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葉沉魚走過來,上下打量着葉君澤道:「此行還順利嗎?你沒受傷吧?」
聽到妹妹關切的詢問,葉君澤唇角洋溢出一抹微笑,他伸手摸了摸葉沉魚的頭道:「有驚無險。」
「臭小子,還知道回來。」
葉嵐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道:「餓了吧?娘去給你弄些吃的。」
她也不問兒子去了哪裏,畢竟兒子長大了,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只要他平安的回來就好
「謝謝娘。」
葉君澤一臉的笑意,他目送自己的爹娘離開後,這才拉着葉沉魚的胳膊回了她的紫藤院。
他問道:「怎麼回事,我離京不過短短三天的功夫,蕭臨淵怎麼就成了宸王殿下?」
葉沉魚拉着他在院子裏的石桌前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茶道:「小舅舅現在可是王爺了,你可不能直呼其名了。」
葉君澤哼了一聲:「他就算當了天子我照樣敢叫他的名字,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沉魚道:「承安發生瘟疫,小舅舅自請前去平息疫情,顧魁為了阻止小舅舅繼續調查下去,不知和陛下說了什麼?隨後小舅舅就被下了獄。」
葉君澤眸色一斂,斷言道:「看來承安的秘密關乎於陛下,難怪陛下會派暗衛死士去殺人滅口,可惜啊」
葉沉魚瞪大眼睛,問着他:「你是說陛下也派人去了承安?」
葉君澤點了點頭:「他派了手下暗衛打算血洗楊家老宅,結果被顧魁的人反殺,損失慘重。
顧魁那老狐狸早就留了後路,無論是誰攻進去最後都會屍骨無存。
幸虧陛下的人打了頭陣,加上雲棠姑娘嗅出了火油的味道,我們才逃過一劫,否則只怕是要有去無回了。」
聽到這話,葉沉魚心頭一驚,雖然她哥哥說得風輕雲淡的,但她知道當時定是十分危險。
她有些後怕:「看來顧魁真的不好對付。」
「是啊。」
葉君澤眯了眯眼睛:「那隻老狐狸,下手真是夠狠的,眼下線索全都斷了,不過我們也在那片廢墟里找到了一些東西。
本來我們是打算留在承安慢慢調查,可是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而那人是陛下的暗衛,我們才知那些被炸死的刺客是陛下派去的。
他不想別人查出承安的秘密,為了安全起見我和沈大人就只能趕回來了。
好在回來的及時,否則這福公公回去復命,陛下知曉我不在京城,定會懷疑到我的身上。」
葉沉魚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誰也沒想到此事竟和陛下有關,到底是什麼秘密,讓陛下不惜出動暗衛去殺人滅口?
正想着,就聽葉君澤問道:「那後來呢?蕭臨淵又是怎麼脫險,成了陛下的失散多年的兒子的?」
葉沉魚擰着眉,將長公主的秘密告訴了他。
聽完葉君澤大為震驚,他眸色沉沉,冷冷的聲音道:「沒想到陛下竟是這種人,那蕭臨淵他」
葉沉魚嘆了一聲:「小舅舅得知此事,心情有些低落,不過已經被我給哄好了。」
葉君澤:「」
他合理的懷疑蕭臨淵是不是故意在博取嬌嬌的同情,那個男人內心強大得很,一個從未養過他的親生父親也值得他心情低落?
葉君澤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道:「咱們這次可算是被蕭臨淵給坑了,以後我們葉家怕是沒好日子過了。」
蕭臨淵回來,剛走到垂花門就聽到了葉君澤的這句話,他腳步一頓,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葉君澤卻是已經發現了他,他道:「宸王殿下不進來,站在那兒發什麼呆?」
蕭臨淵斂了斂思緒大步的走過去。
葉沉魚看着他今日的裝扮,眼睛一亮,她快步迎了上來,稱讚道:「小舅舅穿成這樣可真好看。」
在她的印象中,他就穿過一次華服,那就是前世他們大婚的時候,那喜服精緻華美,穿在他的身上襯托的他更加俊朗貴氣。
見慣了蕭臨淵穿常服的樣子,如今這一襲親王華服穿在他身上,就好似換了一個人。
而他,也確實不再是她的小舅舅了。
葉沉魚心中有那麼一絲落寞,但也只是一瞬間的情緒,她道:「小舅舅今日一定十分的威風。」
可惜她沒看到。
因為蕭臨淵不讓她去,王駕出行百姓都要跪拜,蕭臨淵不讓他們去,就是不想讓他們對他下跪行禮。
可偏偏有個來扎心的。
「見過宸王殿下。」
葉君澤有模有樣的攏袖朝着蕭臨淵見了個禮。
葉沉魚有些頭大,恨不得逃離此處以免殃及池魚。
蕭臨淵問他:「你是在怪我將葉家捲入了這渾水之中?」
「難道不是嗎?」
葉君澤沒好氣的聲音道:「憑空冒出一個宸王殿下,你覺得你那幾個弟弟會甘心?
更何況,陛下還給了你這麼大的恩典,真不知道陛下是真的喜愛你這個兒子,還是想讓你成為眾矢之的?
不管怎樣,我們葉家是被你卷了進去,你可真是我的好舅舅。」
這話雖然是氣話,但也是事實,他們葉家因為蕭臨淵的緣故,怕是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可是,既然選擇了仕途這條路,又怎麼可能沒有危險?從他做出決定的那一刻起,不就已經知道了嗎?
葉君澤見蕭臨淵沉默不語,他怕是自己把話說的太重,便道:「我是想提醒你,如今想弄死你的人多的是,出入多注意安全。」
蕭臨淵微微一笑:「你還是我的好外甥。」
「少來。」
葉君澤擺着手,一臉嫌棄:「我可高攀不起。」
他一掀衣袍在石凳前坐下道:「承安的線索斷了,顧魁將人給轉移了,目前還沒有查出被轉移到了哪裏。」
蕭臨淵道:「我知道,你們回來之前我已經收到了沈崇禮的信,知道發生了什麼。
此事牽扯陛下,不宜再繼續查下去了。」
葉君澤蹙了蹙眉:「難道就這麼算了?」
「自然不能。」
蕭臨淵拉着葉沉魚在石桌前坐下道:「此事驚動了陛下,先避一避風頭再說。」
葉君澤道:「可是線索全都斷了,沈崇禮帶回來的那些東西里,也沒有什麼有用的。」
蕭臨淵眉梢一挑,看向他:「沒斷,我這裏還有一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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