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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衣領,怒聲問道。
「夫人不是還在寢宮裏嗎?」來喜雖然猜到可能是夫人不在,但是昨晚,從皇上他們一回來,他就守在殿外,沒有離開過,也沒有看見夫人離開啊。
「皇上,您看。」來喜環視四周之後,毫不吃力的就在几案上發現了被鎮紙壓着的看似墨跡剛乾的紙張。
一把扔掉來喜的領子,墨良幾乎是衝到了几案前,看着桌案上的字跡,墨良整個人都涼了。
「皇上,請皇上保重龍體。」沒辦法,來喜只能拿來披風給墨良披上,焦急的看着踩在地上的赤腳,手中的鞋抹該怎麼套上去。
「我走了,你是一個好帝王,是君悅的好父親好榜樣,不要讓君悅失望。」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墨良感到天旋地轉,他還是傷害了青青。
他該知道的,宮裏所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耳朵的,她卻裝作聞所未聞,陪着他一起胡鬧一起暢想,不求名分的陪在他的身邊,深居簡出的讓自己成為隱形人,儘量讓自己不引人主意,這樣來減少他和朝臣之間的衝突。
可是,到了最後,她做了努力,卻還是得不到朝臣的認可和肯定。
有些時候,相愛容易相守難。
在皇權和感情面前,墨良選擇了感情,而青青也選擇了感情。
他們所作的都是犧牲自己成全對方,而這只不過青青總是搶先一步。
「皇上……」看着愣在當場的皇帝,來喜很是擔心,可是卻又不敢過於出聲叨擾。
大良天子獨自在寢宮裏呆了三天,三天內,不見任何一個臣子,更不見任何人。
就連君悅想要見到父皇,都不得其門而入。
而緊接着發生的事情卻讓滿朝文武應接不暇,首先讓他們覺得慶幸的是,那個讓整個大良都為之擔憂的夫人離開了,終於徹底的離開了皇帝的身邊。
更慶幸的是,皇帝並未因此而頹廢,他依舊勤政,上朝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姦淫嫂子至死的賴皮凌遲處死。
而這也讓觀望的百姓們得知,大良的法令不是空洞的文書。
皇帝依舊是皇帝,可是群臣都明顯的感覺到,此時的皇帝似乎變了,不在是之前的那個凡事總要周全的皇帝了,現在的皇帝多了幾分果決和狠辣。
一紙詔書赫然呈現於朝堂之上,大良天子墨良從此更名,回歸本宗姓名獨孤絕殤,明明確確的昭告了天下,大良天子的身份就是前朝奉天王朝的太子獨孤絕殤。
而這也許就是他為何沒有追殺流落在外的奉天幾位王爺,以及饒了軒轅皇的命,只因他們本是同根生。
對於此,大良王朝上下,卻也能欣然接受,畢竟之前的大同攻打奉天的時候,就已經架着奉天前朝太子的名譽,故而這也算是早晚的事情,對於皇帝的本宗,其實之前並無人在意,畢竟墨良拿下整個天下靠的是實力。
至於墨良回歸本宗,對於向着他是奉天太子身份而歸順的朝臣來說,這無疑是對他們的一個肯定。
對此,雖然大良上下不免震動,但是卻也安然過度,畢竟這一切之前就已經做了足夠的鋪墊,不算突兀。
而皇子墨君悅,正式更名為獨孤君悅,正式冊立為大良太子,雖然年紀尚小,但是卻已經封賜太子府邸,搬離皇宮。
祥雲公主墨靜雅也正式更名為獨孤靜雅,因為雲遊在外,卻也免去了更多的繁瑣。
隨着太子的冊立,大良皇朝的皇室體系也算是正式構成,雖然之前的皇帝沒有任何的血親支系,但是自打恢復了獨孤姓氏,這大良王朝無形中就有了皇族,赫然是安寧王一族。
這關係就變得有些錯綜複雜了,還有下落未明,當今皇上卻並未追查的幾位王爺,他們或許會成為獨孤絕殤的後備力量,但是卻絕不會成為獨孤絕殤的阻礙。
無形中,之前倒戈相向幫助獨孤絕殤奪取政權的官員卻也成了司馬青青身後最大的政治力量。
關於司馬青青的蠱惑性的謠言也戛然而止,朝中大臣以及民眾百姓卻也逐漸對這位傳奇的女子有了更全面的了解。
隨着這一道聖旨的頒佈,朝中關係不可說沒有變動,但是卻也不能說變動很大,只是有些卻在微妙的變化着。
就在第一道聖旨的餘波平息漸漸平穩的時候,第二道聖旨猶如一道睛天霹靂,在白雪紛飛的深冬炸響了整個安寧王府。
廢除安寧王妃的身份,司馬青青依舊享受太后尊位。
