蓆子殊也不客氣,狠狠的看回去。
若不是如今與宗暘結盟,我定是要將你的腿也搞斷了才好。
看了好半天,二人都因為注視的時間過長,眼睛酸澀。照影自詡功夫沒有幾個能比得上的,自是不肯認輸。
不曾想這個女人功夫不怎麼樣,這麼能忍。
「不行不行,我輸了。」照影喚道,當即低頭揉眼睛。
蓆子殊氣勢也眼睛疼的要命,看着照影轉過身去,偷偷揉了揉眼睛。
而後清冷道,「你別這樣看我,我不過是想去看看,陳家那對姐妹婚後生活的如何,你身手好,帶我去他們的屋頂。」
這個席家嫡女可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照影不可置信,卻也應聲答應了。
「夫人,你着一身可不行,叮叮咚咚的亂響,只怕沒聽到什麼,我們就被發現了。」
照影的建議不錯,蓆子殊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是換男裝,男裝輕便。」
按禮數回門時娘家都有留宿一夜的規矩,蓆子殊想今日許是在靖安王她們就會同房了。
今日是個好機會,夜探仁王府再好不過。
仁王府。
照影帶着蓆子殊立在一處偏僻的閣樓上。
仁王府前院照影是了解的,可是後院就不太了解了,從前章王殿下也從不讓自己去後院。
蓆子殊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心中油然升起些許落寞,這是自己重生後第一次來到仁王府,這個自己曾經的家。
真是可笑的很,蓆子殊指向仁王府後院的方向,「那邊,有個巍峨的殿宇,上面有八個方向的獬豸。」
「奇怪。」照影念叨。
他說不上是為什麼,那個殿宇自己知道的,就是看上去很奇怪的殿宇。
「《異物志》中說,東北荒中有獸,名獬豸,」
性忠。」
言畢,蓆子殊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那是華瓏殿,是自己從前的寢殿。仁王妃便是這個殿宇的主人, 如今這裏住的應該就是陳婉盈。
不知道她婚後的生活過得如何。
「獬豸?我不太懂,但是只知道這個與別的樣式不一樣,哪有人家這樣修屋舍的。從前只覺得它奇怪,還不知道怪在哪裏。」
「 忠不忠在心,不在表。修個屋舍就能看出忠心,世上就沒有那麼多煩惱的事情了。可世人皆不免庸俗,一次大膽的修建, 就獲得美名,何樂而不為呢?」蓆子殊的解釋,讓人更摸不着頭腦。
「獬豸,見人斗則不觸直者,用人論則咋不正者,善於辨別是非曲直,力大無比,是勇猛、公正的象徵。」
耳畔傳來宗暘的聲音,蓆子殊赫然轉身看他。真的是宗暘,她開始是歡喜的,馬上就變得警惕起來,「你,你怎麼在這裏?」
他沒有留宿靖安王府麼?
他在這裏佟妗妗知道麼?
想着想着,蓆子殊就不安起來,如今靖安王府可當緊的很,他如此冒失怕是會得罪了佟家。
「沒有留宿,巧巧說你去了仁王府,我便跟來了。」宗暘解釋道。
仁王府這個華瓏殿很特別,當年仁王立府之處,有司將宮殿修建的圖紙拿來給他看,仁王就想到了獬豸的事情。
沒想到這樣特別的修建,讓陛下在朝會上誇讚他,說他忠於百姓,忠於大同。
這件事,便是如今 仁王府的老人恐怕都不知道,蓆子殊是如何知道的?
宗暘心中打鼓,他不在乎她的過去,便是與仁王有過什麼又如何,如今自己娶了她。
能日日都見到她,那便是最好的事。
抬眸間,看着蓆子殊一身男裝打扮,讓他不由想起先遠定侯陳顯 暴斃的事情。那日,蓆子殊也是一身男裝,警惕的坐在自己對面小心應對着。
樣貌靈動,言語謹慎。
今日的她仍是俊俏的兒郎裝扮,看的人 歡喜。不 能等她繼續追問了,宗暘直言,「你來聽牆根兒,為什麼不叫我。」
蓆子殊差點忘了,宗暘聽牆根兒可是有經驗的。她轉身準備問照影話,卻見另一側的照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宗暘笑了笑,「走吧,再不去就白出來了。」
說話間, 宗暘帶着蓆子殊穿越在屋頂,轉瞬就到了 華瓏殿屋頂,尋了一個合適的位置。
宗暘用屋頂的樹枝小心撬開一個縫隙。
陳婉盈對着鏡子正在欣賞自己,她穿着一身薄如蟬翼的外衣,並沒有穿裏衣。 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看着讓人着迷。
只見她走道香爐,又撒了一把香料下去。
「焚的也不知道什麼香,這裏都能聞到。」蓆子殊說。
那香黏膩裏帶着誘惑,分不清是什麼 香。
宗暘看着她的樣子,夜色下皮膚白皙清透,脖子到衣領的位置看着挺拔,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陳婉盈撥動着香爐,只見宗暘從外面進來,從後面環住陳婉盈,就將頭埋入女人的脖頸里。
女人的外衣滑溜溜的就跌落在地上,仁王呼的抱起陳婉盈就朝着床榻走去。
「原來,雙雙喜歡看這種?」宗暘小聲唏噓。
蓆子殊不好意思的咽了咽口水,這會子的時辰也不該就關起門來幹這些才對啊。
「那個,那個... ...」蓆子殊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得支支吾吾幾句,「總以為她們會說些什麼,誰知道仁王如此猴急。」
是啊,怎麼就這樣猴急了?有些奇怪。
忽的,二人被屋裏一陣女人的呻吟嚇到。
蓆子殊驚嘆,這麼大的聲音,哪個男人受得住啊。她不由得臉色潮紅,這畫面當真是沒眼看啊。
「不若,去那邊先看看蓆子沄。」蓆子殊小聲問。
縫隙里正對着那張榻, 女人如痴如醉的臉看到清清楚楚,蓆子殊不能再看下去了,她只覺得怎麼有些熱。
正欲走, 一個沒踩住,蓆子殊差點從屋頂滑落,從天而降的掉在華瓏殿的屋門前。
宗暘一把將她拉住,拉扯住她的腰肢緊緊挨着自己
「雙雙, 跑什麼,再看一會。」宗暘說道,蓆子殊想掙脫他,卻被宗暘按住,身子幾乎是緊貼着他。
宗暘只覺得氣血翻滾,男人帶着沙啞的聲音叮囑道,「別動,會有聲音的。」
再有動靜,此事屋裏的二人只怕什麼也聽不到,她們二人翻騰的動靜也是夠大的。
男人的手還是放在她小腹上,不知道怎麼的,蓆子殊竟覺得有些享受,那個力度剛好,溫溫熱熱的。
席雙雙,你也太不矜持了, 是被那對狗男女影響了麼?別這麼沒出息。
越這麼想,越覺得自己是有些需求了。
蓆子殊咽了咽口水,這才注意到,挨着的男人正喘着粗氣。
不對,很不對。
蓆子殊思量着,用僅存的意志思考究竟為什麼自己 的感覺這麼強烈。
「是香料,是香有問題。」蓆子殊 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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