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個屁!
寧挽在他麻穴上點了兩下,將人輕鬆制服。
「您還是別折騰,老老實實躺着吧!」
「…」
本想一展雄風,結果只能任人擺佈。
「挽挽,你這點穴手法,真是出神入化!」
每次都那麼准!
防不勝防。
寧挽挑眉,「你忘了我是學中醫的?」
身體穴位,入門時就已經記得滾瓜爛熟,閉着眼睛都能精準摸到。
「隊長!」
門外傳來敲門聲。
claire、dawn、faithe三人走了進來。
dawn關心,「隊長,你怎麼樣?」
傅寒深,「沒事,死不了!」
faithe欲言又止,「隊長,楊的事,嫂子跟你說了嗎?」
傅寒深點頭,「嗯,這是她的選擇,你們也不必太難過。」
claire,「到底是隊友,雖然她不仁,但我們也不能不義,總得把她屍體給要回來,入土為安吧?」
寧挽淡淡出聲,「有件事忘記告訴大家。楊慧欣的屍體,已經被emily丟鱷魚池了!」
這個時候估計早被拆吃入腹,渣渣都不剩。
空氣停滯,死一樣的沉寂。
dawn道,「楊到底是怎麼死的?我看過她的傷口,一槍正中心臟。不像是韓放說的誤傷!」
當時就有疑惑,只是情況緊急,沒時間問出來。
其他兩人也點頭。
faithe,「當時全部火力都在下方,天台上就幾個人,按照當時情況,楊不應該會被誤傷!」
更何況還是一槍斃命!
寧挽眯眸。
看來他們不算蠢,也注意到了這點。
傅寒深沉聲,「行了,楊慧欣的事以後就不要提了。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結局。我現在的情況,也不能招待你們,沒事就都回去吧!等我跟你們嫂子補辦婚禮,到時候再請大家來參加。」
人死不能復生。
追究下去也沒有意義。
三人沉默片刻,聽從他的話。
當天便離開。
「挽挽,我想洗澡!」
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幾天不洗澡,簡直是在忍耐邊界瘋狂跳躍。更別說,他鬍子拉碴,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寧挽雙手環胸,「那你為什麼拒絕藍軒?」
「我沒有被男人看光光的嗜好!」傅寒深目光深邃灼熱,「比起他,我更傾向於挽挽幫我!」
「可以,不過你這樣,不能碰水,得先把傷口處理好。」她找來保鮮膜,給他大腿部位包紮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挪上輪椅。
一番收拾下來,累得氣喘吁吁。
比給暖暖洗澡,累太多!
縱觀男人,一身乾淨,神清氣爽。
霧氣氤氳,寧挽臉頰泛着健康的紅暈,白潔無瑕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杏眸瀲灩,眼波流轉,帶着幾分嬌媚。
傅寒深唇角微勾,捏住她精緻下頜,啄了啄,「挽挽辛苦了。」
「傅寒深,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那麼甜?」
「嘴不甜,老婆該跑了!」傅寒深笑,「以後還會更甜的…」
寧挽無語至極。
「我還得去醫院看米娜,粥什麼的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吃完趕緊休息。」
傅寒深此刻是真的恨啊!為什麼這一槍不是打在肩膀或者手臂上,而是打在大腿上?不然他就可以陪着挽挽一起去醫院!
真想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牢牢的盯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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