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丹小祖林浩以靈石兌換了魂晶】
【在獸魂園內使用魂晶,有機會吸引獸魂進而捕獲獸魂】
【成功捕獲獸魂,令其融入凡獸之體內,凡獸有機會蛻變為妖獸】
【現今各綜合性培養修仙者的宗門,大多設有獸魂園,以此培育護宗妖獸、戰鬥獸寵】
【此處宗門執事見殘丹小祖似乎第一次來獸魂園,便向殘丹小祖林浩講述獸魂園的野史】
在抓娃娃店內工作人員講解如何能夠「更有效抓娃娃」的時候,林浩的眼前,出現了類似於感悟「畫餅術」時的幻象,或許是因為林浩神念提升至殘丹大圓滿的緣故,這一次的幻象,在林浩的眼中,變得更加真實
「師兄師兄,這處山脈內的靈脈已經完全斷絕了,還會有妖獸嗎?」
「師兄師兄,這處山脈內應該也沒有妖獸了,我們換一座山吧。」
「師兄師兄,此處也沒有發覺妖獸的痕跡,我們要不換一個小世界吧?」
「師兄師兄,我們找不到妖獸的話,我們的功法就沒辦法再精進了。」
「師兄師兄,」
一男一女,各着青衣,左胸處均娟秀着一個獸首和林浩從未見過的文字。
當林浩看上第一眼的時候,不知為何,立刻讀懂了這些紋繡在衣物上的字——
御獸宗。
二人應是師兄妹,是御獸宗弟子。
御獸宗,顧名思義,是以御獸為主要修煉方向的宗門,功法沒有妖獸,根本轉不動。
為尋找一頭契約妖獸,這一對師兄妹,邁過一座又一座的山脈,探入一處又一處險地,但都沒有找到一頭妖獸。
各個小世界,原有的妖獸,都被修仙者獵殺了,皮毛成了法器,血肉成了靈食,妖丹成了藥材,而能夠誕生妖獸的地方,均有靈脈,不論大小,均被修仙者挖掘,製成靈石,成了修仙的資糧。
不知道找了多久,從未開口,一直沉默的師兄開口道: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師妹,我從未想過,顛覆我們御獸宗的,不是各大宗門,而是天下無可用之妖獸
你靈根上佳,悟性上佳,今日你就離開宗門吧,當初,我代師收徒,今日我再代師將你逐出門牆。」
「師兄師兄,伱不要我了嗎?」
「不是不要你了,是我不想再耽誤你了。」
「師兄師兄,你對我有養育之恩。」
「我不能斷你道途。」
「師兄師兄,你對我有授業之恩。」
「我不能斷你道途。」
「師兄師兄,你不喜歡我嗎?」
「我不能斷你道途,我.心中,只有復興宗門和追求長生。」
然後,就在林浩以為自己能看到一苦情戲碼的時候,只見那師妹揮起拳頭,一拳把自己的師兄砸暈。
林浩:???
「師兄師兄,你知道我天賦比你好,那你還敢拒絕我?從今天起,我最後一次叫你師兄了。」
此後,洞房花燭,三年抱倆,夫唱婦隨.大概吧。
兩位御獸宗弟子,不再尋找妖獸,而是開始研究妖獸是如何誕生的,想要人工培育妖獸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
師兄,境界淺薄,先行離世。
師妹,不再有笑容,但仍繼續研究。
在壽元耗盡前,師妹在靈堂內,遣散滿堂兒孫,撫摸着師兄的牌位,她顫顫巍巍地掏出一枚玉簡:
「相公,我們成了!」
「從今日起,御獸宗,重歸修仙界。」
「師兄師兄,我來找.」
這玉簡內,就是獸魂培育之法,融入獸魂之凡獸,有機率成為妖獸。
根據玉簡內的法門,二人的家族開始逐漸興旺,然後,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族滅。
血脈盡斷。
獸魂培育之法,開始流傳修仙界。
概因這次神念提升更為明顯,林浩對於眼前看到的場景,看得更加仔細和認真
好傢夥,真真的好傢夥。
人人成仙術的場景,搞到最後的時候,以為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he,結果來了個「畫餅術」。
這個獸魂培育之法,原以為是師兄師妹相戀,經過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終於將御獸宗從低谷發揚光大的故事,結果.
直接給整族滅了?
這合理嗎?
這好像很合理。
林浩在「看完」這些場景後,他的神念中出現了化身的「怒吼」!
