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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軟溪感覺臉很疼,非常疼
更重要的是司空靖讓她感覺無法戰勝,她眼中殺機滔滔地喝道:「韓定雙,你還在磨蹭什麼,馬上給我殺了司空靖的妻子。」
韓定雙聞言全身狂震,突然哭喪着臉回道:「龐師姐,我恐怕打不過了。」
此話一出,全場眾人才從司空靖的勝利中回過神來,不敢相信地看向蘇月汐。
才發現她全身碧光淋漓,猶如碧水中的聖女,神秘而強大。
她手中的碧玉劍又如同九天銀河之水不斷捲起卷落,曼妙的身子於韓定雙的周圍如夢似幻般遊走着,韓定雙則像無頭蒼蠅般打之不到。
此刻,韓定雙被打的臉色難看。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壓制蘇月汐。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蘇月汐好像是邊打邊吃靈丹一般,正在不斷突破中,一下子她已經來到了道武第三境的巔峰狀態了。
突然,就讓韓定雙就疲於應付了。
「廢物東西,給我滾出來!」
就在眾人對蘇月汐的表現異彩連連之時,龐軟溪徒然一聲嬌喝,帶着殺機飛閃而出。
嗡的一聲,她一頭鑽進天道決武場中。
下一瞬,就將氣喘個不停的韓定雙給替代了出來。
砰
龐軟溪接着就對着蘇月汐重重拍出一掌,如夢似幻般的碧水之劍被拍飛了出去。
瞬間,蘇月汐就倒飛撞在了光罩之上,一擊就被龐軟溪給擊敗了。
一絲鮮血,從蘇月汐的嘴角上流淌而出。
「月汐」
長夜聖龍宮眾人臉色巨變,一個個飛也似地撲到天道決武場的周圍卻進之不去。
秦恆奮力拍打着光罩,無力地吼道:「龐軟溪,你竟然也不要臉的出手。」
要知道,龐軟溪可是東原千霸榜12名的天才存在啊,蘇月汐哪怕進步的再快也不可能是她一招之敵,這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臉?我本來就是來殺司空靖妻子的,我本來就是要為我哥哥報仇的。」
「你們跟我說臉,未免可笑。」
說到這裏,龐軟溪伸手指向了蘇月汐,寒聲道:「我要玩死你,我要將你漂亮的臉蛋一點點劃花,並且在司空靖到來之時,將你弄死在他的面前。」
說完,她猙獰地閃向蘇月汐,以指代劍切開了蘇月汐手上的皮膚。
一道鮮血,頓時在手臂上濺了出來。
龐軟溪咯咯直笑,既然她親自出手了,那麼蘇月汐就只有兩個下場。
一個是死,一個則是被玩死
而司空靖轟殺余問雄的一幕,讓龐軟溪的信心遭受到強烈的打擊。
所以她要瘋狂發泄,要將對司空靖的仇恨發泄在蘇月汐身上,劍指不斷切現蘇月汐。
「混賬東西,我要破開天道決武場。」
譚約雙眼幾乎要瞪裂了,而後嗡的一聲龍吟,六象龍劍被他狠狠地灌滿真氣,他要以六象龍劍來轟爆天道決武場,哪怕神劍廢掉啊啊啊啊!
見狀,常望立即低喝道:「龐長老,譚約手中有六象龍劍,不能讓他爆劍而轟。」
六象龍劍他可是領教過的,這是超越宇品級別的寶物,說不定真能轟爆天道決武場。
不管怎樣,蘇月汐必須在司空靖到來之前,死!
龐長老正是龐軟溪的姑媽,她聞言立即以逆魂境的真氣壓向譚約,閃身而至。
「敢破壞譚約的醞釀,我弄死你。」
沈輕夜冷哼一聲殺出,同時逆魂境的七象天龍從天而降,狂轟龐姑媽,但天道學宮此次可不止來一個逆魂境,第二個逆魂境跟着出手轟向譚約。
後者只能無奈收劍,以六象龍劍迎擊。
沒有辦法,如果譚約不迎擊的話,非但轟不掉天道決武場,還會被對方弄死。
轉眼間,長夜聖龍宮與天道學宮的強者,又狂戰在一起。
而天道決武場中龐軟溪繼續嬌笑連連地攻擊蘇月汐,非要將她玩成碎片不可。
蘇月汐全身真氣狂燃,銀牙死死地咬住。
她不能死,她必須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碧玉色的光芒於她周身不斷閃動,轟的一聲再進入了道武第四境,但面對龐軟溪還是遠遠不夠
「戰體」
而就在這個時候,花梨典和任冬萌同時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盯着蘇月汐就在她全面爆發的瞬間,戰體的氣息也壓制不住地顯現了出來。
兩人出奇地面面相覷,難以置信。
接着,任冬萌含恨道:「司空靖的妻子竟是戰體,為什麼會是戰體,她是什麼戰體?」
一連三問,心中又震驚又不爽。
明明司空靖夫妻倆應該在此次天道學宮的攻擊中,化為亡命鴛鴦的。
可現在,司空靖那邊生生弄死余問雄,這邊他的妻子竟然是戰體。
簡直不可理喻,東原北地出現戰體的幾率就是鳳毛麟角的,結果從來未展現過任何名氣的蘇月汐,就是戰體啊。
花梨典同樣震驚,同樣想問這些問題,但他當然知道不會有答案了。
突然,任冬萌再冷然道:「哼,就算戰體又如何?」
「她爆發的太遲了,根本沒有發揮出戰體的真正威力,現在龐軟溪肯定更想殺她。」
咚咚
恰在這時,花梨典突然踏步而出,向着天道決武場的方向邁了出去。
任冬萌愣住,問道:「花梨典,你想幹什麼?」
「霸天商會規定,如果遇到戰體的話可以酌情出手營救。」
花梨典淡淡地回應,他準備出手救蘇月汐了,而這符合霸天商會的規定。
話落,任冬萌眼中爆出強烈的殺機。
徒然間,她一閃擋在了花梨典的面前,森森然地道:「如果我不讓你救呢?」
瞬間,花梨典眼中寒光一閃:「任執事,你不要逼我。」
「我就逼你了,你去告我啊。」
任冬萌聞言冷冷直笑道:「霸天商會只是說酌情營救,可沒說一定要救,我認為蘇月汐年紀已大,不值得救。」
霸天商會的人出手,是要付出被人說三道四的代價,是要付出原本公平的名望的。
哪怕遇到戰體也可以不出手,除非很有價值。
花梨典認為有價值,但任冬萌也可以說蘇月汐就沒有任何價值,哪怕花梨怕告到商會決策者那裏也沒有用,所以任冬萌壓根不怕。
聽到這話,花梨典忍不住低吼道:「任冬萌,你跟司空靖到底有什麼仇?」
「沒有啊,但我就是看他不爽不行嗎?」任冬萌嬌笑連連,內心卻補充一句,誰讓司空靖總是打自己的臉,總讓自己臉上無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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