往往是被從重從快從嚴處理,本來一審二審終審覆核,一套流程下來要花個一年兩年時間,結果半個月就搞定了所有手續。
死刑現場,醫生就等在旁邊,病人就等在醫院,一條龍服務。
所以說什麼公平不公平,這世道是黑還是白,這印度和歐美已經爛透了,升斗小民活着就好。
還有很多國人覺得外國的月亮比國內圓,拼命往國外跑,其實跑出去成功有幾個?尤其是去打黑工的,可能就成了別人的「供者」被嘎了腰子。
那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伯納爾德醫生這時候跟着助手一起來到了這個船艙,幾個壯漢看到老大來了,馬上迎了上去。
「老大,你怎麼過來了。」
伯納爾德醫生朝四周看了一下:「墨西歌客人寄養在我們這裏的五個小孩現在情況怎麼樣,都還活着吧?」
非常諷刺,醫療船本來是救命的地方,但事實上這裏卻是殺人或者折磨人致死率最高的地方,說是地獄絕不為過。
所以伯納爾德有疑慮也正常。
「放心吧老大,那五個小孩我們都好吃好喝供着呢,而且他們還太小,我們,嘿嘿,也沒興趣。」
「行吧,帶我過去。」
「老大,這麼走,在a區109號籠子裏。」
當穿着白大褂的伯納爾德醫生走過去的時候,所有鐵籠子裏的人全部都嚇得往裏面躲,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伯納爾德醫生誰在哪個鐵籠子前面,就代表了哪個人的死期到了。
船艙里只有伯納爾德醫生重重的腳步聲。
五個墨西歌小孩雖然小,但他們又不傻,聽到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全都嚇得縮成了一團。
終於,惡魔走到109號鐵籠子前時,停下了腳步,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五名小孩中,7歲的艾瑪緊緊摟住了懷裏的其他四個小孩,驚恐地看着鐵籠子外面。
突然,一個怪蜀黍彎下腰來,旁邊幾個壯漢趕緊打開手電幫忙照亮,嚇得五個小孩連連驚叫。
伯納爾德醫生確診五個小孩還活着後,從助手手裏接過資料看了起來,然後點着上面兩個名字說道:
「這個7歲的艾瑪,還有這個5歲的小男孩特里薩,這兩人跟卡洛斯先生女兒的配對最完美,今天先送他們回家吧。」
幾個壯漢連連點頭:「好的先生。」
「聽到了嗎?兩位小寶貝,今天要送你們回家了,艾瑪、特里薩,過來,來吧。」
薩里特到底還小,才5歲,一聽可以回家了,馬上就抬起頭,眼神都有光了:
「真的嗎?先生,你可以帶我回家了嗎?」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家教良好的小男孩,在墨西歌這種貧窮落後的國家,顯然小男孩的家庭至少是中產。
壯漢嘿嘿一笑,揮着手:「對,今天蜀黍就送你回家,爬出來吧。」
艾瑪儘管之前很勇敢,但7歲的小女孩能有什麼壞心思:
「蜀黍,我家在xx市,我家裏的電話是xxxxx,我可以先給我爸爸媽媽打個電話嗎?」
艾瑪穿着漂亮的裙子,儘管現在已經骯髒不堪,但顯然家庭條件也不差,如果不是一個月走在街上,被陌生人擄走,或許現在的她正坐在明亮的教室里上課。
「可以,可以給你們的爸爸媽媽打電話,他們會在家裏等你們,出來吧孩子們,回家了。」
艾瑪和特里薩不疑有他,兩個小孩乖乖跑出了鐵籠子。
艾瑪在走之前還抱了抱剩下的三個小孩,安慰他們:
「乖,我們先回家了,你們的爸爸媽媽馬上也會找到你們,來接你們的。」
其中一個小女孩哭着問道:「媽媽真的會來接我嗎?我想她了。」
艾瑪笑笑:「會來的,瞧,我不就馬上可以見到媽媽了,他們不會丟下我們的。」
伯納爾德醫生笑笑,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
「走吧,我帶你們回家,不過回家之前,我們要先做一個小遊戲。」
「蜀黍,什麼遊戲?」
「看到那張床了嗎?你們兩個先躺上去,對,就這樣躺好,現在蜀黍要給你們嘴巴鼻子上蓋個罩子,然後你們數到三,等你們再睜眼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你們的爸爸媽媽了。」
「真的嗎?蜀黍。」
「真的,呵呵。」
小男孩特里薩高興壞了,緊緊握着旁邊大姐姐艾瑪的手:
「太好了,蜀黍會變魔術,我們的爸爸媽媽一定在門外面給我們一個驚喜,我們只要數到三就行了。」
艾瑪也興奮:「對,我們的爸爸媽媽一定會帶着禮物給我們一個大大的擁抱,我迫不及待想見到他們了。」
伯納爾德醫生將面罩蓋到了兩個小孩臉上,笑呵呵問道:
「準備好了嗎?我說開始你們再數數噢,現在預備……」
說着,伯納爾德醫生朝旁邊的助手示意了一下,助手馬上將裝有七氟烷的麻醉閥門打開。
「好了,現在可以數數了噢。」
艾瑪和特里薩兩人緊緊將手握在一起,然後一起閉上眼睛,默默數着數:「1~~2~~」
只是他們永遠都數不到3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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