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刀封喉,也是第一次?」
他可沒忘記,找到她的時候,那一刀有多果斷。
傷口平整光滑。
可不是第一次殺人,能做得出來的。
當時她的表現,也太過於冷靜,沒有半分恐懼。
仿佛幹過無數次!
之前見他沒說,唐星挽本想刻意遺忘,沒想到他果然是看見了。
會在此刻按耐不住發問!
「像是這樣的經歷,殺個人自保,對我來說,並不是難事。再者…他們也是罪有應得,誰讓他們殺了安叔?」唐星挽對上男人漆黑探究的眸,笑道,「傅寒深,我可沒說過我是個好人。我能治病救人,也會殺人。你所看到的我,不過是冰山一角!而且…我們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免得我下一個動手的就是你!」
她以為這樣說,傅寒深會及時止損,跟她楚河漢界。
誰料,男人輕笑,「如果死在你手上,也是個不錯死法!」
下顎被捏住,男人低頭吻住她的唇。
唐星挽反應過來,躲着道,「傅寒深,你想死啊!」
忽然發神經親她!
男人吻地兇狠,恨不得將她給拆吃入腹。
聽到她這話,喉間發出一聲輕笑,「行啊,那我能不能選個死法?死在你身上?」
傅寒深強勢的將人架在腰上。
「你!
一聲輕呼,唇再次被密不透風的吻住。
「唔…」
她被半懸掛壓在牆上,如同架在烤架上,上不去下不來。只能發泄似的,用力攥男人的短髮,傅寒深疼的悶哼一聲,換來的是更兇狠的掠奪。
直至吻的癱軟無力,仰着頭呼吸新鮮空氣。
罵道,「混蛋!」
傅寒深舔了舔唇,意猶未盡。
看着她泛着桃紅的臉蛋,眼尾含着春情,眸色逐漸暗沉深邃。
摟着她腰,朝着房間走去。
踢上門,壓着人落進床褥。
「傅寒深,我警告你別亂來!」
孩子們還在旁邊呢,這狗男人就敢對她為所欲為!
「他們都睡了,聽不到。」
尋着唇,繼續吻她。
唐星挽歪頭躲開,「別發情!!我們現在關係,不適合做這事!」
「怎麼辦?除了挽挽我對誰都不感興趣!」
唇沒閒着,順着下頜蜿蜒而下。
所過之處,引起無聲的顫慄。
「瞧,挽挽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嗓音暗啞,透着難耐的愉悅。
除了跟傅寒深發生過關係,唐星挽也沒跟其他男人嘗試過。但不能否認的是,每一次她都會被輕而易舉撩撥的繳械投降。
這具身體,總是無法抗拒對狗男人所產生的波動。
她討厭這種感覺,又不得不承認,他在床事方面,勇猛無敵。
總是帶給她無法言喻的美妙體驗!
意識消散。
衣衫落地。
傅寒深今晚極其折騰人。
翻雲覆雨間,誘導套問她的話。
唐星挽可沒少報復性的撓他。
刺激着男人發恨似的輸出。
一夜沉淪。
天光白肚皮時。
雲消雨歇。
沒睡一會,唐星挽忽然睜開眼。
側目看着雙眼緊閉睡覺的男人,恨的用力咬牙。
起身光着腳從他房間出來。
收拾乾淨,走到床邊,親了親唐暖暖的額頭。
悄無聲息出了門。
祁晏之的車靜靜停在門外。
唐星挽上了車,繫上安全帶,打了個哈欠。
「沒睡好?」
見她眼瞼青灰,一臉倦怠,祁晏之嗓音溫和的關心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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