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斯比利與肯尼斯用屁股想都清楚,安哥拉曼紐成長為真正的【此世全部之惡】,會對世界造成怎樣的危害。
雖然在他成長的過程中僅僅只是吞噬掉了全日本,可不意味着他成長後不會對其他地方動手啊。
畢竟按照梅林的講述,安哥拉曼紐可是巴不得殺死全部的人類,向整個世界復仇呢。
沒可能贏的,完全體【安哥拉曼紐】是善惡二元之一,要比大多數主神還要強大,現實沒有可以對抗祂的高等神秘。
他們確實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是……
「就憑我們幾個,就想阻止這場或許會導致世界滅亡的浩劫?」
肯尼斯與馬里斯比利面面相覷,臉色頗為為難。
你說我們不過是時鐘塔的兩個君主,連普通從者都未必能敵過的現代魔術師,怎麼就稀里糊塗承擔起這樣的重擔了呢?
我們也不是謙虛,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想念詩,馬里斯比利與肯尼斯迫切地想要念出華夏民族英雄林則徐那兩句最具知名度的詩。
「乾巴爹,我看好你們哦!」
梅林嘻嘻哈哈地擠眉弄眼,握緊拳頭為兩位沒什麼信心的君主加油鼓勁。
「日本的很多王道漫、輕小說、遊戲裏,基本都是一個或幾個人就拯救了世界,消滅了可以毀滅世界的敵人成為了救世英雄。
唯一的問題是那些動漫、遊戲裏拯救世界的都是高中生、青年,你們很明顯已經過期了。
不過沒關係的,每個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個小男孩,沒有人說過老男人就不能拯救世界。
振作起來拯救世界吧,兩位過期嚴重的勇者!」
梅林略顯浮誇的演講對兩人沒有效果,他們已經過了被打幾針雞血就能煥發無窮動力與勇氣的年紀。
不過出於求生欲與自救的本能,兩人多多少少還是鼓起了一點幹勁,總不能等死。
「只憑我們幾個還是太勢單力薄,我們或許可以向時鐘塔和彷徨海、阿斯特拉院尋求幫助。」
馬里斯比利首先想到的就是搖人,畢竟是威脅整個世界的危機,那些傢伙總不能對明天的地球置之不理。
也是時候給那些老逼登找點事情幹了。
「這個辦法不可行。」
肯尼斯搖搖頭,「彷徨海在北歐,阿斯特拉院在埃及,時鐘塔遠在倫敦。距離冬木市最近的一個,至少也有超過16小時的通勤時間。
而且魔術協會的效率你是知道的,想讓這台存在了幾個世紀的老式蒸汽機高效率地運作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溝通、準備、內部研討與爭論,等到他們商議出一個可行的方案時,安哥拉紐曼大概率已經成長為完全狀態了。」
媽惹法克!
素來很有涵養的馬里斯比利想要罵髒話了。
以往身為時鐘塔這台老式蒸汽機的一員還察覺不到問題,此時來到冬木市遇到迫在眉睫的危機,他才意識到魔術協會的效率有多麼低下。
馬里斯比利頭一次如此痛恨魔術協會的腐朽與「穩定」。
老逼登們指望不上,兩人意識到即便他們再怎麼沒信心與抗拒,也不得不按梅林所說,承擔起拯救世界的重任。
「要先對付誰,說吧,欲界天主還是安哥拉曼紐!?」馬里斯比利試圖找到問題的關鍵。
只要抓住關鍵所在就能事半功倍。
「安哥拉曼紐。
欲界天主確實是策劃這一切的人,可安哥拉曼紐才是核心所在。
只要我們搶先消滅掉安哥拉曼紐,那麼欲界天主就必然不可能羽化為beast,真正的【此世全部之惡】也就不會現世。」
擁有驚世智慧的梅林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欲界天主這個真兇,恰恰是現在最不需要優先解決的。
「好!」
馬里斯比利一個猛子扎進水裏,順便還把肯尼斯也按了下去。
簡單粗暴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之後,馬里斯比利拉着肯尼斯就往冬木市東區走。
「走!」
雷厲風行,雖然距離日本被毀滅還有大概50個小時的時間,可冬木市就只剩下24小時「壽命」了。
每耽誤一分鐘安哥拉曼紐就會成長一分,越往後拖越難對付,現在必須要爭分奪秒。
「你不會是打算就這麼去圓藏山挑戰安哥拉曼紐吧。」梅林臉色一變,快速追了上去。
我是說讓你們承擔起重任,但沒說讓你們直接過去突臉剛正面啊。
「怎麼可能!」
馬里斯比利鄙夷地回頭瞥梅林,「當然是去聯絡其他的御主從者了,就憑我們三個怎麼可能贏安哥拉曼紐。」
一想到這個,馬里斯比利就又為用所羅門十戒之一召喚出梅林而惱火。
還是那句話,我有所羅門我會是這逼樣子?
「看到你們還保持着理智,梅林大哥哥很欣慰。」梅林鬆了一口氣,還知道聯合其他御主就好。
至於馬里斯比利隱隱約約的鄙夷與嫌棄,梅林直接無視,所羅門王早從英靈座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人王蓋提亞。
你再召喚一百次一萬次也召不出來所羅門,能召喚出我這個冠位候補,你就感恩戴德吧你。
……
冬木市東區,間桐家。
聖杯戰爭第一夜已經結束,拂曉的第一束陽光從窗戶照進房間,明心坐在房間內昏暗的角落中,搗鼓着什麼機器。
「想不到在這個角落中還有這樣一台堪稱藝術品的機器,令本天主可以享受高潮過後的心靈寧靜。」
orpheus,森海森爾公司於1991年推出的,即解碼、功放於一體的耳機之皇,全球限量300台,每一台的售價都高達數萬美金。【如圖】
明心閉着雙眼頭戴耳機坐在那裏,聆聽着從聽筒中傳出的意大利語歌曲《amoreamor》。
間桐雁夜恭敬地站在窗邊,細心地為天主解釋:「或許是我大哥買的,他總是亂花錢買一些用不上的東西,過段時間又棄之如敝履。」
安靜、祥和。
一主一仆,一個坐在黑暗中聆聽音樂享受心靈的安寧,另外一個站在初生東曦中,享受着因為天主心靈安寧而帶來的心靈安寧。
與之呈鮮明對比的是,間桐雁夜身後窗外那宛若末世爆發的紛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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