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未婚夫妻,立刻把某師兄的毛,順的服服帖帖的。
他喜歡這個詞兒!
未婚夫妻。
總有一天,他會把前面那個「未婚」去掉,讓二人變成真正的夫妻。
他反勾住江樓月的腰,在她的臉頰邊上印下一吻,漂亮的黑眸里溢滿了寵溺的情緒:「好,那今晚就暫時由你來主導好了。」
二人在夜空遨遊了大概半個時辰,才回去。
明日有比賽,多少還是要休息一下的。
江樓月收起翅膀,回屋子裏休息去了,帝九宸卻沒有休息。
他心裏有事兒,琢磨着,自己什麼時候,也能長出一對翅膀來,帶着小師妹一起飛。
問問夙凌嗎?
帝九宸想了下,最終還是開啟了四道魔封,把夙凌從另外一個平行世界,給召喚過來了。
夙凌出現的時候,穿着睡衣,懷裏還抱着一隻毛茸茸的大布偶,耷拉着眼睛,頭頂上幾根呆毛翹起來,極為睏倦的打了個哈欠,有些埋怨道:「哥,人家在睡覺哎,睡覺時刻,不提供戰鬥援助。」
說着,他懶懶的跨到了帝九宸的床榻上,身子一歪,躺下了,鼻子邊上吹起了一個泡泡,一沾枕頭,就睡的呼呼哈哈的zzzzzz
帝九宸:「……」
這傢伙,不是在三千大世界的執掌統治着一重天到六重天的神聖聯盟嗎?神仙是不需要睡覺的吧。
黑眸里划過一絲狡黠,帝九宸走上一步,指頭一彈,瞬間戳破了夙凌鼻子邊上的泡泡。
「嗚!」
夙凌嚇得一個激靈,驀然間從床上跳了起來,「喵叔你又調皮!」
他對着半空張牙舞爪了一陣,才發現,根本沒有那隻總是惡作劇的黑色肥貓,惡作劇的是他家親哥。
夙凌q-q
「哥你不讓偶睡覺覺。」
「我想要一對翅膀。」
夙凌滿頭黑線:「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青了?還想要一對翅膀,是不是還要帶着夢想一起飛翔?」
帝九宸→_→
他可是很正經的。
「不是帶着夢想,是帶着樓月,我不認識叫夢想的女人,你別污衊我。」
夙凌的眼角抽了抽:「……」
喵叔總是說他傻缺,如今看來,這個哥哥跟他一比,也是絲毫不遜色啊。
「原來是想帶着嫂子飛啊。」
夙凌被帝九宸攪合的,困意也沒了,打了個響指,眼睛滴溜溜一轉,道,「我們家老爹就是三千大世界最大的魔頭啊,老爹有魔族的骨翼,你弟弟我也有,沒道理哥你會沒有的。」
帝九宸眼睛一亮:「給我看看。」
「嗯嗯。」夙凌愉快的點頭。
下個瞬間,就看到他的背後,兩隻黑色的骨翼,一左一右伸展開來,骨翼足有十多米長,比樓月的那赤色焰羽要長的多、寬大的多,通體漆黑色,閃爍着神紫的魔性光澤。
「好漂亮。」
帝九宸看直了眼睛,他也好想有一對。
可很快的,悲劇就發生了。
夙凌的魔性骨翼太長,加起來有將近二十米,直接就把帝九宸所在的這個房間給橫向戳穿了,露了三分之一的翅膀在外面。
「嗷嗷嗷,我的翅膀,卡住了!」
夙凌q-q嚎了幾聲。
卡主翅膀的感覺真的不太舒服呀,於是,他小小的用了一下力,就聽「刷」得一聲,整個房間從正中央,被那魔性骨翼給切成了兩半。
「嘩啦啦」
房屋傾塌,碎石粉塵飛濺。
兄弟倆站在廢墟里,面面相覷。
「哈哈哈,意外意外。」夙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兩隻骨翼在半空中扇了兩下。
呼呼——
一陣陰冷的黑風颳過,直接把帝九宸對面的兩所屋子,給掀翻了。
「啊啊啊,李師兄,快救我!」
「胖子,我抓不住你的手啊,房子怎麼飛了?」
被黑風颳跑的那兩棟屋子裏,傳來周胖子和李三千的慘叫聲。
帝九宸:「……」
夙凌q-q
「意外,意外,純屬意外。我沒想到你們這兒的房子這麼不結實。人家這就把翅膀收起來。」
兩隻寬大的魔性骨翼,瞬間就縮回夙凌的脊背上了。
「這玩意兒果然很強。」
無語歸無語,不過不可否認其強大程度,「教我吧。」
夙凌點頭:「好呀。」
「咱們還是先換個地方好了。」帝九宸四下里張望了一眼,臨立的宮闕,恐怕經不起夙凌骨翼的摧殘。
「那邊有座森林,我們過去。」
夙凌眼尖,伸出一隻手來,指向人皇宮後面一大片廣袤的森林處。
「可以,出發吧。」
兄弟二人修煉去了。
離開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黎明破曉。
******
四大門派十大青年高手聯賽的第三天,第二輪的淘汰賽,正式開始了。
上午第二場,是江樓月對戰白塵子的。
第一場已經快要結束了,馬上就該她上場了,可她四下里逡巡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師兄的人影。
「他怎麼沒來?」
江樓月的心裏有點突突的,喃喃道,「雖然他的比賽,是在下午,可沒道理不來觀看我的比賽啊。難道是睡過頭了?」
江樓月有點鬱悶。
「哎,又是詭道門的弟子贏了,這歪門邪道,今年勢頭也太猛了吧!」
「江長老,第二場開始了,該你上場了。」
周胖子轉過頭來,頭上纏着紗布,顴骨是腫的,儼然跟豬頭似的。
江樓月詫異道:「胖子你怎麼了?被打了?」
「沒有誰揍我。」周胖子一聲嘆息,一副倒霉催的表情,「昨晚也不知道咱們天道門是誰練功,颳起一陣黑風,把我跟李師兄的房子都吹跑了,摔得厲害。」
江樓月從袖子裏取出一瓶膏藥,遞了過去,道:「擦這個管用,好好養傷,我去打比賽了。」
飛身入大競技台。
翩然落地。
「又見面了。」
白塵子單手持劍,一臉冰冷孤傲之色,淡淡地掃了江樓月一眼,「江長老,如果沒有你,我的妻子很可能已經復活了。」
江樓月美眸一寒:「你用那種慘無人道的方法,把洛神仙子當做容器使,欺騙她的感情,都不覺得愧疚嗎?」
「愧疚?」白塵子依然冷麵如霜,聲音里沒有一絲的溫度,「是洛神仙子她自己貼上來給我利用的,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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