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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奴嬌』可以說是垂簾海的老資格,不但成名已久,眾人皆知他是以『束縛』之法入道的知名霸主,是個實力強大的垂簾海強者。
縛奴嬌攔住司覺一伙人的去路,肆無忌憚地審視着一行人,儼然一副信手拈來儘是囊中之物的放肆。從縛奴嬌無視葛耷的態度來看,輕易得出葛耷在垂簾海的江湖地位並不咋地。
「瞧不出你這大疙瘩手腳滿快的,一次便抓着了四個,我也不過分,四個你先挑一個,剩下的三個全歸我,你快挑吧!」縛奴嬌自顧自的分配妥當,端的是沒把眾人放在眼裏。
在司覺暗中的靈念示意下,葛耷恭敬的眼神中掠過一絲戲謔的笑意,他一副誠惶誠恐道:「您老折煞小人了,您先挑,當然是您先挑。」話猶未止,敎嘯三人已是上前一步,挺胸而立。三人渾身金甲鋥亮燦燦、金光閃閃,在這場魂奴選秀賽中,光是賣相就足以構成黑幕內定的條件了。
縛奴嬌對這樣的結果非常滿意,他笑着將教嘯三人招到身旁,並從懷中隨手掏出一物甩了過來,葛耷接過一看,臉上表情頗為精彩。
司覺順手奪了過來樂呵呵道:「這寶石太漂亮了,把它送我吧!」
直到確定『異界神明』的喜悅是出自真心,葛耷才放下懸在心口上的大石,心道「這不過就是垂簾海特有的靈石,充其量不過是質地尚佳,但卻並不難得啊!」葛耷對神明的喜好不懂,對縛奴嬌的人品則是極其不屑。
端坐於主子肩上、隨手奪走主子手上之物、目無尊卑的索要事物,司覺的一言一行在縛奴嬌眼中都是極其突兀的,他不禁疑心:「莫非我看走了眼?難道這小男童有什麼過人之處?」
任縛奴嬌功聚雙目,也未能看破司覺的魂力偽裝,最後他意謂深長的看了葛耷一眼,心道:「這傢伙來這裏不過三百年,苦悶之下培養出的惡樂趣和那些老怪物相比倒是不遑多讓啊!」好一個『孿童』葛耷是縛奴嬌最後下的結論。
垂簾海像一個大牢獄,所困之魂盡皆長生不死,刑期則是永生永世,哪怕你在凡間貴為凡神或霸主、神子或聖女,在這個沒有希望與未來的空間中,一旦苦悶將你煎熬百萬年,再高貴的情操也會被消磨殆盡。
這些人哪一個不曾經是人間龍鳳且意志堅定的修煉者,沒有上萬年的孤苦和折磨,根本動搖不了這些強者的心境,然而像葛耷這種僅三百年就把節操丟滿地的差勁貨色,實在真不多見。
「能夠在滌凡碑附近就近搶到地盤以便感悟的人都是強者,縛奴嬌便是三環內的強者之一,像我這種程度的人就只能在外圍遊蕩混日子了。」葛耷不斷用靈念向司覺報告。
「我這三個金甲部下打不打的過縛奴嬌?」司覺問。
「以『全魂體』存在才是這裏的主流,至於大人的手下都是借物寄魂的魂體,在垂簾海,這類魂體都被當成了魂奴來使喚,不過……這只是存在方式的差異,並不代表實力,所以小人不敢妄下斷語。」
葛耷本身就是全魂體的其中一員,對於自身這類存在是很驕傲的,至於借物寄魂是打從心眼裏看不起,奈何人在屋檐下,話也只能挑好聽的來說。
司覺沒半點體諒對方的覺悟,他一臉邪笑地追問:「跟我說說你們這類魂體有什麼弱點,比方你們最怕什麼,要害在哪裏,怎麼弄死你們最輕鬆,如何做能讓你們生不如死等等?」
「…………」
「你為什麼不說話了?你不說難道要我在你身上找嗎?」司覺陰惻惻眼神瞄着葛耷。
是呀!若是自己說出來,死的是縛奴嬌,自己要是不說,死的卻是自己,長年被強者欺壓的葛耷早有一肚子怨氣,又怎可能做出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傻事?
葛耷就怕一個不小心玩火**,他連忙端正態度急道:「在垂簾海的神魂都修煉出了『魂圭』,就算魂體被滅,意識仍可以藏在堅不可摧的魂圭中逃走,在這個靈力有如實質的空間,以魂圭吸收靈力聚魂重生根本花不了多少時間。所以魂體的魂圭所在位置就是要害。」
司覺恍然大悟道:「所以只要擒住對方的魂圭,就能讓對方生不如死。」
司覺與葛耷兩人靈念交流眨眼結束,司覺勝卷在握的指着打算離去的縛奴嬌道:「大叔身上還有閃閃發亮的寶石嗎?請把它們全部交出來可以嗎?」
足有三息時間,笑容才在石化的表情上漾了開來,縛奴嬌緩緩側身斜瞟葛耷,這是自恃身份的必要舉動,對方豢養的奴才大膽無禮,格局高的人根本不會和下人生氣,他們只會直接找上沒把奴才教育好的主子。
若叫以前的自己去面對縛奴嬌這等強者的直視,給葛耷配幾副熊膽掛身上他都不敢,然而如今不正好有個小祖宗在自己肩上嘛!
