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就到了溫家的院子裏面推開門,發現整個院子裏面靜悄悄的,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警惕的喊了一句:「葛和平,溫瑤,你們兩個人在什麼地方?」
溫暖走進屋子裏面,四處看了看,屋子裏面也沒有一個人。
但空氣裏面瀰漫着淡淡的酒氣,這種酒氣溫暖心裏面十分熟悉,那是溫大壯常年喝的散白酒味道。
溫暖心中沉了一下,心中暗叫道:「不好,自己中計了。」
她將匕首藏在身後轉身往外跑,突然從房頂落下來,一個碩大的漁網將自己罩在了其中。
溫暖被漁網結結實實的罩在裏面,聽到從裏面傳出來十方猖狂的大笑聲。
溫大壯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他的雙眼浮腫,臉頰帶着常年的紅暈,那是他常年酗酒照成的。
溫大壯身後跟着兩個壯青年,那兩個男青年身上帶着異常的冰冷,其中一個男青年手上拉着漁網的繩子,那是溫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溫暖冷冷得瞪着溫大壯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抓我就是犯法。」
犯法!
溫大壯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再次的仰頭大笑。
他拿起旁邊的空酒瓶子,朝着溫暖的頭頂敲了一下。
「老子很多年前就犯了法,能活到現在,你猜我靠的是什麼?」
溫暖着眼睛冰冷的瞪着面前的人,只聽到溫大壯冷聲的說道:「老子靠的就是毀屍滅跡,讓警察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殺了人,哈哈。」
溫大壯低頭繼續的說道:「溫暖,你知道很多年前我殺的人是誰嗎?就是你媽。」
溫暖憤怒的在漁網裏面用力的掙扎着,喊道:「溫大壯,你就是一個混蛋,你早晚會要下地獄的。」
溫大壯的眼睛燃起了憤怒的火焰:「我下不下地獄不知道,溫暖今天我要送你去見你媽,你不是經常說要找她嗎?那我就送你到陰朝地府和你媽團聚吧。」
溫暖渾身一抖,知道溫大壯這是要動手殺了自己。
溫暖奮力的掙扎着大吼道:「溫大壯你這個畜生,你不是說過來告訴我的身世嗎,你為什麼要抓我。」
溫大壯冷笑着:「對啊,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你媽,其實我早就該這麼做了,也不至於我家破人亡。」
溫大壯眼神流露出殺意。
溫暖心下一沉,知道溫大壯這是要對自己動手,冷聲道:「溫大壯,你現在告訴我,我母親的下落,你還來得及悔過自新,重新做人,你現在抓我,你就是犯法。」
突然從屋裏面傳來葛和平的聲音:「溫大壯你這個廢物,你以為你現在就放了那個小賤人,周野會放了你,不如現在一不做二不休把她解決了,到時候周野回來,我們來一個死不認賬,他也拿我們束手無策,就像當年溫暖那個媽一樣。」
溫暖聽到了葛和平的聲音,咬牙切齒的罵道:「葛和平你這個縮頭烏龜,有種你站出來跟我見一面,當面對質。」
葛和平慢慢的從裏面的屋子裏面走出來,如今她瘦骨嶙峋,皮膚黝黑,一雙大大的眼睛外凸着,枯黃的頭髮夾着白髮,和當年那個美少婦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她慢慢的走到了溫暖的面前,冷冷的一笑,就好像地獄跑出來的惡鬼一樣。
葛和平咬牙切齒的看着溫暖,笑得十分得意:「賤人,沒想到你今天也有這個地步吧,你把我害成今天這副模樣,我今天就送你去死。」
這段日子葛和平受到的虐待,簡直讓他生不如死,她恨透了溫暖,她才下了殺心,一定要弄死溫暖。
溫暖抓着漁網冷冷的瞪着葛和平道:「你給我記住,只要我溫暖活着回來,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送你進警察局,讓法律來制裁你。」
葛和平大笑了一聲:「那就等你死了以後上閻王爺那裏再去告我一狀吧。」
葛和平面目猙獰的看着溫大壯:「你還等什麼?還不把這個賤人弄走,你還想真的等到周野過來找你嗎」
溫大壯很討厭葛和平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可又看見剛才兩瓶好酒的面上,招呼身後的兩個男人:「把她帶到西嶺後山去。」
其中一個男青年拿起一個粗糙的麻袋將溫暖罩在裏面。
葛和平看見那兩個男青年,低聲的說道:「趕緊把她扔到後山去,做的乾淨徹底一些,到時候我會在你們老大面前美言幾句的。」
那兩個男青年根本不看葛和平一眼,將麻袋扛在了肩頭上,又冷冷的看着溫大壯:「還不趕緊走。」
溫大壯搖搖晃晃的點頭:「我們現在就去後山。」
溫暖被裝進了麻袋裏面,他感覺自己被扔在了一個大貨車的後面。
溫暖心裏面祈禱着吳學晨能夠儘快發現自己有了危險,去找周野。
溫暖以前孤身一人的時候,她並不怕死亡,可是她現在有了心愛的人,竟然開始恐懼死亡。
她拿出匕首想割開漁網,才發現這漁網竟然割不斷,溫暖警覺起來,又聯想到了那個兩個男青年身上的氣息。
不對,那兩個男青年絕對不是溫大壯能認識的,難道還有其他人想要害死自己嗎?
汽車不知道搖晃了多久,溫暖感覺到車子一下停住,她又被人拖着下了車,然後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她躺在麻袋裏面,聽到有鐵鍬鏟土的聲音,心裏面害怕,難道他們幾個人真的要將自己活埋在這裏?
不行,她還要去問溫大壯自己母親的事情,他不能死得這樣不明不白。
溫暖在麻袋裏面用力的掙扎,扯着嗓子拼命的大喊着:「溫大壯你鬆開我,我有話問你。
溫大壯氣得抬腳朝着麻袋狠狠踢了一下:「老子現在沒有話跟你說,閉嘴。」
溫大壯又在旁邊罵罵咧咧道:「老子辛辛苦苦的把你養到這麼大,你卻害得我家破人亡,老子今天非得活埋了你。」
溫暖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了起來,又在半空中狠狠的落在了下面,身上的骨頭摔的都要散了架一般
鼻子間都傳來了重重的土腥味,溫暖躺在麻袋裏拼命的掙扎道:「溫大壯你不是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溫暖感覺有厚厚的土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即使她知道自己有空間可以藏身,可是那種窒息的感覺也會讓人感到恐懼。
埋在溫暖身上的土越來越多,她意念一閃,躲進了空間裏面,她現在就是希望周野儘快發現自己。
突然耳邊傳來了溫大壯極其慘烈的聲音。
「周野,你不要打我了。」
溫暖高興的不得了,沒想到周野竟然這麼快的趕到了,她急忙要從空間裏面鑽出來,在麻袋裏面大聲的呼救着:「周野,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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