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他們可能找到人的時候,戴琳激動的說道,「囡囡,我也跟你們去。」
「媽咪,您還是留在這,等我跟寒深親自確認過,再告訴您。何況我們現在就在緯縣,人也不會跑掉。」
查爾斯,「囡囡說的對,你跟着去,她還得照顧你。等確定了,了解情況,再從長計議。」
「好吧。」
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二十分鐘後。
陳雷上了他們的車。
手裏提着一個黑色行李包。
傅寒深開着車,寧挽坐在副駕駛。
她笑着問,「陳先生,你這是?」
「胡姨不舒服,我當然得照顧啊。要不是情況嚴重,哪會去市里醫院。」
「那每次生病,白墨也會去嗎?」
「他倒不是次次都去,需要他幫忙才會去。畢竟胡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當年他被胡姨帶回來,醒過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後來就搬到山上去住了,也不愛說話跟人交際。但他跟我們這邊的人都不太一樣,個子高大,氣度不凡。我一看他,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陳雷接着道,「不過我不喜歡他,要不是他,我也不至於單身到現在。」
「你口中的胡瑤就那麼好?」
「好啊,我跟她從小就認識,雙方家裏都希望我們能成為一對,後來我們家上門提親,胡姨拍板同意了。誰知快結婚了,白墨來了!」
從那以後胡梅對他的態度就一落千丈。
死活不願意嫁給他了!
他知道,胡梅就是看上白墨那張漂亮的臉蛋了。
見色起意的女人。
偏偏他就稀罕的很。
這麼多年,一個也沒找,哪怕有媒婆給他介紹,他也沒同意,就跟胡梅死磕到底。
他爹媽經常罵他不孝順,問他是不是中了胡梅的毒。
路上,陳雷說了許多關於白墨的事。
「那為什麼不幫他找家人呢?」
「我們這地方偏僻,科技也不發達,他身上什麼也沒有,就一條破項鍊,去哪找啊?」陳雷道,「不需要錢和精力啊?主要是沒人有這份閒心,填飽肚子要緊。」
誰也不是古道熱腸,愛管閒事的人。
他一個陌生人來到這,能給他看口飯,不讓他餓死就是好的。
二十幾年前,這兒更加的落後。
確實不太現實。
一個半小時,車子停在明市醫院。
「那什麼,你們要跟我一起上去?」
「方便嗎?」
「倒也沒什麼不方便,就是你們不能跟我一起出現。不然他們知道是我把你們帶來,胡瑤肯定會生我氣。」
「我們就不跟你一起上去了,不過白墨…若是他在病房,還麻煩陳先生找個藉口將他支出來。」
「這個沒問題。」
陳雷拍胸口答應,提着包就去了護士台。
她跟傅寒深則遠遠的跟着。
很快,陳雷打聽到消息,就去了三樓的住院部。
進了一間病房。
病房內。
胡姨躺在床上,胡瑤坐在床邊,正在給蘋果削皮,時不時抬眸去偷窺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等一個蘋果削好,剛要遞給白墨。
病房門就被推開,陳雷風風火火大步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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