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棋也有點同情自己的小秘書了,要怪只能怪七八十年代學校對於衛生課是真不重視。
何佳雖然在醫院工作,但畢業的是財經類中專,從事的也是行政工作,醫學知識幾乎為零。
(醫院裏,衛生技術人員和非醫務人員比例,誇張點的可以達到1:2,就是100個醫生護士,200個行政後勤d務等工作人員。)
而且這年頭也沒硬盤光盤,越中人又比較保守,父母是不會跟子女談論男女之事,最後導致部份小年輕對xx生活是一點都不了解。
現在陳棋和丁教授、徐主任都看出問題來了,何佳還是傻乎乎的,覺得正常。
在她的觀點裏,或許別的男人xx都是這樣的大小,xx生活都是這麼一兩分鐘。
陳棋前世看過幾個最誇張的例子。
比如一對已經60多歲的老年夫妻,妻子一直沒有懷孕,跑到醫院問診,醫生一問才知道他倆從結婚以後根本就沒有xx生活,人類最本能的事情都沒做過。
最後醫生教了他們一些xx知識,但已經非常遺憾,因為年齡問題兩人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或許有人會說,這是農村人不懂,那也未必。
有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男女都是博士,夠高學歷了吧?夠有文化了吧?
噯,偏偏這對高學歷夫妻也以為夫妻雙方只要睡在一張,牽牽小手就可以懷孕。
結果結婚十多年一直沒懷上,一直要等跑到醫院瞧病才知道,兩人根本就沒有xx生活,這就是典型讀書讀傻了的表現。
所以在保守年代不懂得衛生知識,不曉得男男女女那點事的現象還是很普遍的。
比如古代大戶人家要麼有畫冊教導小姐,要麼婚前有丫鬟去幫着先試試新郎,其實都是一種「教育」。
賈寶玉這麼一個走清純路線的好孩子,婚前不也跟襲人,咳咳……
徐安琴有些吃不准陳棋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於是問了出來:
「陳院長,你的意思是,僅憑何佳對象的外表和動作,你當時就判斷出小伙子可能xx能力不行?」
丁教授也若有所思,她也是翻過大量文獻的人,心中自然也有了猜測:
「院長,你是懷疑這個小伙子激素方面有問題吧?」
陳棋一拍沙發椅子,仿佛找到了知己一樣:
「沒有完全對,不過已經很接近了,這個小伙子當時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激素分泌肯定有問題,至少熊激素絕對是不足的。」
何佳還是沒有聽懂幾位醫生之間的對話,奇怪地問道:
「院長,可是我老公不是公公呀,他能過正常xx生活的呀,你在懷疑我的眼光?」
陳棋徹底無語了,真想打一頓這個小秘書:
「你們瞧她這個死樣,認準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當初我們吃過一餐飯後,我就提醒過她,這個小伙子儘管很爽,氣質上很斯文,但將來兩人結婚在一起估計會出現很多問題,她不聽。」
何佳委屈說道:「那你也沒說是什麼問題呀。」
陳棋看白痴一樣看着這個平時挺機靈的小秘書:「難道我跟你說你對象那方面不行?」
徐安琴插話道:「現在看來,陳院長你果然猜對了,這小伙子真不行。」
丁教授是挺同情這位「院花」的,於是提議道:
「這樣,小何,你明天帶你對象來我們生植醫學中心一趟,我們給他檢查一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何佳有點為難:「可是我婆婆堅持認為是我的問題導致無法懷孕。」
陳棋沒好看道:
「你婆婆也是護士退休,難道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了?夫妻不能懷孕就一定是妻子的問題?我看你婆婆就是心虛,不肯帶兒子來檢查所以先倒打一耙。
