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掀開被子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身上一絲不掛,內褲還是嶄新的!
「難道是那個小妖精把我的東西給弄走了?」許狂搖了搖頭,有些不敢相信。
說完,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將李雪也抱到了床上。
李雪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還是在裝睡!
許狂搖了搖頭,說道,「我昨晚…!」
他很清楚,自己昨晚是真的喝醉了,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可是,音音……她好像和林豐在一起了…」一想到蘇家發生的事情,許狂就忍不住捂着胸口,心臟還在隱隱作痛。
他盯着李雪,神色有些複雜,然後披上外套,離開了臥室。
當他走進大廳的時候,卻發現李輝正靠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機。
當看到李輝的時候,許狂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竟然和她的女兒上了一張床,這讓他很是尷尬。
「李叔,我昨晚是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你讓我過來的?」
李輝嘆息一聲:「昨天凌晨兩點,雪兒將你從酒吧裏帶了回來。」
「這……」許狂只覺得嗓子有點發乾。他怎麼也沒想到,發現自己的人,居然是李雪,還將自己送到了李家。
「嗯,昨天晚上我還幫你洗了個臉,擦了個澡,還換了一身衣服……」李輝瞪了許狂一眼。
「……」許狂無言以對。
看到這一幕,李輝能夠理解許狂那糾結的情緒,他搖了搖頭,說道:「唉,算了。現在你醒來了,趕緊回家見見你爸,他們都急壞了!」
義父?
許狂嚇了一跳!
如果他知道了,我和音音沒有結果……他一定會對我很失望的!
許狂目光複雜的盯着李輝,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剛剛走到樓下,迎面就來了一輛豪華轎車。
……
「哈哈,蘇文東,你要是不願意他做你的姑爺,那我李輝就一定要留下他!」
李輝望着許狂上了自己為他準備的轎車,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原本,他還想給李雪另外找個合適的人託付,但當他看到許狂那只是一小部分資源都那麼恐怖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許狂手裏拿着的每一張鑽石卡,都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沒想到,他的背景竟然如此恐怖!
許狂坐在李輝給他準備的車裏,沒過多久,他便到了蘇夢音的醫館。
許狂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進入了後面的病房。
徐青城坐在床上,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來了?」當許狂走進房間的時候,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問道。
許狂沉聲說道:「爸,我——我,我,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卻是泣不成聲。
「音音是不是嫁給了那個林豐?」徐青城望着許狂,輕嘆一聲。
「對,對。我……我沒有把音音接回來!」許狂捂住自己的心臟,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是你的錯。如果許家還像以前那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都是我的錯,現在的社會,哪有那麼多的婚約!哈哈,笑話!」徐青城苦笑着搖了搖頭。
看着徐青城那樣子,許狂只覺得無比憋屈。
回來居然沒能留下自己的女人,真是太可笑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有一種衝動,要把林豐給殺了,但是,他做不到。因為一旦把林豐給殺了,那蘇夢音又會如何?
雖然他恨林豐,但是從此以後,他不能對林豐怎麼樣,最起碼,他不能把林豐給弄死。
現場一片死寂,無論是許狂還是徐青城,都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許狂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一出門,蘇夢音的外公就端着一瓶紅葡萄酒過來。
「喂,小許啊,過來,跟大爺我喝酒去!」
還想再喝一杯?
許狂望着手中的杯子,心裏一陣發苦。
「唉,算了吧。一切都要往前看。」蘇夢音的外公,看着許狂垂頭喪氣的樣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大杯。
適合自己?
除了音音,還有什麼人是最適合的?
許狂微微搖了搖腦袋,然後一口喝光了杯子裏的紅酒。
說着拉着他往醫館後面走。
醫館前面是門面,後面還有個院子,是平時老爺子住的地方。
桌上已經擺好了一些飯菜。
「好了,吃飯吧。」蘇夢音的爺爺看到許狂喝酒,連忙指着桌子上的飯菜道。
他一邊說着,一邊盯着許狂。
許狂哪裏有心思吃飯。
不過也隨着老人的話坐下了。
沒想到,剛坐下,就看到從旁邊小廚房出來的蘇夢音。
「都坐下。」
外公盯着蘇夢音。他的目光,他的聲音,都透着一股意味深長的味道。
然後,他就自己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我敢打賭,這道菜一定能俘獲任何一個男人的芳心!」
他一邊說着,一邊朝着許狂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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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獲一個男人的芳心?
這是在暗示他嗎?
許狂看到蘇夢音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說着,他拿起筷子,往嘴裏送去。
就在許狂往嘴裏塞東西的時候,一旁的蘇夢音偷偷地瞥了他一眼。
是啊!這道菜,簡直是無可挑剔!
用最普通的材料,卻能讓人吃出不同的感覺,這位廚師也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許狂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蘇夢音。
「啊!」看到許狂的目光,蘇夢音立刻扭過頭去,俏臉漲成了豬肝色!
打理集團公司,一手好菜,人長得美,心地好……
蘇夢音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但是…
一想起蘇夢音,許狂就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臉色瞬間慘白!
低頭吃飯,誰都沒有再說話。
……
這兩天,酒吧醉漢又來了一個。
每天晚上十點,他都會準時到來。
十點不到,酒吧里已經坐滿了人。
酒吧里燈火通明,令人目眩神迷。
十點整,一個男人走進了酒吧。
此人不是別人,就是許狂。
白天的時候,他還能忘記自己的痛苦,但是一到夜晚,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像是一隻魔鬼在撕咬着他的心臟,仿佛要將他那顆殘破的心臟吞噬的乾乾淨淨。
只有借酒澆愁,才能暫時的忘記心中的痛苦。
許狂走到櫃枱前,要了一瓶最烈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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