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虎臉上的表情所要表達的意思就是你快問我吧,我有很多的八卦。2yt。rg
林逸偏偏不如他願了,自顧自的悠閒的看着來往的鬼修。
「你真不好奇?」
「這有什麼好奇的,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真是服了你了,我求着你問行了吧。」衛虎難得的白了林逸眼。
林逸哈哈大笑,「好了,快說說吧,這小子身上有什麼故事?」
現在離正式選拔時間還早,衛虎無聊的很,當然要拉着林逸說個夠。
「這小子叫甄貧,是個有不錯資質的鬼形,剛剛來到鬼界就有不少鬼修看中他,可是他誰都不願意跟,就想拜華佗為師。華佗可不是誰都收的,但是被他的誠心感動了,最後終於就收了他。」
「不錯啊,有了華佗當師傅,他肯定現在現在醫術不錯,當醫生有什麼不好,就算當鬼醫也不錯啊。」
衛虎聽了林逸的話,搖頭晃腦,「當醫生當然好,而且是當華佗的徒弟更好,可惜就可惜在……哎……」
「哎什麼哎快說啊。」林逸用胳膊撞了衛虎一下,衛虎還是不急,啃了口蘋果,這才慢悠悠道:「這小子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天賦,怎麼說呢,他總是折騰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稀奇古怪的東西?」林逸不解,再沒有天賦,加上後面的努力這麼多年了也該有點作為了。
「打個比方吧,就說本來是個很普通的傷,經過這小子的手一治呢,傷是好了,可能身上就多出點什麼東西來了。」
「衛虎,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一下這個什麼,一下那個什麼,到底什麼跟什麼啊。」
林逸不耐煩聽衛虎慢慢扯,自顧自點了根煙,被衛虎搶去,林逸也不惱,又點了根煙。
「這個嘴巴說是解釋不清楚的,你要是真好奇,你去找這個小子看病,就知道了。」
衛虎一臉揶揄,意思就是看你敢不敢。
「切,無聊。」
不過還是朝着那個角落的里的小子去了。
「甄貧?」
「誰叫我?」
甄貧抬起頭,一臉茫然。
林逸心道,叫什麼不好叫甄貧。
看這一身行頭,還真是窮的可以,鞋子上破了幾個洞,衣服上滿是補丁,街上的乞丐都比他穿的好。
也不知道他老爹去哪裏,現在就這呆小子一個人在這裏蹲着,手裏拿根樹枝不知道在畫些什麼。
「甄貧,我最近不太舒服,你能給我看看嗎?」
林逸一見面就自來熟,在甄貧的旁邊坐下。
他可沒他那習慣蹲着。
「你找我看病?」甄貧一臉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啊,有什麼奇怪?」
林逸被甄貧這誇張的動作逗樂了。。rg
「沒,沒什麼,只是好久沒有鬼形鬼修來找我看病了,我有點意外。」
「那給我看看吧。」林逸把手腕遞給甄貧。
甄貧雙手在破衣服上擦了擦,這才把手指搭上林逸的脈搏。
「你哪裏不舒服?」甄貧問道。
「說不好,一下子是頭痛,一下子腳痛,一下子腰痛,一下子又渾身都痛。」
甄貧皺眉看着林逸,「這位大哥,我看你的病很嚴重,不如你跟我走,我想想辦法。」
林逸愣住了,特麼的他根本沒病,是個大夫都能知道他是胡謅的,這小子根本是個騙子啊。
這是打算狠狠的訛他?虧他以為這小子有什麼過人之處,原來是個騙子。
頓時林逸沒了興趣,「不用了。」
冷着臉走了。
回來後,衛虎用胳膊撞撞他,「怎麼樣,看出這小子的古怪了嗎?」
「什麼古怪,根本是個騙子,衛虎,你是不是在鬼界待久了,怎麼連這種小騙子也有興趣了。」
這回輪到衛虎一頭霧水了,「他怎麼着你了,你怎麼看出他是騙子的?」
「沒興趣說,選拔快開始了,看看能不能挑幾個有資質的吧。」
「難,有資質的都被大家族和門派選去了,相當鬼差的多,但是好資質的就不一定了。」
「那個怎麼樣。」
林逸指着一個鬼卒問道。
「哪個?」
「就是耳朵上拽着一個大鐵環的那個。」
「看着倒是不錯,留意下。」
「衛虎,我怎麼覺得上了你的賊船了?」
「這話怎麼說的?」
「你幹嘛對選拔鬼差的事情這麼上心?反正選上的鬼差又不是我們的手下,你要求那麼高幹什麼?」
被林逸看破了,衛虎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嘿嘿,不瞞你說,我的上司說了,這次選拔上的,讓我隨意挑,給我兩個當手下。」
「怪不得這麼上心。」
林逸鄙視他。
選拔開始了,第一輪是淘汰賽,參加的鬼形鬼修都在一起互打,最後留下的六十個進入下一輪。
這種打群架似的比賽沒看頭,林逸和衛虎乾脆到場外去溜達了。
等溜達回來,六十個鬼修已經都選出來了。
第二輪還是淘汰賽,六十個裏面繼續互打,留下二十個。
不過人少點了,看上去總能分的清誰是誰了。
「甄貧也參加了?」衛虎有點意外。
「沒什麼奇怪,他老爹正拿刀子逼他呢。」林逸下巴點了點甄貧老爹所在的地方。
果然見到甄貧的老爹正拿着刀子架着自己的脖子。