化身:「成仙作祖,只能靠自己,自己擁有實力,才是堂皇之道!本體,今天我們也要加倍修煉起來啊!」
化身,似乎是被剛剛自己所見的場景給刺激到了。
林浩感覺法力的凝練速度,又快了那麼一絲絲
就在林浩考慮是否回房修煉的時候,他被李楚楚拉住,來到了一處娃娃機前:
「林浩,你覺得那隻毛絨小狗怎麼樣,和小黃好像啊,我們把它抓出來好不好?」
【李楚楚使用魂幣捕捉獸魂】
【失敗】
【李楚楚使用魂幣捕捉獸魂】
【失敗】
【李楚楚使用魂幣捕捉獸魂】
【.】
修煉什麼的,暫時也不着急,先幫李楚楚把她喜歡的小狗抓出來。
李楚楚開不開心不重要,就是想要嘗試一下把獸魂抓出來後,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河屑市。
境玉區。
城市管理執法大隊綜合辦公區。
禁慾會議室。
「今天凌晨的紫色雷暴,暫時排除人為影響的可能性,應該屬於自然的超凡事件.
在該事件中,似乎色慾議員在我們河屑市
總之,我們還是要保持高度的警惕!」
溪雨一直覺得自己有病,得了一種一開會就會嗜睡的病。
這個病只有在全場響起掌聲的時候,才能得到暫時性的緩解。
今天,同樣如此。
在會議開始前,溪雨作為副大隊長,坐在自己的席簽後,就趴着睡着了,直到等到會場內響起掌聲的時候,他才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一起鼓掌。
「喂,會議結束了嗎?」
「副大隊長,結束了。」
「那感情好。」
在台上的隊長宣佈會議解散後,溪雨立馬準備回家,李爺爺和他兒子,還在自家等着自己呢。
可還沒等溪雨跑上幾步,會議室內的擴音器發出隊長的聲音:
「溪雨,你留一下。」
溪雨:「哎呀?又叫我留一下啊。」
這種場景,河屑市城管大隊成員已經很熟悉了。
大家不以為意地退場,將會議室留給隊長和溪雨副大隊長。
「你年紀也不小了,能不能穩重一點?」
看着隊長,溪雨嬉皮笑臉道:
「隊長,這不是有你麼?」
「我不可能幫你一輩子啊,你得成熟一點,我身上的擔子」
「再說再說,我突然想起來,家裏的天然氣還沒關呢!」
說着,溪雨逃也似地離開了,他可不想接什麼擔子,他感覺現在挺好的。
在單位裏面不用做最重要的決策,大家對自己還很尊重,自己的修煉也穩中推進
河屑市城管大隊隊長看着溪雨逃也似地背影,笑着搖了搖頭。
收拾了一下文件後,他回到了隊長辦公室。
在將門反鎖,窗簾合攏後,他摘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白手套。
和其形象比起來,這雙手,非常地秀氣,像是女孩子一樣。
河屑市城管大隊隊長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掌,甩着甩着,他的雙手從關節處.
脫落。
這雙秀氣的手掌,懸浮在空中。
而隊長手掌斷落的關節,暈出絲絲縷縷的血污,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古樸、陳舊的血色大門。
那雙懸浮的手掌,緩緩按在門上,將門推開一道縫隙。
一陣幽幽的女聲從門縫處傳出:
「你是來還奴家的手嗎?」
聲音,充滿着無限的魅惑,讓人聽了,就忍不住遐想,這聲音的主人,到底是如何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
但對於這道聲音,隊長不為所動,他開口道:
「色慾議員死了,我需要新的色慾議員。」
「這次,力量沒有被回收回來呢。」
「我說了,我需要新的色慾議員。」
「人家.」
「我說了,我需要新的色慾議員。」
隊長的語氣堅決,態度強硬,根本不容門縫後的人說什麼。
門縫後,一陣沉默。
「真是狠心呢,奴家的力量都少了一些,你還凶奴家,那記憶依舊續上嗎?」
「續上。」
「奴家,遵命。」
在得到門縫後女人的回應後,隊長抬起了手,那雙秀氣的手,回到隊長關節的斷裂處,很快癒合。
而那血色的大門,在沒有血液從隊長的斷掌傷口處暈出後,也緩緩消散。
在那處大門完全消失後,隊長的臉色一白,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氣,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滴答。
滴答。
滴答。
隊長跪伏在地上,雙手撐着地面,頭頂着地板,但很快,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地上,像是被煮熟的蝦,身體完全弓着
在身體稍微緩過來後,隊長看着自己秀氣的手,苦笑道:
「溪雨啊,你得快點成長起來啊。」
「我可能撐不了太久了。」
隊長嘗試着做一些握拳、攤掌的動作,剛開始,這雙手顯得有一些笨拙,但漸漸地,如臂使指。
在能夠完全控制這雙手後,隊長撐起自己的身體,重新起身。
對着正身鏡看了看,隊長發現自己的衣裳已經濕透了
「每次都忘記換衣服再弄,又得洗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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