葛耷用兩手一攤的姿勢回應縛奴嬌的質疑,這讓一向高高在上的縛奴嬌真的氣笑了。這意思是不干我的事?還是你奈我何?
坐在葛耷肩上的小孩彈了一個響指中斷縛奴嬌的思緒,響聲一出,縛奴嬌隨即感到自己的兩手一緊,只見兩個該死的金甲魂奴將自己雙手緊緊鎖扣,對方力道之大,讓縛奴嬌心中一陣駭然。
「這幾個身份低賤的魂奴居然敢攻擊我?」這種逾越階級的冒犯,比攻擊本身更讓縛奴嬌難以接受。
教嘯一記大力掃腿將縛奴嬌掃倒在地,然後用着不知什麼時候拿在手上的破甲刀,一腳踩着對方一邊瘋狂砍劈,破甲刀在空中連成一片刀光殘影,若此時黥布在場,心中必有一番深刻感觸。
縛奴嬌一生主修『束縛』之道,如今卻被一票金甲魂奴束縛在地,屈辱之甚莫過於此。羞惱引發狂暴怒火,縛奴嬌一聲怒嘯,魂力一震,戰車三人組立刻被一聲靈爆炸飛。
劇烈爆炸引起的強風颳走了漫天塵土,縛奴嬌瘦小的身形出現在一個大陷坑之中,身子簌籟抖顫,盛怒至極。而教嘯等三個古甲兵則雄踞陷坑邊緣,居高臨下嚴陣以待。
「低賤的魂奴,萬死不得贖其罪呀!」縛奴嬌瞬間騰空而起,居高臨下是上位者獨享的專利,他絕不容許魂奴僭越,踐踏自己的無上尊嚴。
這異世界的戰技體系和地球的常規作戰方式截然不同,即然動心起念想搞穿越,打架這門功課當然重要,司覺唯恐看漏了細節,睜大眼睛緊緊盯着。
只見縛奴嬌以鯨呑之勢吸納周遭靈氣,距離最近的三名金甲兵極力穩住身形,但還是被強大的吸力拖行數寸的距離。
「天羅縛魂」竟從縛奴嬌和葛耷兩人口中同時說出。
縛奴嬌聚靈化索,十根指頭有如無限延伸的觸手一般,向立於坑沿的三名甲兵悍然發動攻擊。
教嘯手持破甲刀據地而守,刀繞周身,逐一化解靈索攻勢,另兩名甲兵也各展所能,奈何僅只是堪堪自救而已。
採取遠攻手段的縛奴嬌穩立不敗之地,他甚致還有空閒餘裕調撥攻擊,依着三名甲兵的實力做攻擊手段的分配。於是,十條靈索有一半全招呼在教嘯身上,當破甲刀劈開襲向頸項的攻擊後,另一個靈索銜尾抽向他的腰際,回刀自救不及的教嘯沉身立樁,以縮小防禦範圍,綻放近戰無敵的風采。
一條襲向胸口的鞭索被教嘯以掌擊退,靈索無功欲返,教嘯化掌為爪緊握不放,並帶着捕獲的靈索改向,連消帶打,以拳擊潰敵人的另一道攻勢。此時一道凌厲攻擊破風而至,直襲教嘯面門,終於!縛奴嬌終於成功迫使教嘯移動身形。
教嘯右腳凌空向前一跨,戰靴陷地三寸,硬是將一條攻往下盤的鞭索踩進地底,上身一斜引刀護面,挾雷霆萬鈞之勢的靈索瞬間被破,靈索繞刀數圈緊纏不放。就在此刻,敎嘯大喝一聲,另兩名同伴甲兵也以嘯聲回應。
「終歸一敗,故作聲勢。」縛奴嬌斜睨對手,一臉不屑。
教嘯的破甲刀遭敵所困,他力貫刀身,強勢引刀破索,扛着強大阻力再砍另一靈索,當第二條靈索再次纏住破甲刀時,教嘯的近身刀法再也沒先前的凌厲迅捷。縛奴嬌兩眼凶光一閃,一條靈索有如毒龍鑽洞,直刺教嘯丹田,大有一擊定勝負的決然之勢。
就在破敵的最後一剎那,但見教嘯側身一讓,左腿借勢頂開靈索,縛奴嬌一臉訝然,「這幾個魂奴身法怪異,怪招頻出卻又實用有效,這種戰鬥風格,實在平生未見。」他又豈知這些怪異身法乃異界之精粹,歷經千錘百鍊的地球中國古武術。
縛奴嬌全神貫注在戰力最強的教嘯身上,另一邊的戰局丕變,引起縛奴嬌的錯愕,只見甲兵馬驥長劍主動纏向三條靈索,同一時間,另兩條靈索也與霧淞甲兵的方天畫戟緊緊交纏,此一時這一刻!三名甲兵同時大喝一聲「殺!」
殺聲沖天,氣勢撼地。
「殺!」教嘯大吼一聲,兩腳一錯,倒轉破甲刀插入地面,刀身直沒至柄,攻向他的五條靈索硬是被教嘯插入地面固定,另兩名甲兵的兵器也同時直插於地,十條靈絲同時被固定於陷坑外的地面之上。
「不好!」戰況急轉直下,縛奴嬌大驚失色。
教嘯縱身一躍踏上五條緊繃靈索,如登天梯一般,直向敵人怒沖而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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