這一道聖旨無疑多了強迫的性質,但是這事的當事人是安寧王,對於他的不作回應,其餘人等即使有想法,卻也無權干涉;更何況,此時此刻,當今天子和安寧王之間,不再只是現在君主和亡國之君的關係,還有一層撲朔迷離的關係,那就是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弟兄。
這一道聖旨一出,沒有人再給出異議,只因為這樣的旨意,他們真的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來。
最為主要的是,現今的皇帝,沒有了之前的沉穩內斂,每每顯現出來的都是讓人心生畏懼的冷芒,那種眼神,讓人看不清,但是卻總有種不耐,這樣看似平靜,然而卻裝滿了沉痛和怨憤的帝王,是身為人臣最懼怕的,只因為帝王的底線在哪裏?此刻似乎已經沒有了標準,就怕不經意間就讓這齣於憤怒邊緣的帝王爆發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轉眼就到了民俗中最為隆重的節日了,放眼看去,到處都是喜慶的氣氛,就連衙道上也被臨街的商鋪裝點的喜慶熱鬧,在這白雪紛飛的季節里,大紅的燈籠顯得尤為的鮮艷。
可是這樣的喜慶卻感染不到正臨窗而坐的父子兩心裏,就算是看到眼裏,那也不過是一種不具任何意義的符號。
「父皇,姐姐有消息了嗎?」身為太子的獨孤君悅看着墨良,姐姐和娘的相繼離開,讓這個皇宮裏在沒有了之前的溫暖,更沒有了讓他一空閒就跑回皇宮的動力。
「還沒。」提到靜雅,墨良的心更痛了,靜雅能否再以鮮活的面容回到自己的身邊?
她的生命還有多久?
這些全都是未知的,也是人無從掌控的。
他貴為天子,可是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守護不了自己的女兒,其實想來,真的很可悲。
這天子做的有何意思?
可是轉念一想,一旦他真的讓出了皇位,當他和青青還有,汝隱居山林的時候,是否他們就會有着他們想要的寧靜生活。
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不過是一個美好的幻想罷了,一旦他退位,那麼繼位者又怎會把他這個最有威脅的人留存於世,到時候不止他們過不了想要的生活,或許還會因此而命喪黃泉。
所以,退位讓賢這話,他不會再說,更不會去做。
他要做的就是,增強自己的實力,能夠無所顧忌的保護他們,讓他們在自己的守護下,健康成長,平安生活。
而他也在漸漸的發現,所謂的帝王之術,最大的一點,那就是要讓朝臣永遠牢記,不管何時何地都要牢記,他們是臣,而自己是君。
這就是流傳於人臣之間的一句話一一伴君如伴虎。
作為君王不止要讓臣子感到仁義,更要讓他們感受到畏懼。
也就是達到要有敬畏的感覺。
經一事長一智,墨良才發現,自己總是那麼的幼雅,而正是因為他的幼稚和成長,卻總是把傷害留給了青青。
「君悅,身為太子,你不會有朋友,也不能有朋友,你需要的是能用之人,可用之人。」看着眼前的兒子,墨良第一次把自己的切身休會傳授給君悅,雖說有些東西必須得親身經歷過才會牢記的,但是墨良還是希望君悅少走彎路,畢竟身份不同,環境不同,更主要的是,為人君的他們錯不起。
他們走錯一步的代價遠比尋常人來的慘重,他們錯不起,更不能錯,即使錯了,他們也只能咬牙堅持,這就是他們的人生。
「父皇放心吧,兒臣知道。」君悅看着墨良,相濡以沫的父子兩,相互鼓勵着前行,墨良在以身作則,給君悅一個帝王的表率,而君悅則是以父皇為榜樣,嚴苛要求自己,只希望有朝一日,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這是大良建朝以來的第一個年,君悅就替父皇犒賞三軍吧,至於獎勵,你自己看着吧。」這就是父子兩的對話,聽起來很嚴肅,但是卻又很心酸。
這個年頭,本來應該是他們一家四口人一起的,可是現在好了,娘走了,姐姐也走了,又只剩下了他們父子兩。
如果不曾得到過,那麼他們或許不會感覺到這過節時分忙於公務的淒涼。
可是他們擁有過,那麼的溫暖幸福,那麼的真實,當這溫暖失去的時候,他們卻感受到了之前從未感覺過的寒意,不是身體上的寒,而是由心而外的寒意。
或許只有更多的事務,更多的忙碌才能沖淡心中酸澀的淒涼感。
皇帝埋首於政務,太子則是忙碌於慰問三軍。
來喜看着燭光下的身影,也只能化為一聲嘆息。
皇上是越來越有帝王樣,可是卻越來越不知何為快樂?
