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看着溫暖臉上明媚的笑容,心裏說出的喜悅。
這陣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周野心裏希望他每天都會看到溫暖這樣高高興興的樣子。
記得以前家裏面特別困難的時候,父親不管多晚回家,手裏面都會拿着一隻小花送給母親。
母親每次接過花,臉上都會露出溫暖的笑意。
當時他不懂得為什麼父親會這樣做,如今他已經明白。
這是父親想看到母親嘴角的笑意,只要愛人高興,他的心裏才會跟着高興。
溫暖想起來自己給周青青的信一直沒有郵寄出去。
低聲說道:「對了,我給你妹妹寫的回信,你也幫我郵過去。」
她起身走到桌子前面假裝拉開抽屜,瞬間把空間裏面的信放在了手心裏,轉身遞給了周野。
周野看着寫給周青青的信,厚厚的一摞,不由的,好奇問道。
「你給我妹妹寫了些什麼?怎麼這麼厚?」
溫暖笑得神秘:「自然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和青青兩個人之間的悄悄話。」
周野看着溫暖故作沮喪的嘆了一口氣。
「我娶了一個老婆,我媽整天在我耳邊念叨你有多好,現在又多了一個妹妹跟你說悄悄話,以後我在周家算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溫暖看着周野笑的十分得意:「怎麼你還吃醋啊?」
周野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表情帶着一絲絲的委屈。
溫暖笑着說道:「你就偷着樂吧,你看看我們工廠裏面的結過婚的人,哪個家裏面沒有點兒婆媳和姑嫂鬧矛盾的事情,我和你媽還有妹妹處得好,不知道你少操多少心。」
周野靠在溫暖身邊,笑着點頭:「對呀,我周野能娶到溫暖,可是享了大福了。」
溫暖被他的話逗笑了,推了推他的胳膊道:「很晚了,趕緊回去,不然那個蕭醫生又該罵人了。」
周野有些不情不願的點了一下頭:「明天你什麼時候過來看我?」
周野現在一點也不願意跟溫暖分開,一想到在醫院裏孤孤零零一個人,心裏面就很難受。
溫暖的臉色沉了一下:「明天我要去找弟弟將資格證還給他,還要回工廠裏面一趟,我說什麼也要給葛和平一些苦頭吃。」
周野看着她,有些不放心的說道:「要不要我明天陪你一起去,我怕你在體校那邊受欺負。」
溫暖搖頭:「不用,明天你要是有空,可以幫着明霞照顧一下高林,明霞的父親還在醫院裏面,現在又要照顧高林,我怕她累壞了。」
周野點頭:「行,你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的話,你就去派出所找墨笙。」
溫暖點頭:「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吧。」
周野在溫暖身邊膩歪了好一陣,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溫暖的家。
第二天清早,溫暖急急忙忙的趕往體校,她生怕溫寧旭找不到資格證做出什麼傻事來。
到了體校,溫暖站在門衛處,看着門衛大爺說道。
「大爺,我想找速滑隊的溫寧旭。」
門衛大爺看了一眼溫暖,拿起電話給速滑的打電話。
溫寧旭慢吞吞的從教學樓走出來,上次姐姐給他錢解決學校的學費,又拿了錢給學校買速滑鞋,學校領導現在見到他態度都不一樣了。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參賽資格證又丟了,溫寧旭真的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看着前面的溫暖,胡亂的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嘴角帶着牽強的笑容:「姐,你怎麼過來了?」
溫暖看着溫寧旭,嘴角帶着笑容,可是臉色蒼白,眼睛下面一圈的黑影,就知道他昨晚肯定因為參賽資格證急的不行。
溫暖看着他並沒有先拿出資格證,而且先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溫寧旭喪氣的蹲在地上,不住敲打自己的腦袋。
「都怪我不好,把參賽資格證弄丟了。」
溫寧旭一邊哭一邊說道:「我還沒敢和教練說,我怕教練讓別人頂替我比賽。」
溫暖看着溫寧旭,從兜裏面拿出了資格證遞給他。
「你看看,是這個嗎?」
溫寧旭看着資格證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參賽資格證,姐,你是從什麼地方撿到的?」
溫暖看着溫寧旭生氣的訓斥道:「你這個馬大哈,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給葛和平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直不希望你再繼續練速滑。」
溫寧旭急忙搖頭:「我沒有給媽呀,昨天氣轉涼了要給我送被子,我才讓她進我的寢室。」
溫寧旭恍然大悟,眼睛裏面滿是憤怒:「姐,你說這個資格證是媽偷走的?」
溫寧旭的眼神里滿是失望,他無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要把自己毀了。
溫暖左右看了一眼,拉着溫寧旭走到角落裏說道。
「我昨天無意中看到葛和平正在拿你的參賽資格證給衛東的媽媽,我這是趁機把資格證從衛東媽媽手裏拿出來的,這次你一定要保護好。」
溫寧旭重重的點頭,把資格證握在手裏面:「姐,你放心,我以後就是睡覺也把它放在身上。」
溫暖告誡道:「弟弟,你這個參加全國速滑比賽的機會實在難得,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姐還想在電視上看到你呢。」
溫寧旭眼裏含着淚水,重重的點頭:「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比賽,爭取得到冠軍。」
溫暖欣慰的點頭,問道:「衛東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最近經常在學校後面的倉庫里打牌。」
溫暖低聲問道:「你帶錢的嗎?」
溫寧旭點頭,溫暖冷笑了一下,本來還想着找機會收拾這個衛東,看來那小子自己就不爭氣。
「行,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好好訓練,剩下的時期我來處理。」
溫寧旭聽話的點頭回速滑隊訓練。
溫暖離開體校走到一個電話亭給墨笙打了一個電話。
「墨笙,體校隊的倉庫里有人聚眾賭博。」
溫暖放下電話站在體校的對面等了一會,就看到墨笙開着警車進了體校的大門。
沒有過多一會,溫暖看着墨笙和兩個公安壓着衛東還有另外三個年輕人從體校走出來。
衛東不斷的掙扎大聲吼着:「你是哪個派出所的?你們有什麼資格抓我,我舅舅可是公安局局長。」
墨笙狠狠朝着衛東腦後勺狠狠打了一下。
「閉嘴,小小年紀不學好,在學校里賭錢,抓你進看守所,你舅舅不是公安局局長嗎,我倒要看看哪個局長教育出來的好外甥,真是給我們公安口抹黑。」
衛東心裏其實很害怕進看守所,跪在地上撒潑打滾:「我要找我舅舅,舅舅,你在哪裏啊?你的手下要抓我進看守所。」
衛東這樣胡鬧,引來了路上許多的行人圍觀,而在人群中竟然還有一個記者。
看着衛東嘴裏口口聲聲的喊着自己舅舅是賀萬福,她舉起相機按下快門,明天的報紙頭條一定是她的。
墨笙被衛東鬧得頭疼,上前擰着他的胳膊:「缺少家教的東西,我今天就教教你,聚眾賭博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跟我走。」
衛東聽到墨笙的話,嚇得頓時尿了褲子,周圍的百姓不住的起鬨:「尿褲子了,趕緊讓你舅舅給你送褲子吧。」
直到墨笙把衛東壓上了警車,才介紹了這樣鬧劇。
溫暖表情陰冷,她倒要看看賀萬福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不過她可以放心的是,衛東進了派出所,有了案底,永遠不會代表體校出去比賽了,就不會有人在陷害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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