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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靖笑着看向紀鳴,平靜開口道:「紀鳴,現在你說出如何陷害我們一家的經過,還能來得及,否則你會死的很慘,後果會很嚴重!」
話音一落,紀鳴臉色一寒,冷笑連連道:「司空靖,你死到臨頭還敢誣陷本皇子?我什麼時候陷害你們一家,你又能拿我怎樣?」
最後一句話有些不太對勁。
事實上他真的很想說,我就是陷害你們了,你又能拿我怎樣?
「嚴重的後果,我倒要看看有多嚴重,你嚇唬誰呢。」
紀鳴抬頭挺胸,壓根就不怕。
他還是不相信司空靖在這麼多兵馬和這麼多民眾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幹嘛。
那個被塞了臭襪子的年輕男子是挺奇怪的,但仔細一想根本不可能有證人。
因此這個所謂的證人,肯定是司空靖嚇唬自己來着。
「這話可是你說的」
司空靖聳了聳肩,慢慢地看向蘇正龍,道:「爹爹,請斬了這個人的一條手臂。」
聞言,蘇正龍毫不猶豫地點頭,而後從絕夜狼衛手中接過一把刀,直接就將被押來的那人的一條手臂給砍了。
頓時,鮮血狂噴。
而此人嗚嗚地狂叫着,哪怕塞了臭襪子聲音還是很大,雙眼瞪的快要裂開了。
然而全場的人愣住,司空靖到底在搞什麼東西?
接下來司空靖也沒有任何解釋,繼續讓梅曉芳和蘇月仙斬了此人的一手一腳。
搞定後,司空靖又說道:「寧將軍,輪到你了。」
話落,寧菁菁也從人群中閃了出來,同樣是一刀斬了那人的一隻腳。
最後司空靖又歪了歪頭,淡淡地看向紀鳴,說道:「我的家人還有寧將軍,你們都說他們是奸細對吧?那麼現在他們都自證清白完成了。」
全場懵逼,無論是民眾還是隱藏在裏面的其他別有用心的人物,都面面相覷。
司空靖,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砍掉那個莫名奇妙的人四肢,又算什麼自證清白?
遠處暗中的一顆大樹上面,此時也立着兩個人,正是長夜皇帝紀升芒和北宮先鋒,他們就是來看看司空靖會如何處理的。
但眼前的一幕,也讓他們完全摸不着頭腦。
另一個方向,顏如玉也躲在了暗中,眉頭狂皺,同樣一頭霧水。
這時候,紀鳴終於叫道:「司空靖,你到底在耍什麼狗屁?」
他的旁邊,黃豫卻突然有些心神不寧的,猛然間喝道:「司空靖,這個人到底是誰?」
身為皇城禁衛軍的統帥,黃豫覺得司空靖肯定有深意,那塞了臭襪子的男子恐怕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心神越發不安了起來。
「哦,我還沒說他是誰嗎?」
司空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仿佛才反應過來。
他拍了拍腦袋後,便將被押被砍斷四肢的人嘴裏的臭襪子,用力給抽了出來,又淡淡地說道:「那就讓他,給你們做個自我介紹吧。」
話音一落,被砍斷四肢卻還沒有暈過去的男子,瘋狂咆哮道:「混賬東西,快把我的四肢給我接回來啊,我是戰魂皇朝的三皇子,我是陸鼎啊!」
嗡!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腦子轟鳴而起,一個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戰魂皇朝的三皇子,開什麼玩笑?
「我還是聖龍總學宮的真傳學員,我是聖龍總學宮宮主的弟子啊。」
「長夜帝國,你們要是不把我的四肢給我接回來,不但我戰魂大皇朝會發動總攻,聖龍總學宮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陸鼎在瘋狂咆哮着,聲音幾乎撕破了天際。
嗡嗡嗡
遠處大樹上的紀升芒目瞪口呆,腦子突然嗡嗡直響了起來,如果陸鼎只是戰魂皇朝的三皇子,那殺了還沒什麼。
但聖龍總學宮的真傳學員,還是總學宮宮主的弟子,這就麻煩大了啊。
這時候,司空靖重新將臭襪子塞進了陸鼎的嘴裏,又緩緩掃向了全場數之不盡的人。
「你們說我一家是奸細,說寧將軍也是奸細。」
「所有的證人都被滅口了,但我依然可以自證清白,我們一家和寧將軍砍了戰魂皇朝三皇子的四肢,現在誰敢說我們是奸細?」
司空靖的聲音滾滾而出,全場民眾和禁衛軍們呆呆地盯着司空靖,完全懵掉了。
是啊,所謂奸細就是戰魂皇朝的人,哪有自己人這麼狠砍了皇子四肢的,如果換成他們是派在戰魂皇朝的奸細,又哪裏敢大搖大擺地砍掉皇子啊。
哪怕要自證清白,也不可能這麼狠,會死很多人的。
「紀鳴,你陷害我們一家,現在戰魂皇朝的三皇子因你而死。」
「戰魂皇朝,將會因此發動對長夜帝國的總攻,你將成為長夜帝國的罪人。」
司空靖說到這裏,猛然間又笑了起來:「對了,還有我你剛剛也說我是奸細,那麼我也要來個自證清白了。」
說完,司空靖吸來一把刀,對着陸鼎就的頭就斬了過去。
「住手!」
遠處的紀升芒,近處的黃豫同時叫了起來。
陸鼎,絕對不能死啊。
但紀升芒離的太遠了,所以由黃豫率先向司空靖沖了過去。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絕夜狼衛的齊轟!
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司空靖,把陸鼎的人頭給斬下,鮮血飆飛地滾落在地。
全場再次安靜了下來,黃豫全身在瘋狂顫抖,遠處的紀升芒衝出來後又停在另一棵大樹上面,同樣是全身顫抖着。
四肢被砍掉了可以接回去,但頭斷了接不了了。
陸鼎死了,完全死透了!
而此刻的紀鳴還有些茫然,但漸漸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刻,司空靖一家和寧菁菁已經完完全全證明不是奸細,那麼這一切就全都是紀鳴陷害的,而如今就如司空靖一開始說的,導致了非常嚴重的後果!
戰魂皇朝會宣戰,聖龍總學宮會來問罪,會來殺人!
黃豫全身劇烈顫抖地回到馬上,他飛快地遠離紀鳴,盯着司空靖說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哪怕,哪怕你是被誣陷的也不應該陷長夜帝國於水火之中啊。」
司空靖冷笑連連,滿臉的冷酷。
「我們一家陷水火就可以,別人就不行了?之前,是誰要砍我岳父岳母的頭?」
一句話,堵得黃豫啞口無言,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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