去,讓你丈夫明天就來醫院,就說是我這個當院長命令的,他娘的,打狗還要看主人,打我的秘書,你婆婆這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何佳急了:「院長,你說誰是狗呀~~~」
「好好好,安母少瑞,是我說錯話了……」
何佳從院長這裏得到了鼓勵,又得到了一個不算好消息的消息,懷疑自己丈夫那方面不行。
小姑娘哪怕結婚了畢竟只有23歲的年齡,這年齡在後世還在上大學呢,所以同樣有強烈的好奇心,想看看別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大小。
於是何佳悄悄來到了醫院的解剖室,這裏有各種器官保存着。
當她來到生植系統櫃枱,順着標籤看到玻璃瓶裏面碩大的那個玩意後,震驚了。
而且是被深深震驚了。
何佳捂着小嘴根本說不出話來,這麼形容吧,這就跟她手臂一樣粗,再跟自家丈夫那小拇指大小的xx一比較,三觀盡毀。
「原來我老公真不行啊,怎麼差這麼多,天吶,這麼大,怎麼進得去?」
被三觀盡毀的何佳鬱悶地回家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標本都是被泡在液體裏,那都已經是泡腫了的,本來就比正常的要偏大不少。
再加上玻璃光線的折射,所以看起來是碩大無比,其實這絕對不是真實的尺寸。
可憐的何佳原先以為拇指大小是正常,現在心中留下了手臂粗細才是正常的印象。
好嘛,按這尺寸去找,她這輩子都找不到幸福了。
何佳的公公是商業局的領導,所以家裏分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在這個年代屬於人人羨慕的豪宅。
當何佳剛進家門的時候,卻被門口的婆婆攔了下來:
「小佳,不是我說你,家裏吵架就家裏解決,你一吵架就往外跑,這是跑到哪個野男人家裏去了?今天把話說清楚,否則甭想進這個家門。」
何佳雖然長得漂亮,親戚當中也有人脈,但她娘家條件只能算一般,比不上婆家。
換了以前,何佳只會憋屈的不說話,或者被罵幾句,她敢頂嘴,回應的必須是一場肢體衝突。
這時候何佳的丈夫,也是就是二院那位麻醉醫生平樂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你們有完沒完?整天吵吵什麼?何佳,你就不會跟我媽道個歉?」
換了以前,何佳還會委屈求全,但今天被陳棋這麼一頓洗腦,何佳的底氣足了。
看着眼前這個高高大大,白白淨淨,娘里娘氣的丈夫,以前怎麼看怎麼帥,現在怎麼看卻怎麼有問題。
「平樂山,我告訴你,能不能生孩子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你們娘倆自己清楚,你們這樣一二再,再而三把髒水潑到我頭上,不就是想讓我名聲臭了,只能乖乖依靠你們平家嗎?」
趙玉娥一聽臉色都變了,其實兒子有沒有問題她這個當媽的怎麼會不清楚?
平樂山那工具非常迷你,從小就落後於其他同齡人,這個趙玉娥是知情的,只是兒子兒媳能有xx生活,她還是存在僥倖心理的。
現在被何佳這麼一揭露,仿佛撕下了虛偽的面具,讓趙玉娥心驚的同時,當然要極力否定了。
女人要掩蓋心虛最好的辦法就是,老娘打死你,讓你亂說~~~~
趙玉娥一把撥住了何佳的頭髮,直接就啪啪扇了兩個耳光,何佳都被打懵逼了。
就連平樂山也趕緊衝上來勸架:「媽,小佳,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們丟不丟人呀!」
何佳被打的時候已經心如死灰了,結婚一年就過上每天打打殺殺的生活,這本來就不是她願意過的日子。
此時她腦海里浮現的還是解剖室里那根手臂一樣粗細的玩意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離婚!
