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咬着唇沒說話,從她微震的瞳孔,也能看出她內心的不安與恐慌。
這時,傅知鴛接到寧暖暖的電話。
「大姐?」
「你的事,我聽說了。我讓連環去解決。」
傅知鴛心裏一咯噔,走到窗口,壓低聲音,「大姐,你找他幫忙幹什麼,你明知道我…」
「既然成不了佳偶,也是關係親近的哥哥。你到底在介意什麼?」寧暖暖放緩語氣,「要不是我現在懷孕了,不能折騰,我肯定親自去幫你。」
「可這是我的事,我能解決的。」
「要真的能解決,你也就不會讓我幫你調查許言的資料。估摸着,他應該很快就到了。」
「…」
掛了電話,傅知鴛看着窗外,凌亂。
沒幾分鐘,西裝革履,氣場矜貴的男人從走廊緩緩而來。
出現在傅知鴛的視線內。
謝連環走到傅知鴛的面前,低頭看着小姑娘白淨的臉蛋,低聲道,「醒酒了?」
昨天是謝連環送她回家的,也不知當時醉酒,有沒有做出失禮的行徑。
見小姑娘面露窘態,謝連環看向陶染。
後者上前,與警方交涉。
「欺負許小姐的那幾個人,很快就會送到警察局,屆時會真相大白。」
「已經抓到了?」
傅知鴛猛地抬眸看向謝連環,神色怔忪。
後者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
「有人讓你受委屈,當然是要查個水落石出。」
「知鴛,他是…」
看着男人跟傅知鴛舉止親昵,聞祈心裏升起幾分危機感,看向男人的目光帶深深的敵意。
他跟傅知鴛在一起那麼久,沒在她身邊見過這個男人。
傅知鴛現在很生氣,不想跟他解釋。
「既然人已經抓到了,那我們直接去警局吧。我要親自問清楚,到底是誰策劃的這一切,污衊我。」
許言咬着唇,面色蒼白,一言不發。
那些人被送至警察局,身上都有深淺不一的傷,很明顯在送過來前,就已經被人教訓過。
所以根本就不用審問,直接就交代了全部。
將許言找到他們,花了五萬塊導演一場戲的經過,說的明明白白。
聞祈不可置信,失望道,「許言,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虧我還相信你,擔心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祈哥哥,我只是想要留在你身邊,你求求傅小姐,讓她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在酒店還信誓旦旦,氣勢十足指責她的人,此刻卑微認錯,祈求她原諒。
傅知鴛覺得還真是可笑。
見聞祈不為所動,許言拉住聞祈的手臂,「祈哥哥,我知道錯了,看在以前我父親幫過你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當年聞祈父母出事,他年紀尚小,奶奶經受不住打擊,臥病在床。是許言的父親幫忙,出錢辦了葬禮,送了他們最後一程。
他一直都記着這個情,所以才對許言多了幾分包容。
親自接機,將她收留。
可沒想到她竟然導演這一切,讓他誤會了知鴛。
可這個世界上人情最難還。
聞祈甩開她的手臂,轉眸看向傅知鴛,「知鴛,要不…就原諒她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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