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到天明。
寧挽好久沒有睡得那麼舒服。
睜開眼對上男人漆黑深眸,愣怔。
「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她也不知道狗男人一天到晚哪來的那麼多精力。 不過也許是他體力好的緣故,傷口恢復的異於常人的快。
傅寒深勾唇,臉上露出幾分寵溺,「我們倆好久沒這樣安靜的待在一起了。想好好的看看你。」
兩人難得清閒,沒有別人打擾。
暖暖也不在身邊。
就只有他和她。
傅寒深很喜歡跟寧挽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結婚那幾年,他們相敬如賓,從未好好的溝通過。如今想來,是他一直在錯過那麼多美好的時光。
清晨細碎金色光暈落在床上,整個臥室好似投入一束暖光。
室內靜謐,有種無法言說的溫情。
手指落在女人柔軟的臉頰,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着細滑,「挽挽,一睜開眼看到你就在身邊,這種感覺真好!」
不用一個人從冰冷冷的大床上醒來,面對一室的孤寂。
不用日思夜想,患得患失!
他曾幻想過無數次每天睜開眼,看到最愛最想見的人,就在身邊。如今實現 ,看着面前的人,真實的觸感,心中柔軟的一塌糊塗。
或許是男人的目光太過溫柔,寧挽險些要溺斃其中。
手指落在男人的胸口,輕輕的畫着圈,輕笑。
「傅總現在這情話,真是手到拈來!到底是在哪裏取的經?」以前的傅寒深,可是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至少結婚三年,她從來都沒有聽到過!
傅寒深笑道,「這些還需要學嗎?我一般都是無師自通!」
笑話。
要是再沒點長進。
老婆就真的沒了。
吃一塹,長一智。
寧挽仰起臉,杏眸半眯,「你以前跟沈欣然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跟她說過這些?」
「沒有!」傅寒深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這些話,我只對你說過。我對沈欣然,沒有心動的感覺。」
當時誤認沈欣然是救他跟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想着對她負責。可真的跟她相處,心中卻沒有半點漣漪。
他們甚至連親密的行為都會不曾有過。
「真的?」
「我發誓,若我撒謊,天打雷劈,不得好…」
寧挽忙捂住他的唇,阻止他說下去。
「亂發誓什麼?不知道誓言不可以隨便發誓?」
「我問心無愧!」
傅寒深拿下她的手,輕笑道,「挽挽,你是在擔心我?」
「怎麼說你也是暖暖的爸爸,擔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起身,伸了個懶腰。
傅寒深皺眉,拉住她的手,不死心道,「就因為我是暖暖爸爸?挽挽,分明就是你在關心我,為什麼不正面回應對我感情?」
語氣帶着幾分哀怨和委屈。
寧挽挑眉,「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我還是喜歡你直白表達對我感情,就像六年前一樣。」
「年紀大了,愛不動了!這次就換傅總主動一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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