「怪不得,這小子會參加。」
「這個甄貧不能用,完全就是騙子。」
林逸說道。
「林逸,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據我所知,雖然甄貧奇怪了點,可是也不是騙子,不然也不會混到如此潦倒了。」
「我誤會了嗎?我剛剛找他看病,我跟他說我頭痛腳痛腰痛渾身痛,你猜他說什麼?」
「他說什麼?」
「他說我病的不輕,讓我跟他走。我根本沒病,這不是騙子是什麼?」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誤會他了,他讓你跟他去,肯定不是騙你的錢,他是覺得你腦子有毛病,肯定給你吃些古怪的東西。」
「是這樣嗎?」
「不信你一會兒可以試試。」
選拔結束了,甄貧被刷下來了,不過看他的樣子一點不沮喪。
「甄貧,你去哪裏?」
林逸聽了衛虎的,想要看看甄貧是不是真的不是騙錢。
「我回家啊,咦,你不是剛剛,你病的不輕,還是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你給我治病?那要多少錢?」
「不要錢,只要你配合我就成。」
還真是不要錢,看來是誤會他了。
「貧啊,你別亂來。」
「爹,我不會亂來的,這位大哥這裏有點問題,我帶他回去給他吃一點我特質的草藥,肯定就會沒事了。」
「你怎麼看出他這裏有問題?」
爺倆自以為聲音不大,可是林逸聽得清清楚楚。
他一臉黑線,這小子真把他當成精神病患者了,不過也能看出他確實看出來他沒病。
到了一個小院,在院子外面就能聞到草藥的香味,林逸跟着走進去,入眼的都是各種草藥。
「這些都是你種的?」
「是啊,大哥,你等等啊,你病不是大事,肯定能好的。」
林逸哭笑不得,怪不得衛虎說他怪,確實是怪,當醫生哪裏能這麼想當然,他不過是胡謅了幾句話,他就認定了他是腦袋有問題。
「我沒病,我真的沒病。」林逸說道。
「大哥,不能諱疾忌醫,我知道,你這病不是一直犯,只是時而犯病,沒事的。」甄貧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一會兒手裏就出現了幾株草藥。
林逸大致看了下,都是治療精神病的草藥。
他知道這小子的最大問題是什麼了,不是不會看病,而是特別喜歡幻想,怪不得神醫華佗都拿他沒轍。
這根本就不是天賦的關係,而是這樣的醫生就是好人也給看出毛病了。
「甄貧,甄貧給我滾出來。」
這時候外面一大幫人在院子外面叫嚷。
「誰啊。」甄貧把草藥放下,去開院門。
甄貧的老爹過幾天就要投胎了,早早就去排隊了,這會兒家裏也就他自己了,以後也就他自己了。
林逸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草藥的品種很多。
「甄貧,你幹的好事,看我母親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吃了你的草藥。」大漢怒道。
「怎麼會,我看看。」
「你看什麼看,剛剛我們已經找過大夫看過了,就是因為你的藥,今天你不給個說法,我們沒完。」
「你不讓我看,我怎麼給你說法?」
「你還敢跟我犟嘴?」大漢一巴掌就扇向甄貧,甄貧嚇得雙手抱頭,卻沒有疼痛感傳來。
林逸抓住大漢的手:「有話好好說,動手做什麼。」
見到林逸,大漢張了張卻沒敢吱聲。
「大爺,您不知道,我們是衝着華佗弟子來的,可是這小子把我老娘看成這樣,你說我能不跟他急嗎?」
大漢說道。
「讓我給大媽看看可好?」
「您?」
「我是個醫生。」
「當然好當然好。」大漢驚喜道。
林逸翻了翻老大娘的眼皮,又給她把把脈,中風了。
他詢問甄貧給老人用了什麼藥,然後又問大漢是不是還給老人吃了別的藥或者東西。
大漢說沒有,甄貧卻不服氣,「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按照我的藥,不可能變成這樣的。」
「你還敢說,要不是因為你是華佗的弟子,我會找你?別人說我還不信,你果然是個庸醫,真是害人不淺。」
大漢暴怒,他本來被他娘的這病就折騰的心情不好,現在聽到甄貧這麼說,氣的恨不得又要撩起拳頭打人。
如果不是林逸攔着,肯定已經招呼甄貧好幾拳了。
「先別急,先把老人家治好了才是正事。」
「大爺,不是我不想啊,是沒辦法了,我找了好幾個大夫,都無能為力了。眼見着我老娘生前沒享福,這死後了還是被病痛折磨,我這當兒子的真是沒用啊。」
知道不是來訛詐的,林逸對這大漢也多了幾分好感。
這事說跟甄貧沒關係也還有一點關係,怎麼說呢,誰讓甄貧不走尋常路,開的藥是沒問題,問題是他沒講清楚,才把老人害成這樣了。
但是他現在還不能說,這要是現在把真相說出來了,大漢不得讓甄貧死了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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