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之過來,將藥送到,打了招呼就回了紐約。
藍軒眯眸,「挽姐,他這是轉了性?竟然沒有不留下來纏着你!」
「上次我跟他溝通過了,我想他應該是想明白了吧!?」寧挽倒出藥丸,放在鼻尖嗅了嗅。秀眉蹙起,面上染上幾分沉凝,「收拾下,我們等會也回去!」
藍軒點頭,去收拾東西。
半個小時後,幾個人登機回紐約。
抵達紐約第一件事,就帶米娜去了醫院做了檢查。
趁着米娜住院,掛點滴。
她回了別墅。
先去臥室看了傅寒深,給他處理傷口。
點燃床頭櫃的精油,才去地下實驗室。
傅寒深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感覺好似睡了很久很久。睜開眼,有種不真切的恍惚感。
「你醒了!」
看清人,他問道,「挽挽呢?」
「挽姐在實驗室,讓我來照顧你!」
藍軒端着托盤走過去,「感覺怎麼樣?」
「頭昏,我睡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候?」傅寒深抬手輕輕摁壓太陽穴,只覺得整個腦袋都脹痛的厲害。
「先吃點東西,你睡了幾天,有這種感覺,屬於正常現象。」
「你說什麼?」傅寒深皺眉看向他,恍惚以為是聽錯了。
「你沒聽錯,你睡了幾天了,趁你昏睡休養這幾天,我們去一趟內比都,救米娜!」藍軒將他抬起,讓他靠在床頭。
「先吃東西,我跟你細細道來!」
傅寒深胸膛起伏,只覺得胸口堵着一團氣。
藍軒,「你也不要生氣,以你現在情況,什麼都做不了。挽姐怕跟你說不通,就用了些手段,讓你睡了幾天。 」
傅寒深眉頭緊皺,「都沒事吧?」
「大家都很好,就是米娜,嗓子受損。」
藍軒將在那邊發生的事,詳細的跟他闡述了一遍。
「韓放陪着米娜在醫院,挽姐在實驗室研製治療的藥。我就負責監督傅總吃飯,看好你!」藍軒道,「其實挽姐還交代給我一個任務。」
傅寒深抬眸看向他。
藍軒緩緩道,「幫你洗澡。」
「不用!」傅寒深黑着臉,「我沒讓男人幫我洗澡的習慣。」
「巧了,我也沒幫男人洗澡的習慣。」
到底誰嫌棄誰啊。
他有的,他都有。
切!
藍軒監督他吃完飯,重新在沙發坐下,拿出手機開始打手遊。
傅寒深皺眉,「她多久出來?」
「那可說不準,以挽姐行事風格,怎麼也得研製出成果?」藍軒補充道,「挽姐研製藥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傅總就耐心等等,餓了渴了,儘管吩咐我!」
怕他不配合,藍軒抬眸看向他提醒,「是挽姐的吩咐。」
傅寒深閉上雙眼,眼不見不淨。
寧挽從實驗室出來,已經是幾個小時後。
整個別墅靜悄悄。
她喝了點水,吃了幾塊餅乾墊墊肚子。
才去了臥室。
房間內,傅寒深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藍軒打着遊戲大殺四方。
「挽姐,傅總嫌棄我,給他洗澡的任務沒完成!」他起身,路過她身邊時,指了指床方向,低聲道,「事情我都告訴他了,估計生悶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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