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鳥在枝頭上叫。
柳龍穿着整潔的西裝,帶着民國圓鏡片小墨鏡,早早在偽滿皇宮前等着了。
怕柳生但馬守趕在他之前。
靠着打開的車門,柳龍端詳眼前這偽滿皇宮。
心中感慨,肯定不如北京那座更氣派。
柳龍靈魂來自後世,他在後世的時候去參觀過,叫「偽滿皇宮博物院。」
風格獨特,是中國傳統帶廊瓦房,又和日本那種東瀛相結合的建築風格。
正殿叫同德殿,有叩拜間,便見室,中國間,日本間,電影、甚至是枱球廳。
臥室,書房,茶室,地下防空洞,凡是能想到的,什麼都有。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裏面還有不少當年富怡從北京跑出來,帶出來的寶貝
偽滿皇宮這麼多年一直保留了下去,是小鬼子以武力佔領東北,推行法西斯統治的罪惡歷史證據(勿忘真實歷史,中華民族的精神,深深種植在於延綿數千年的歷史之中,兄弟們牢記!)。
柳龍正琢磨,宮門打開了,為首的來的居然是霍青雲和他幾個弟子。
霍青雲爽朗哈哈一笑,一抱拳:「聽說柳兄弟今天來,霍某一早就等候了!」
「拜見柳先生!」幾個弟子再次見到柳龍,都很熱情。
「上次一別,霍師傅更加精神了。」柳龍笑着寒暄道。
「走,請進。」
柳龍接受了檢查之後,看着正殿前面停着一輛美國派克小汽車,車頭前是富怡的蘭花御紋,和小鬼子學的徽章紋飾,是富怡的私家專用車。
紅色大門,很像故宮的正門,但多了些蕭條和小家子氣的酸澀。
偽滿清國的國運微弱,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霍青雲帶着柳龍前往同德殿偏殿的接見室。
這裏一般是接待稍微有點身份的偽滿官員的,比如總理大臣張景匯這類。
霍青雲對上次的事還有點不依不饒:「柳兄弟,上次的事,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我好像迷迷糊糊睡着了,柳生但馬守就被擊敗了。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回來我也沒有發覺我的身體的異常,但擊敗柳生但馬守的事情過程,就像是喝醉酒斷片了一樣,完全記不住了」
柳龍開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當時我給你打開了一個穴道,刺激你的身體的潛能,可能是有了副作用,導致霍師傅斷片了」
「還有這樣的穴道呢?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霍青雲忠厚老實,納悶的撓了撓青皮腦袋。
柳龍正打算忽悠霍青雲,婉婷帶着太監和侍衛走了進來。
霍青雲愚忠,連忙站起來行禮問好。
柳龍則是微微頷首。
今天的婉婷穿着一件明黃色繡着鳳凰的旗袍。
脖頸間戴着一條珍珠項鍊。
頭髮高高盤起,經過上次柳龍中藥的調養,似乎好了不少。
更顯的鼻樑挺立,肌膚白皙似玉。
但眉眼之間,那一抹憂鬱的氣質還是沒有散去。
上次要柳龍要下跪叩拜的那侍衛李坤,看到又是柳龍,悶哼一聲。
不過這次不敢吭氣了。
一是上次想給柳龍下馬威,結果他自己反而跪下了。
另外,沒看大內第一高手,霍青雲,霍師傅和柳龍都稱兄道弟的?
婉婷微微點頭:「柳先生來了?給我看看吧。」
那個護衛李坤帶着腰刀,這副清朝打扮看着很滑稽,不合時宜。
在旁邊,很緊張的看着柳龍,冷言提醒道:「你小子,動作小心點!」
柳龍微微一笑,心說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對着婉婷說了句冒犯了。
把帶來的藥箱打開,拿出醫枕,給婉婷把脈。
「您的脈象平穩了很多,煙是不是抽的少了?」柳龍問道。
婉婷抽鴉片煙的事,在宮裏並不算秘聞。
「說來也神奇」
婉婷也大感神奇,點了點俏麗下巴,輕聲說道:「從那天用了您的中藥之後。我雖然還很想抽,但是一抽就有種想要作嘔的難受之感。索性就戒了,就連生活作息也規律了,身體舒服了很多」
婉婷美目流轉,看着柳龍說道。
婉婷抽鴉片煙,是因為想要麻痹自己。
她也知道那不是好東西,所以能戒掉這種依賴。
打心底里非常感謝柳龍。
但是明面當着這麼多人,又不好意思和柳龍過於親近。
見柳龍帶來了藥酒,婉婷又藉口賞賜柳龍。
柳龍連忙裝作拘謹的說道:「皇后陛下,這怎麼好意思呢?」
「皇后賞的,柳兄弟就拿着!」
霍青雲爽朗一笑,和柳龍正要說話,誰知道門口有侍衛來報:「霍領軍,皇宮前來了個日本人,遞上了拜帖,自稱叫柳生但馬守,想要再次來挑戰您!」
霍青雲接過拜帖一看,勃然大怒:「居然到我滿洲皇宮挑戰,真當我滿洲無人了嗎?皇后恕罪,我去去就來。」
柳龍連忙告罪一聲:「皇后陛下,我和霍師傅情同手足,替他擔憂,我也得去看看。」
婉容皺眉道:「這件事要報告給皇帝嗎?」
霍青雲搖了搖頭:「這等小事不用叨擾他,我自能解決。」
看着霍青雲帶着幾個侍衛,還有柳龍離開了。
婉容想了想,吩咐人:「把藥酒給皇帝送去,我想去宮牆上看看。」
「喳!」李坤等幾個滿清遺老遺少奴才,連忙擺駕,伺候着婉容上了內院宮牆。
婉容裹着狐裘坐在雕龍畫鳳的椅子上,正好能看到大殿前,匆匆而出的霍青雲,還有柳龍的身影。
外面站着幾個日本人,為首的正是一襲青衣的柳生但馬守。
柳生但馬守看到霍青雲出來了,遠遠的鞠了一躬,很有禮貌:「霍師傅,我得知今日你在滿洲皇宮,特地再來請你賜教。」
霍青雲今天沒有料到柳生但馬守要來挑戰。
穿的是不方便的長袍朝服。
他對小鬼子沒什麼好臉色,但也有一派宗師風範,一拱手說道:「這是你我私人恩怨,不代表日本和滿洲皇宮,你可同意?」
柳生但馬守身後那個胖翻譯,連忙給他翻譯。
柳生但馬守側耳聽了,捋了捋山羊鬍須:「這個是自然,我只是單純的進行武學討教,並不涉及政治。」
在他們對話的同時,柳龍察言觀色。
柳生但馬守經過十來天的調理,狀態已經到達巔峰,乾瘦的雙手,經脈鼓起。
雖然年過六十,但是一雙眼眸銳利有神。
空地雖然大,但是聲若洪鐘,說話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到在場每個人耳中,就連城牆上觀戰的婉容都能聽見。
顯然整個人的狀態氣勢,已經達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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