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地點對不上。
曹依依家在蘇州城,白學文是蘇州城東的村莊居住,他們約會的地點城隍廟,位於城東的位置。可曹依依的死亡地點,卻是在城西,方向上不對。
曹依依,可能在約會的路上,被兇手殺害。
至於死亡時間,仵作的檢驗也有問題。
姜離又是詢問幾個問題,白學文也在回答着,順便觀察他的面部表情,手部動作,還有身軀擺動幅度等。
人在說謊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做一些小動作,可能不明顯,但是仍有痕跡可循。
若是簡單的謊言,可能還沒有什麼。
可面對一些複雜的謊言,較為長的描述謊言,卻是會留下大的痕跡。
可姜離,在只看到他緊張和害怕、傷心的神情,可唯獨沒有說謊。
「剛才的交談,白學文表情很是緊張,說話的時刻,手上的動作很多,可沒有規律,應該在緊張所至致。在說話的時刻,眼神下意識向着左邊看,似乎在回憶!」
「初步來看,白學文沒有撒謊,可也不排除其訓練有素,善於偽裝。」
姜離在思索着,初步下着結論。
微表情還是可靠的,可也只是相對可靠。
少數人經過特殊訓練,或是心理素質很好,可以完美的掩飾自身的表情,瞞過去。這樣的可能性很小,可也不能不防備。
姜離又是問道:「在送禮物的時刻,你送了曹依依一個扇子,那曹依依送了你什麼禮物?」
白學文說道:「曹依依送了一些書籍,一些聖人典籍的注釋。。」
姜離又是問道:「還有什麼?」
白學文說道:「我家中也不是太有錢,還送了一把寶劍,名為冰魄。」
姜離點頭着。
又是詢問着,兩人相處的時刻,交談的一些事情。
大約是半個時辰後,姜離告辭離去。
距離案情爆發,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曹依依已經被下葬。到了現在,不可能開棺驗屍,這是對死人的不尊敬。而且現在技術落後,缺乏各種先進的技術,看着一堆屍骨也是檢查不出什麼。
姜離只能去詢問檢驗屍體的仵作。
孤證不立,證據要多方詢問,多方採納,多方比較,才能得到事情的真相。
仵作聽着,說道:「很多事情,記不清了!」
姜離說道:「死者曹依依,死在何處?屍體是誰發現的?死者身上有什麼痕跡,還有死者有什麼異常之處,死亡的具體時間如何了!」
仵作說道:「你等一下,我去看一下備份,我仔細回憶一下!」
說着,很快取來一張新的屍檢記錄。
「每個屍檢記錄,我都會一式兩份,一份在衙門,一份在我這裏。若是真的出了事情,這樣的備份可以免去罪名!」
仵作回憶着往昔,開口說道:「記得那一天,我正在家裏面種地,結果得到通知,前去進行屍檢。到了城西的時刻,發現提議一個女子屍體,這個女子屍體已經出現嚴重的腐爛,時間上至少過去五天時間。」
「一個農民到了地裏面撿柴火,卻是發現了一個屍體,嚇了一大跳,然後前來報官。」
姜離說道:「等一等,屍體是淺層埋着,還是深埋?」
仵作說道:「就是直接丟棄在地上,屍體沒有泥土掩埋。」
姜離聽着,立刻在本本上寫了幾個字。
有問題,還有大問題。
很多兇手在殺人後,會心中惶恐,會畏懼,會害怕,會想着辦法逃脫罪名。同樣會對屍體進行破壞,有的焚燒屍體,有的對屍體進行掩埋,有的綁着石頭拋入湖泊當中,為的就是毀滅證據。
毀滅證據的行為,本身就是證明兇手畏懼律法,心中有害怕之心。
可兇手在殺害曹依依後,只是匆匆丟棄在地裏面,說明了兩個可能,一個是兇手太匆忙了,沒有時間毀屍滅跡;一個是兇手蔑視律法,蔑視人命,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在姜離思索的時刻,仵作繼續回答道:「那個屍體,衣裳不整,似乎遭受了暴力侵犯。在屍體的頭部,有一道傷口,似乎棍棒敲打的痕跡;在雙手位置,有着繩子勒下的痕跡。在她的脖頸位置,有菜刀砍過的痕跡。」
「還有一把摺扇,這個摺扇來自白學文。又是到了白學文的家中,搜查到了那把菜刀,還有血衣,如此才確定了兇手的身份,正是白學文。」
姜離思索着,繼續問道:「還有什麼?」
仵作說道:「似乎沒有了!」
仵作說道:「真的沒有了!」
姜離說道:「那我就告辭了。」
姜離站起身來,笑着說道:「人命大於天!」
仵作說道:「大人,我知道!」
姜離說道:「我也知道。」
說着,走到了門口。
到了門口的時刻,姜離忽然停下來,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仵作說道:「沒有了,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
姜離說道:「告辭!」
拱手行禮之後,姜離告辭而去。
只是離開仵作家的時刻,姜離卻是臉色鐵青,神情很是難看,心中道:「仵作在說謊,他對我說的言語,有一半真的,一半假的。只是仵作為何要說謊,到底是什麼人讓他說謊!」
在剛才的交談當中,卻是發現仵作言語閃爍,神情流離不定,似乎在說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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