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想的,」等陳新燕停下來,龍天倪道,「現在呢,案件已經比較明了了,我們也要把戰線收縮一下,重點放在洛含滋兩口子身上,一個國內,一個國外,兩邊同時進行。」
「洛含滋是首犯要犯,當然要查,」鄭溪橋道,「為什麼要把重點放在他老婆林…林什麼來着?」
「林疏雨。」陳新燕趕緊道。
「對,林疏雨,她不是與本案無關嗎?」鄭溪橋道。
「大吳前兩天說過,這個女人身上乾淨得有點不太正常。」
大吳吳海平是個老刑警,活干多了就會有自己的思維習慣和一些特別的感知能力,往往能出人意料地找出一條新路,這一點連龍天倪都很佩服。
龍天倪繼續道,「本來就是兩口子,本來就是創業,日常生活卻過得像個路人,公司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沾,公司出了事也在她身上也找不到半毛錢的關係等等,這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
「就算她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屬,我們也要講證據,」鄭溪橋強調道,「這點你要把握好政策,這案子現在到處都有人盯着,我可不想案子沒完就鬧得滿城風雨。」
「現在是沒有證據,但我們有一個邏輯,」龍天倪道,「洛含滋是逃出去了,倉促之間能帶多少錢出去,這就有點說不定,況且這些人一般也不太會委屈自己,他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如果需要錢,總得有人給他吧?」
秋池近幾天可能比較累了,一直懶靠在椅子上,這時直起身子道:「但林疏雨一副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她會給他錢嗎?」
「但她也太鎮靜自若了,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個沒事的人一樣,」徐棟道,「面對這麼大的變故,這也有點太不正常了。」
「就算她有疑點,該如何利用她你們想過沒有?」鄭溪橋道。
「這就是我們判斷的要點,」龍天倪道,「要是洛含滋需要錢,他最可能的會向誰要?什麼人才會是他最信任的人?」
一直沒說話的專案組組長吳海平道:「我一直就有一個猜測,他們把林疏雨安排成這樣一個角色,或許就是要等到關鍵的時刻使用。」
「大吳說得沒錯,」龍天倪道,「夫妻到底還是夫妻,況且他們還有孩子,就算是兩人已經離了,到了關鍵時候恐怕也很難袖手旁觀,況且現在他們的夫妻關係依然存續。」
「不能光靠推測,還是要講證據。」這是鄭溪橋的態度,已然肯定了他們的方案,同時也在提醒他們。
「那我們是不是把林疏雨看得太緊了,」秋池道,女人的思維有時也會有些特別之處,「她現在就算是想有動作,恐怕也沒有機會啊。」
「所以啊,我和大吳商量過,」龍天倪道,「林疏雨那裏監控的人明面上可以先撤了,讓人家有活動的自由,但電訊的監測還要加強。」
「那人家就是不動怎麼辦?」徐棟道,「這個女人看上去非常沉穩,不是容易露出破綻的那種人。」
「那我們就在外圍逼一逼,讓別人給她施加點壓力。」龍天倪故作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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