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着溫暖滿眼的淚水,一面是自己的母親一面是自己敬愛的姐姐,如今最敬重的兩個人打起來了,他現在十分難過。
從剛才的爭吵中也明白了姐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痛聲道:「姐,我替媽媽給你賠罪,你原諒她好不好,你忘了小時候還經常教育我說,長大了一定要好好孝順媽媽的嗎?」
想到以前說過的話,溫暖滿眼的心酸,冷聲道:「寧旭,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把我當過女兒,她甚至想讓我死,你認為她配做我的媽嗎?」
溫暖說話的聲音雖然輕,但是每一句話都好像敲擊人的心靈一般,溫寧旭本來心裏還有些責怪姐姐對自己母親下這麼狠的手,可看到溫暖幽冷的眼神,心中的那點氣憤竟然當然無存。
他看着身旁的母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媽,你給姐姐道歉好不好?」。
葛和平看着自己小兒子氣的胸口直疼,抬手就給溫寧旭一個耳光。
「你這個小畜生,我白養活你了,溫暖不是我們家的人,她是野種,今天我就告訴你,你要認這個姐姐,就不在是我的兒子。」
溫寧旭沒有想到自己的媽說出這種話,眼神滿是傷心。
「媽,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姐姐哪裏不好了,她今天為了我能留在學校里還捐了五十雙速滑鞋,可是你連二十塊錢學費都不願意給我,你差點毀了我,你知道嗎?」
他抬起袖子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起身走到溫暖身邊,冷聲道:「媽,如果你要敢姐姐離開的話,我也不回這個家了。」
溫暖看着葛和平如死灰一樣的臉淡聲道:「葛和平公道自在人心,以前溫瑤一身連衣裙都不止二十塊錢,你兒子上學學費你不願意出,人不能這麼偏心眼。」
她回頭看着溫老太太:「老太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葛和平這個女人一直惦記那箱子金子有時候還偷拿一塊然後放上一塊假的,不信的話,你現在趕緊過去看看。」
前世的時候,她就知道葛和平用假金子換老太太的真金子的事情。
溫老太太看着溫暖特別胸有成竹的說道:「丫頭,你說的別的我可能相信,這金子的事情我是肯定不相信的,我裝金子的鎖頭可是請了特別有名的鎖匠做的。」
溫暖冷笑:「鎖頭是厲害,你沒聽說過老鼠盜洞嗎?」
葛和平嘴唇都白了,瞪着溫暖:「溫暖你這麼對我,老天會報應你的。」
溫老太太聽着溫暖的急忙轉身要回屋查看。
葛和平見事情不好,起身跑到溫老太太面前,大聲的喊着:「媽,你別信她的話,她那是挑撥我們倆個呢。」
溫老太太看着葛和平驚慌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對勁,舉起拐杖朝着她的頭敲了一下。
「讓開。」
啊
老太太用足了力氣,拐杖直接把葛和平的額頭敲破了,鮮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溫老太太跑到自己的床鋪下面拖出來一個深棕色的檀木箱子,把箱子翻過來果然看到箱子下面有一個新做的漆面,她輕輕一推,一塊木頭從箱子上掉下來。
露出了裏面黃澄澄的金條,溫老太太這回徹底慌了,打開箱子開始查看金條。
箱子裏放着一共十五根金條,表面上看確實不少,她拿出箱子底下的一塊金條發現重量完全不一樣,逐一檢查發現有三個金條都是假的。
她氣的連平時拄着的拐棍都不拿了,簡直可以用健步如飛來形容。
她手裏拿着假金條站在葛和平的面前,顫抖的說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沒想到我的金條竟然被這個賤人偷走了,溫大壯你今天不把這個賤女人打出去,我就把你一塊轟出去,這個房子是你爸留給我的,這個家還是我做主。」
溫大壯早就趕走這個女人,走到坐在地上的葛和平面前,狠狠踢了她一腳。
「滾出去,明天我就跟你辦離婚手續。」
葛和平臉上慘白,看着溫大壯冷聲道:「你今天趕我出去,我明天就去公安局舉報你的醜事,我們兩個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
她眼神陰冷的看着站在遠處的溫暖,之所以沒有當着她的面說出溫大壯撞死她母親的事情,也是她留在這個家最後的一根稻草。
溫大壯被葛和平的威脅的有些害怕,原本高舉的拳頭也慢慢的落下。
他眼神裏面的閃躲讓溫暖一下看出來,葛和平也知道這其中的事情。
溫暖知道葛和平這個人心機很深,如果自己這樣問她一定不會說出當年的事情。
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溫大壯逼她到走到無路的時候才會把這件事情抖出來。
只聽溫暖的聲音冷冷的響起,看着站在院子裏的溫家老太太。
「奶奶,你說葛和平肚子裏面有了別人的種,再過不了兩天,肚子就大了,這街里街坊的看到她這個樣子,別人還不一定怎麼笑話你的兒子呢?」
溫老太太本來就很生氣葛和和平懷孕的這件事情,再加上自己的金子又被偷了,用拐杖使勁跺着地,瞪着自己的兒子:「溫大壯,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話,不把這個女人趕出去,我就把你們兩個人一起趕出去,還有你們這些孩子我也一個不留。」
溫瑤聽到奶奶的話,嚇得趕緊跑回屋裏,她可不能被奶奶趕出去,死也死這個屋子裏面。
溫大壯拉起葛和平就把她往院子外面趕,大聲罵道:」這個家說什麼我也不會再留你了,你趕緊的給我走。「
葛和平剛要罵人,聽到溫大壯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
「你先出去住兩天,等把我媽哄好了了,我再把你接回來。」
其實溫大壯打心眼裏不想接葛和平回來,不過是先安撫她一下,讓她不要在溫暖面前說出自己當年的事情來。
這段時間來,溫大壯對她非打即罵,難得聽他說一句軟話。
葛和平臉上的表情和平稍稍鬆緩,她就知道溫大壯才沒有那麼硬的骨氣,不顧自己手裏面握着她的證據趕自己出家門。
溫暖站在一旁看着兩個人表情上的變化就知道,溫大壯一定是在一個和平耳邊說了什麼話。
她冷哼了一聲看着身邊的弟弟說道:「寧旭,你不是要交學費嗎?走,我知道你媽在什麼地方長有私房錢,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一下你媽到底有多偏心眼。」
這一屋子裏面的人表面上稱為一家人,可每個人心裏面都有骯髒的心思,溫老太太能自己藏金條,葛和平當然也有私房錢,她賣了老太太那麼多金條,不會那麼快都花出去的。
溫暖帶着自己的弟弟朝着主屋方向去,葛和平看見溫暖進了自己的房間,心裏十分慌亂,發了瘋一樣跑到溫暖面前,滿臉是血的朝着溫暖大喊:「你這個小賤貨,你敢動我的東西,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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