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狂答應了林泰華,那便要將這事兒給做到底,他並非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放下信封后,他看了眼牆上掛着的一副結婚照,如此美滿幸福!
「幸福的家庭,卻因貪慾全毀,得不償失啊!」
許狂輕輕一嘆,便消失在別墅中。
回到喬雪家中小房間後,許狂取出九命玄針想要細細感悟一番,卻不料剛一將心神沉入其中,便聽到隔壁喬雪驚叫一聲。
砰!
許狂猛地睜開,從床上跳起,快速拉開房門,連門鎖都拉得崩斷幵來,衝到喬雪房間門前。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腳將那房門踹開。
「啪!」
他打開燈,焦急大呼:「喬雪,你怎麼了?」
「啊,你幹什麼?色浪!「
喬雪被踹門聲驚醒,下意識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先是一愣,隨即指着許狂,一臉緋紅:「許狂,你個色浪,半夜三更想幹嘛?」
許狂緊緊的盯着喬雪,看到她沒事兒,才長呼一口氣。
搞了一半天,剛才那聲驚叫,應該是喬雪做噩夢了。
不過……
喬雪感受到許狂的目光,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睡覺的習慣,並且剛才起來得急,一時半會兒沒注意,所以……
「啊,出去,出去啊!」
她發出更高音貝的尖叫,猛地將杯子拉過來掩蓋住,又羞又憤。
「那,那什麼,剛才聽到你驚叫了,所以」
許狂咕咚一聲,念念不舍的將目光移開,一張臉也紅了起來。
他原本便是個熱血男兒,只不過這些年來一心在修煉上,對於男女之事,近乎沒怎麼接觸。
如今看到喬雪這有些相艷的一幕,一顆堅韌之心差點融化,整個人都差點把控不住自己。
「這喬雪,七年不見,居然變化這麼大!「
許狂心頭直點頭,不由得再次朝喬雪偷瞄了幾眼。
可惜,現在喬雪拉過被子遮擋得嚴嚴實實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許狂,你這個色浪,還看,再看我挖掉你的雙眼!」
喬雪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剛剛的確做了一個噩夢。
夢中,他夢到許狂被一炳匕首給刺穿心口而死!
估計就是在那時候,她發出了一聲尖叫,讓許狂給聽見了,然後許狂才沖了進來的。
這!
雖說她覺得自己有些理虧,但許狂看到了她的身體,這讓她無法忍受。
「呵呵呵,我不看了,不看了,這就出去,打擾了!」
許狂也識趣,打着哈哈趕緊開溜兒!
好在喬雪並未跟他糾纏到底,這才得到一絲安寧。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中,關門時發現門鎖已壞,皺了皺眉頭,直接打出一道封印陣法,將那道門死死封住。
可以說,只要不是修武者,休想打開。
「呼,難怪師傅曾經告誡過我,修煉一圖,能避開女色便避開,否則一顆修煉之心,極有可能被女人的溫柔所困擾!「
許狂搖頭,一陣唏噓。
原本從喬雪房間出來後,他關着門想要進入一種修武狀態。
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看到喬雪那副模樣的原因,她發現自己根本靜不下心來,滿腦子都是喬雪的影子。
於是乎,他只好暫時放棄修煉,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數羊。
不知不覺,他睡着了,也是他這七年來,第一次睡着了。
很快,他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族,他還是那個花都許家大少爺的時候!
一家人,是多麼的幸福美滿。
或許是因為從小生長在優渥的環境之中,被父母、親人所溺愛。
所以,那時候的他,表現得有些羸弱。
因為這種性格,所以他經常混跡在女孩兒堆中,逐漸的被她們所娘化,整個人缺少一種陽剛之氣。
夢中,他記得有那麼一個自己一直喜歡的女孩兒,也是曾經高中一班的班花,苦苦追求她。
到頭來,在一眾女孩兒的慫恿下,他鬼使神差的聽從了她們的意見,在一個快要下雨的夜晩,在女生寢室樓下,擺滿了九百九十九根心型蠟燭。
剛站在女生宿舍樓下,大喊一聲:「唐瀟瀟,我喜歡你!」後,一場雷電交加的傾盆大雨,便將蠟燭全部淋熄,他也被淋成落湯雞!
本以為這場雨來得很是巧妙,可以藉助它上演一場情深深雨濛濛。
可惜,他站在大雨中,被狂淋了至少一個小時,那唐瀟瀟也無動於衷,連一把傘也不曾為他撐出。
甚至,許狂看到唐瀟瀟跟着幾個女生在陽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邊磕着瓜子,邊不屑笑:「就這種窩囊廢,小家族大少,也配跟我表白?
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哼!」
那一刻,許狂頹然的癱坐在雨水中!
他一直以為自己還是有點魅力的,自己的家族還是有點實力的,可是到頭來,在唐瀟瀟的眼中,自己確是被看成了窩囊廢,還不配跟他表白!
那一刻,他心如死灰,真想被這場雨淋死算了。
直到,一把傘將淋到他身上的雨水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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