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求饒
「白嫿,小心!」孫文珍見狀心中一驚,忙喊了一聲。
白嫿隨手抽出刀,在刀上貼了一道符籙,就朝着姚大師一扔,那刀便騰空而起,朝着姚大師劈了過來。
姚大師心中一驚,他手中符籙不多,根本不敢使勁兒用,倒是想不到這個死丫頭,居然用得這麼隨意。
姚大師恨恨的咬了咬牙,與那刀對了幾招,看到白嫿又朝着自己扔過來一道雷擊符,當即大恨,忙就往旁邊一躲,那雷擊符沒有劈到姚大師,狠狠的劈在了別墅客廳的沙發和茶几上。
頓時,茶几和沙發被雷擊符劈了個粉碎,便是地板都被劈出了一片焦黑。
「呀,我的沙發和茶几。」張母見狀頓時心疼的喊了一聲。
「走吧,趕緊躲躲吧,還茶几沙發,先顧命吧。」張父有些後悔了,他本來還以為姚大師會跟對方去外面找個沒人的地方鬥法,可現在居然戰場就是他們家,而且,兩人的鬥法殺傷力居然這麼大,雖然也心疼家裏的東西被毀,但也知道,這種玄門之人之間的鬥法,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能抵禦的,當即就拉着老婆兒子一起往樓上跑,只希望那兩個人的鬥法只局限於一樓的客廳,不要波及到二樓。
「真想不到,白嫿還是個修道的。」張繼到現在就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樓下,白嫿和那個姚大師你來我往的鬥了幾招,頓時,一樓的客廳便被毀壞得一片狼藉。
白嫿不要錢似的拋灑出來的符籙,讓姚大師有些應接不暇,他氣急敗壞的看着白嫿:「你這丫頭,哪裏來的這麼多的符籙?」
就算這個丫頭繪製符籙的手法嫻熟,可如今這靈氣的情況,她這手裏的符籙也太多了吧。
「哼,要你管。」白嫿隨手又拿出一把符籙,朝着姚大師就砸了過去,那姚大師拼命抵禦,但還是被兩道符籙給砸中了,一道閃電符,一道清水符,電擊加上水,那效果可是加倍的,頓時,姚大師的頭髮就被電得根根豎起,整個人都有些麻了。
「哈哈哈哈哈,這造型好。」一旁護着孫文珍的沈婉欣看到姚大師的這個造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一隻小小鬼魂,也敢嘲笑我?」姚大師氣得啊,祭出一道雷擊符就朝着沈婉欣砸了過去。
「切,姑奶奶怕你?」看到姚大師砸過來的雷擊符,沈婉欣絲毫不帶怕的,鬼魂怕雷擊不錯,可她有白嫿啊,白嫿可是給了她好些符籙呢,當即,沈婉欣就取出一張雷擊符,朝着姚大師的那張雷擊符正面拋了過去。
「轟」的一聲。
兩張雷擊符在半空中撞在了一起,頓時整個別墅一陣晃動,一樓客廳上方的水晶燈承受不住,直直的朝着地面砸了下來,摔了個四分五裂,客廳里但凡還完整些的家具之類的東西,都再也支撐不住,裂的裂,碎的碎,沒有一件完整的了。
就是別墅的二樓,也不住的晃動着,張母嚇得面無人色,她一邊哀嚎心疼着自家的東西,一邊恐懼的喊道:「我的天,這樓不會塌了吧。」
「走,走,咱們得趕緊跑。」張父算是看出來了,這姚大師根本就不是白嫿的對手啊,雙方打了這麼幾個來回,那姚大師就沒佔到過便宜,反而還被打得挺悽慘,而看那白嫿,根本就是毫髮無傷。
這麼一比較,誰強誰弱,一目了然。
「啊。」張母和張繼都被嚇得沒了主張,兩人跟着張父就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想要打開窗戶跳下去,這是二樓,不算太高,即便受傷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可是
「怎麼回事兒,這窗戶打不開啊!」張母使勁兒的推了推窗戶,張父和張繼也幫着一起推,甚至,張繼還瘋了似的拿起一把椅子,朝着玻璃使勁兒砸了幾下,可是,沒有用,別說窗戶框子了,就是那玻璃都沒有出現一絲的裂紋。
「完了,完了。」張父心跳如鼓,他想起姚大師說的,整個別墅被布了陣法,沒有他打開陣法,誰也別想逃出去:「咱們出不去了,剛才姚大師不是說了,沒有他允許,誰也出不去。」
「怎麼會!」張母嚇得面無血色,想到姚大師的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不信!」張繼心中最慌,他心裏無比的明白,白嫿和孫文珍是來做什麼的,要是被她們得逞了,只怕以白嫿的手段,會將他以前奪過來的東西,都一併收回去的。
要是被收回去了,那他就死定了,他是癌症晚期,要不是借了陳菲的命,他根本活不到現在,早就死了,還有他從孫文珍那裏奪來的氣運,也都會被一併收回去吧。
不行,他不能等死。
張繼撲倒了窗邊,正好看到樓下有幾個人走過,他瘋了似的使勁兒拍打着窗戶:「救救我們,救救我們,你們聽到了沒有,救救我們。」
可是,不管張繼喊得多大聲,樓下的那些人仿佛就根本聽不見似的,依舊干做什麼做什麼,他們好像被隔離在一個單獨的世界裏,可以看到外界,卻無法與外界溝通交流。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啊。」張繼無力的滑坐在了地上,恐懼的就朝着張父張母撲過去:「爸,媽,我害怕,我不想死。」
「小繼,我得小繼啊。」張母看到張繼哭得這麼傷心,也是悲從中來,抱着張繼就大哭了起來。
張父頹廢的坐在地上,抓着自己的頭髮,現在,他就只能盼着姚大師能夠打敗白嫿了,否則的話,只怕他們一家子都要倒霉了。
然而,張父的期盼終究是要落空了。
那姚大師攻擊沈婉欣不成,又再次被白嫿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幾次三番,他想要打開大陣用遁地符逃走,然而,明明是他布的陣,他卻根本無法將大陣打開,想到被白嫿用封印符封住的那個陣眼,姚大師心中一涼。
完蛋了,他真是也將自己困在這裏了。
「饒命,饒命。」不得已,姚大師只得朝着白嫿求饒道:「我以後一定躲你遠遠的,你饒過我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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