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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話,我瞬間再次崩潰,淚水如崩堤般泄了下來,「你們的意思是他」
「在這隻鞋子被發現的地方不到十米,有一個下水井,而且沒有蓋子!」那個男警官很認真的說。
他的話對我而言無疑是一劑重錘,敲的我所有的希望徹底破碎。
我已經無法自拔,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那天我在下水管道里看到他的時候,他渾身都是濕漉漉髒兮兮的,就連那雙大眼睛的睫毛上都是掛着水珠。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難怪他的手是那麼的涼,像冰一樣。
「怎麼會是這樣的?為什麼會是這樣子的?他還只是一個孩子,還那么小,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麼就會這樣了」
我一邊哭着,一邊嘴裏喃喃自語的述說着。
作為一個母親,我真的無法面對這樣的結果,他只是不見了而已,為什麼就會被帶到了城郊?為什麼會死?
死!這個字,這一刻對我來講太痛了!
遲溪不停的安慰着我。
突然我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哽咽着追問那兩位警官,「你們警察怎麼會突然去了那裏,找到這隻鞋?怎麼就會想到要去那裏的?有線索對嗎?能不能跟我說說,我想知道!」
我用近乎於祈求的目光看着兩位警官,等待着他們的回答。
一直跟我溝通的那位女警官,再次看了一眼另外一位,像似在徵求那位男警官的意見,他思索了一下點點頭,那女警官才對我說,「是西郊那個城中村的一位村民舉報的。說20日晚上,他看到一個穿雨衣的男子,抱着一個孩子出現在那裏。
雨很大,而那個孩子並沒穿任何遮雨的東西,就那樣緊緊的摟着那個人的脖子,被雨淋的跟落湯雞一樣。
據村民說,當時他還暗罵了那個人不靠譜,自己穿的嚴嚴實實的,卻讓個孩子被雨淋着!後來他越想越不對勁兒,大半夜的怎麼會抱着孩子來這裏?他就來報了警!」
我聽到這些話之後,心像被撕碎了一樣疼,這個孩子究竟遭遇了什麼?
我的眼前不斷浮現出,鄧耀祖蹲在管道里,看着我時的那個小模樣。
「那他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我咬牙切齒的問。
那位女警官搖搖頭說道,「據他說那個男人穿着一件雨衣,捂的很嚴實,再加上已經很晚,天太黑,雨下的又大,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臉。
只說那個男人抱的是一個小男孩,乖乖的就趴在他的肩上,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被雨淋的很濕。」
我心痛的無以復加,禁不住用拳頭捶着眼前的桌子,痛心疾首的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子的啊?這是個什麼樣的畜生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呀!」
「盧女士,您也別太悲傷,我們也只是推測,還沒有證實孩子遇害,並已經派人在那一帶的下水井裏尋找希望會有轉機!」女警柔聲安慰着我,顯然她也與我一樣,還抱有幻想。
我抹了一把臉,不再說話,但心裏暗自琢磨,20號?
20號不正是我們丹楓集團,開慶功酒會的那個晚上嗎?
也正是趙明蘭說孩子丟了的晚上,看來一切都是對的,那抱走鄧耀祖的究竟會是誰?
我抬起眼睛看向那兩位警官,試探着說,「如果說孩子緊緊的抱着那個人的脖子,那麼顯而易見,那孩子肯定是認識那個人的!」
「盧女士,您放心,我們正在查!」女警很肯定的對我說,然後帶着歉意笑笑,「今天就到這裏吧!如果有什麼好消息,我會通知你!」
我只好點點頭,心裏明白,即便是我問再多,他們也不會說了。
我們都起身,一起走出去,那女警送我們出去。
就在我們剛剛要出門的時候,從外面跑進來兩位年輕的便衣警察,都一臉興奮的對裏面大廳里的人喊到,「找到了我們終於找到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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