得到了天下卻失去了有情人,這無疑是對獨孤絕殤最大的諷刺,畢竟繞一天下的動力就是為了有情人。
想想,真是可悲可笑,碰的扔了手中的奏摺,獨孤絕殤仰天大笑,笑的眼淚肆意,可是為何越笑,他的心越苦,越痛。
「青峰丞相大人求見。」聽着這荒涼的笑聲,來喜也不由的淚濕眼眶,皇帝的心有多苦。
可是當聽到青峰丞相到來的通報聲,來喜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淚珠,沉聲稟報。
「傳。」笑聲斂去,沉穩的聲音傳出,來喜暗嘆之後,轉身請人。
「臣叩見皇上。」當青峰進入御書房,看着坐在几案後的皇帝時,想說什麼,卻也在倒了嘴邊時化為了無聲嘆息。
「何事?」獨孤絕殤冷冷的問道,看向青峰的眸子裏沒有半點溫度。
「臣替夫人恭請皇上入府,一同過節。」雖然知道獨孤絕殤不會前去,更何況這個時候的邀請對於獨孤絕殤來說可算不上是好事,但是夫人有命,他也不好違背。
「替朕謝過夫人,朕還有諸多事務急需處理,也就不去浪費時間了。」
獨孤絕殤淡淡的說道,話音落下的同時,視線已經落在了手中的奏摺上了。
「臣告退,請皇上保重龍體。」青峰躬身而退,皇帝真的變了。
這些人傷皇上傷得太深了,這樣的帝王或許才是大臣們希望的吧,但是這樣的帝王……
出了皇宮,轉身望去,一片寂靜,這和喜慶的節日截然相應,在這樣歡舞奔騰,禮花綻放的熱鬧場景下,更顯得整個皇宮就像是一座空城,那麼的沉悶,沒有活力,沒有人氣。
「爹爹……」一同前來,但是卻沒有一同進宮的青穗魚用雙眸詢問着自己的父親。
自從那件事後,君悅和靜雅就再也沒有找過他,就連靜雅離開也沒有告訴他,君悅搬入了太子府也同樣沒有告訴他,他真的覺得好難受。
他們本是生死與共的朋友和弟兄,可是卻因為那件事,他們的關係如同冰封了一般,誰也不想去觸碰,就怕再次被凍傷。
「太子犒賞三軍,你是知道的:至於公主殿下的行蹤,為父沒有問及。」不想欺騙兒子,但是那樣的狀況,青峰實在是無從開口,雖然他也知道,那件事時,兒子的反應確實傷害到了他們姐弟,可是想來,麥穗也才是個孩子,見到那麼血腥的場面,難免失態。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兒子和那對姐弟年齡相當,他們能淡然處之,光從這一點來說,這就是差距。
自己的兒子和他們姐弟之間的差距,只因為這是膽識、氣魄甚至於手段的體現。
「爹爹,我要怎麼做?君悅和靜雅才能原諒我?」可憐的麥穗魚,揚着臉蛋,哽咽的問道。
他雖然沒有君悅和靜雅那樣的膽量,可是他卻也不是一個隨意流淚的孩子,但是,他真的很傷心。
為失去這一分真摯而又無暇的友情,更為失去生死與共的兄弟姐妹而悲傷。
當他們遠離他的生活,他才發現自己的生活是那麼的枯燥無聊,他是多麼的孤獨,除了他們,他沒有任何的朋友,只因為他是丞相公子,所以其他的孩子見到他都是帶着討好和畏懼的,那表情,他不喜歡,非常的討厭。
他曾經根據娘教他的學着去接觸,認識了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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