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搖搖頭。
傅寒深問,「找到了嗎?」
問的誰,不言而喻。
「沒有,按照唐小姐曾留下的舊址,那邊說唐小姐三年前就已經將那房子出售。」
港城說大不大,但要找一個什麼都留下的人,猶如大海撈針。
「廢物!」
傅寒深不悅,「回公司。」
上了車,給沈欣然打去電話,告訴她公司有事先離開了。
沈欣然善解人意應聲。
垂眸盯着掛斷的手機,若有所思。剛才寒深是看見誰,才追出去?
敲門聲響起,一個婦人走進來。
「傅總走了?」
「嗯,」沈欣然問道,「您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不要來找我嗎?」
「欣然,媽這不是不放心你?」
「我很好,現在寒聲跟那女人離婚,我嫁給他希望在即,要是讓他知道,我有個……」她適可而止,沒將小三兩個字說出來。沈琴面露難看,但還是強顏歡笑。
「媽媽給你丟人了!」
見她如此,沈欣然不免心煩,「行了,你趕緊走了,我不去找你,你不要來找我!」
當初她在國外遇到傅寒深,結果被他認錯,見他長相英俊,穿戴高奢,非富即貴,就冒領功勞,承認自己是跟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 這三年,她享受着富裕生活,還有傅寒深的柔情,以為能嫁給他的時候,卻不料他回國跟另外一個女人閃婚。她沒有像別的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善解人意的陪伴他左右。本想跟他發生關係,坐實成為他真正的女人,卻沒想到三年前,她忽然中毒,發作起來疼的死去活來,尤其是想要做那種事的時候,毒發的越是厲害。
沈琴見她沒好臉色,遞給她一張銀行卡。
「有需要幫忙的,給媽媽打電話。」
……
手術的時間很快定下來,定在三天後。
唐星挽拿着三百萬,出國遊玩了幾天。
不要太爽哦!
從機場出來,她給陸靖打電話,「我出來了,你車在哪?」
黑色吊帶,牛仔短褲,身材窈窕,臉上戴着chanel新款墨鏡,海藻似的黑色長髮燙成法式慵懶卷,整個人又潮又性感。
吸引不少人側目。
而她像是沒有察覺游弋在她身上的視線,低頭回復消息。
陸靖的車子停在她的面前,朝着她吹了個口哨,「美女,搭車嗎?」
「油嘴滑舌!」唐星挽拉開車門彎腰就要上車。
「傅總,那人怎麼那麼像唐小姐!」
不遠處,方池站在傅寒深的身後,不經意掃過唐星挽這邊,只覺得格外眼熟。
聞言,傅寒深扭頭看過去,眸微沉。
「唐星挽!」
相處三年,單是一個背影,傅寒深也精準的認出那就是跟他離婚,銷聲匿跡的女人。
唐星挽上車的動作猛地一滯,偏頭看眼,對上男人漆眸,抬手輕推鏡架,星眸半眯,不作任何停留上了車,眨眼車子消失在車流。
傅寒深下意識邁步去追,被方池給叫住,「傅總,喬總他們快出來了!」
腳步頓住,停在原地。
英俊的臉上寒霜密佈。
這女人分明聽見且看見他了,可她竟敢無視他?
好的很!
離了婚,翅膀都硬了。
這邊,陸靖遞給唐星挽一杯水,「怎麼到哪都能遇到你那陰魂不散的前夫?」
「你問我,我問誰?」
喝了口水,「三百萬我花光了,你那邊怎麼說的?」
「查了下,猜猜是誰?」
「你想玩猜猜我是誰遊戲嗎?」
陸靖一言難盡,交代,「你前夫發的任務。」
「……」
見她不說話,陸靖睨了她一眼,「怎麼說,接還是不接?要是能治好醫院那女人,三個億!」
還真是人傻錢多。
要是接了,就能賺四個億!
車窗降落,唐星挽拿下臉上墨鏡,放在手中把玩,風吹過她的臉龐,長發在風中拂動,她今天化着煙熏妝,美的極具攻擊性。
陸靖跟她認識那麼多年,每次看到她都難免驚艷。
可惜啊,那個傅寒深身在福中不知福!
「晚上我去探探情況再說。」
狗男人給她送錢,哪有不要的道理?
但她得搞清楚,沈欣然到底中了什麼毒,能讓傅寒深願意出四個億請她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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