何佳回家後又被打了,這讓陳棋陳大院長真生氣了。
如果自己的親信都被人欺負,那他這個院長以後在職工眼裏不就成了個慫貨嘛。
當然如果陳棋就這樣殺上門去,替自己的小秘書報仇,那不用說,明天緋聞肯定傳得滿世界都是。
陳院長在私生活上絕對是潔身自好的,這麼有錢有權有勢了堅持單女主。
晚飯後,陳棋叫上蘭麗娟、生植中心丁調雲、徐安琴,還有護理部主任袁敏、院辦主任劉惠娟、保衛科科長黃啟明等幾人直接殺到了何家。
陳棋原本不想把事情搞大,畢竟這是職工的家務事情,是合是離,好聚好散嘛。
但當他來到商業局宿舍小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女秘書正蹲在樓梯口哭,旁邊圍着一群人在指指點點時,火氣就壓不住了。
陳棋已經說過「打狗還要看主人」,看來這位退休老護士,包括商業局公公,還有二院的麻醉丈夫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呀。
既然何家人已經不要面子,陳棋決定讓他們徹底沒面子。
劉惠娟一看何佳這慘樣趕緊跑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怎麼了怎麼了?這,這是誰打的?」
「劉主任,嗚嗚嗚,這都是我婆婆打的,她還不讓我進家門,嗚嗚嗚~~~
「娘家人」到了,讓何佳哭得更厲害了。
蘭麗娟和徐安琴也趕緊過去將何佳扶了起來,陳棋氣得大吼一聲:「趙玉娥,下來!」
何家住在二樓,隨着陳棋一吼馬上聽到了,院長親自上門,何家人這面子肯定要給。
「來了來了,陳院長你怎麼來了,瞧這小兩口吵架怎麼勞駕你親自過來。」
第一個跑下來的是何佳的公公平東根,表現得那是相當客氣。
隨後第二個跑下樓來的不是趙玉娥,而是商業局局長魯志強,他就住在三樓。
陳棋可不僅僅是越中一個名人,同樣是一位副廳級幹部,這級別可比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高。
而且這還是一位能量十足的院長,之前跟他有矛盾的葉家,那可是一免職一開除,結局非常慘。
所以魯志強決定要小心伺候這位小爺,一下樓就主動伸出了手:
「陳院長,你怎麼過來了,呵呵,對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魯志強當然看到了在一邊哭哭泣泣的何佳,也知道何東根家經常發生婆媳大戰的事情,但領導嘛都喜歡裝糊塗,關鍵時刻進可攻退可守。
還沒等陳棋回答,趙玉娥和平樂山也不情不願下來了。
丁調雲和徐安琴兩人的眼睛馬上就死死盯住了平樂山,然後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仔細打量着平樂山的外表。
還真別說,第一眼看,覺得這小伙子絕對是「玉樹臨風」,稱得上一句奶油小生糖國強。
但再結合陳棋白天在辦公室里的推測,真能看出點問題來。
丁調雲輕聲說道:「白,長得很白,這皮膚比一般女孩子都好,果然是面白無須。」
徐安琴也在旁邊輕聲補充道:「丁教授,發現沒,小伙子喉結不明顯,而且你看他走路的姿勢,嘖,怎麼說呢,一點不陽剛。」
平樂山是標準的內八,一個185cm的大佬爺們走路內八,跟個小媳婦似的,當然怪異了。
兩位植醫學科的醫生在打量着平樂山,那邊陳棋也在打量着自己女秘書的丈夫。
這是陳棋第三次見到平樂山,第一次是婚前吃了一餐飯,第二次是喝喜酒的時候,第三次就是今天。
陳棋的眼睛很毒辣,越看越覺得平樂山絕對有問題,也跟自己腦海里的一個人影重疊在了一起。
為什麼陳棋第一眼見平樂山就下判斷有問題?
除了專業知識紮實外,另外就是陳棋前世大學的時候,有一個男同學有類似的情況,所以當初他就研究過這種特殊的疾病。
那還是陳棋前世讀大學的時候,有個室友外表長得又高又帥,但表現得卻很娘娘腔,一舉一動非常風騷。
所以大學五年,同學們都叫這位老兄為「周姑娘」。
不像別人,周同學對別人叫他這個綽號並不反感,反而跟同學們打成一片,是一個非常樂觀正直的人。
深受男女同學的喜愛,是男同學的好兄弟,女同學的好閨蜜。
不過哪怕是醫學生,當時大家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千人千面,年輕的大學生是接受「拉拉」的,絕無歧視。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畢業後第二年,周同學要結婚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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