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挽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祁晏之。
「你站我門口乾什麼?」
「傅寒深來幹什麼?你要跟他出去?」
「他有個商業夥伴的妻子找我治頑疾,今天需要去給她治療。」唐星挽淡淡解釋,「有什麼問題?」
祁晏之動了動唇,「我可以送你去。」
「不用了,你去不方便。給人治療完就回來!」抬步就要下樓,手臂忽然被祁晏之扼住。
「?」唐星挽疑惑的看向他。
「中午回來吃飯?」
「看情況。」
抽回手下樓。
祁晏之跟上。
唐星挽隨便拿了兩個奶黃包,塞進嘴裏,又喝了杯牛奶,就跟傅寒深出門。
大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展家別墅門口。
展總跟展太太特意等候在門口,見他們下車,當即迎了上來。
「傅總,傅太太,裏面請。」
治療的時候,男士在場不方便,展總就帶着傅寒深去了書房。
展太太帶她去臥室。
「傅太太,我這樣真的能治好嗎?」展太太倒不是不相信,只那麼多年,從來沒有醫生給她能治療好的準話。忽然有人跟她說能治好,有點像是在做夢。
「按照我治療的方案,半年內能頑疾可解。至於懷孕,那就得看你們夫妻倆了。」她可以保證治療好她頑疾,但不保證她能懷孕。畢竟有些人天生無寒症,因特殊原因,無法懷孕。加上他們三十好幾了,能不能懷孕,什麼時候懷上,真的隨緣。
身體是個複雜的結構,她是醫生,不是神仙。
展太太明白她的意思,「麻煩傅太太了,若能治我這頑疾已經很好了,其他的莫強求,順遂天意。」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心態早就放開。
「我昨天寫的藥方,展太太有吃嗎?」
「吃了,藥浴昨天回來就泡了,別說泡完之後,昨夜我睡的格外舒坦,一夜到天明。」
「我給您針灸,其他的就按照我寫的方案執行,過幾天我給你送瓶排毒調理的藥來。您這些年吃的藥太多,太雜,是藥三分毒,得先排掉您體內毒素,用藥才更有效。」
書房內。
展總給傅寒深親自沏了杯茶,不安的在房間來回走動。
傅寒深喝了一口,淡淡道,「展總不必擔心,既然我太太說能治,那肯定沒問題。」
「傅總,我自然不懷疑傅太太的醫術,我是擔心我太太…她這人最怕疼了!」
「展總對展太太真是上心。」
「嗐! 我是他丈夫,也是她後半生的依靠,自然是要上心一些。她跟我風風雨雨那麼多年,我早就離不開她了。」展總提起跟夫人的感情,臉上露出幾分 柔和,「傅總,我們都是男人,說話就坦誠一點。我太太這人啊,膽子小,又怕疼,心思敏感又脆弱。年輕的時候,我可沒花心思追她,不怕您笑話,我追了她一年多,才獲得她的芳心。結了婚後啊,我把她當女兒養,不敢讓她受半點委屈。」
傅寒深斂眸,「原來展總還有這麼一段追妻歷程。就是不知,展總是如何獲得展太太信任?傅某斗膽虛心請教。」
……
四十分鐘,唐星挽收針,將銀針消毒收回包里。
「展太太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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