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亥鳴咳嗽幾聲,「你有沒有展露你的誠意?寧小姐醫術高超,之前有人找她做髒移植手術,現在已經恢復健康。我為何要捨近求遠,去國外做手術?」
「可是爸,人家根本就不願意給你手術啊!」金巧巧道,「您是不知道,她當時那個態度。」
「人有本事,傲氣點無可厚非。你若是有她那本事,你怕是得上天!」金亥鳴怎麼會不知她脾氣,「我打聽過了,這位寧醫生,是你傅政叔叔的兒媳婦,你買些禮物上門先拜訪,等我這兩天把這邊事情忙完,就過去!」
「知道了!」
「記得態度好一點,那是港城,不是省市。你要是把人給得罪了,那就是送你爸去見閻王。」
「爸,您這叫什麼話啊,我態度好一點,行了吧!」
「這才差不多,把你那臭性子收一收,別說話跟臭雞蛋似的,惹人不喜。」
「爸,您說誰臭雞蛋!!」
傅家老宅。
傅政正在給暖暖做新的玩具,忽而聽到傭人來匯報。
「先生,門外有個金巧巧小姐說要見您。她還說,她的父親叫金亥鳴。」
傅政手裏動作一頓。
舒映月這個時候剛好從樓上下來,疑惑道,「金亥鳴,是我知道的那個嗎?」
「嗯。」
「挽挽剛回來,就讓她手術,這一天天的淨事。」舒映月提醒,「你可不能答應下來,得問問你兒媳婦的意見才行。」
「我知道,我是那麼不會辦事的人嗎?」傅政放下手裏的工具,起身道,「帶她進來吧。」
人都找上門來了,總不能將人拒之門外!
他跟金亥鳴雖來往雖不頻繁,但因為工作的關係,曾也見過幾次。他行事作風,倒是沒什麼問題,說起來也算是為民做事的正義之士。
若是換作別的人,傅政連見都懶得見。
反正他現在也已經從上面退下來了。
不怕得罪人!
也不知是不是金巧巧被金亥點撥過,這次學聰明了,不敢冒失魯莽。
進入大廳,看着端坐在沙發上的不怒自威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傅叔叔,好久不見!」
傅政睨了她一眼, 「坐吧。」
「欸!」金巧巧應了一聲,在他對面坐下,雙手搭在膝蓋上,坐的規規矩矩。
「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我做不了決定!」傅政端着茶,喝了一口,「你應該去醫院,找相關人員,進行商量。」
「傅叔叔,您跟爸爸也認識那麼多年了。我爸現在生病,醫生說他活不了幾年了。我就這一個爸爸,還希望您能出面,讓寧醫生救救她!」聲音焦急,語句懇切。
「所以你更應該找到當事人,進行商談,我不能替她做任何決定。有一點,我必須要說清楚,在傅家,她的話說一不二。」
意思他做不了寧挽的決定,她說的話,他都得照做一二。將她的家庭地位,凸顯的明明白白。
「可她不願意給我爸爸手術!」金巧巧道,「我爸爸是個好官,做了那麼多事,如今身體垮了, 竟沒能得到好的待遇,這對他不公!」
「世上哪有公平可言,你父親做了許多貢獻是沒錯,但上面也沒有虧待他!而其他人,並不欠他。」
金巧巧被懟的臉漲得通紅,囁嚅半天說不出話來。
「行了,東西你拿回去,你父親的病,醫院那邊應該會進行討論,進行合理的治療。有些事,急不來!」
說完,就讓傭人送她離開。
等她離開,舒映月從餐廳走過來。
「現在的小姑娘性格都這麼傲氣、理所當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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