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心裏面稍微有了一點遺憾,周野遇到了困難,自己現在還受傷幫不上他。
腰間有些刺癢,溫暖身手抓了一下。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自在,周野看着她的臉色不好,低聲問道:「你是哪裏不舒服?」
剛才受傷,腰間有許多血凝聚在上面,傷口周圍的血痂都是處理乾淨的,留在旁邊的血痂沒有擦乾淨。
溫暖特別的難受害羞的看着他說道:「周野我身上特別的癢,你能不能讓外面的護士幫我過來擦下。」
周野點頭起身出去找護士。
沒有過多一會,他又特別尷尬的走進來:「溫暖,樓下出了一場車禍,樓上的護士都下樓搶救病人去了只留下了一個值班的護士抽不開身,她說讓我們自己想辦法。」
溫暖身上難受,又礙於周野在這裏,不能跑到空間裏面去清洗,笑了一下說道:「我那就忍忍吧。」
周野看着她,兩手不自在的在自己的雙腿上搓來搓去。
溫暖癢的實在難受,伸手去抓癢,周野表情稍有些窘迫:「要不,我幫你擦一下。」
溫暖抬頭看着他臉頰旁邊若隱若現的紅暈,還是有些難為情。
周野急忙說道:「我會閉上眼睛,不會亂看任何地方的。」
說完周野皺下了眉頭,心裏想着這話說的有些冒失了。
溫暖看着周野局促不安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點頭:「那好吧。」
周野彎身從床下臉盆還有毛巾去了走廊里的水房打水。
剛才一直沒有察覺,溫暖住的是單間病房,這個時代住在這種病房不是有錢就能住上的,也不知道拖了誰的人情。
周野端着一盆溫水進了病房,坐在她對面,神色緊張的看着她。
「我先扶你起來。」周野坐在她身邊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起來。
溫暖突然想到一件事抬頭看着他:「對了,我受傷的時候,誰給我換的病號服啊。」
周野尷尬的笑了一下:「也是我。」
當時的情況也只能是他,溫暖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你怎麼不告訴我。」
周野捂着掐在她腰間的手,滿臉的通紅:「當時的情況也只能是我啊,我可捨不得讓別人給你換。」
那口氣好像把溫暖當成了自己的寶貝一樣。
溫暖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十分的受用,雖然前世有過一段婚姻,但是那段婚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惡夢。
她有些害羞的看着他:「那你幫我擦擦後面血痂就行。」
溫暖慢慢轉過身將病號服脫下,露出身上的肌膚。
周野眼睛落在她後背瓷白的肌膚上,腦子轟的一下空白了。
剛才給她換衣服的時候,因為太着急了,也沒有注意看,現在冷靜了下來,才發現眼前女子的美好。
他現在腦子只有那句「盈盈一握若無骨,風吹袂裙戲碟舞。」
他甚至不敢太用力擦洗她腰部上的血痂,就算隔着毛巾他也感覺出來她的腰有多軟。
溫暖皺了一下眉頭,扭着頭:「好了沒有。」她怎麼感覺他擦的越來越慢。
「好了。」周野急忙彎身把毛巾放在水盆里清洗。
嘀嗒。
一滴血落在的水盆里,周野覺得鼻子裏一團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糟糕。
竟然留鼻血了。
周野低着頭端着水盆慌亂的起身離開病房。
溫暖看着他離開,趕緊跑進空間裏喝上一口溪水,然後急忙又跑出來。
她得趕緊讓自己的傷口快速的癒合,再這樣讓周野照顧自己,她都要跑進地縫裏藏着了,太尷尬了。
剛整理衣服躺在床上,試着碰觸一下傷口,已經不在那麼疼了。
周野端着臉盤走進來,頭髮上掛着水珠順着臉龐慢慢的滑落到他的下巴處,給人一種禁慾之美。
「我去打飯,你想吃點什麼。」周野把臉盆放在床下,黑色的雙眸看着她,已經恢復了之前清冷。
「什麼都好。」窗外的夜色已經黑了下來,已經是晚上了,兩個人都沒有吃晚飯。
「那我去食堂打飯,你躺一會。」周野起身離開病房。
楊明芳一直躲在旁邊的走廊里看着周野離開,自己兒子的媳婦被他搶了,還被周野打成了重傷,這事說什麼都不能這麼算了,她要讓溫暖知道周野是什麼樣的人。
溫暖轉頭十分意外楊明芳還沒有走,冷聲道:「你找我還是找周野?」
楊明芳眼中滿是怒氣,居高臨下的看着溫暖,聲音好像領導一樣。
「聽說你跟周野訂婚了?」
溫暖看着楊明芳的樣子,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前世她可是領教過這個女人的跋扈。
「我和誰訂婚和你沒有關係吧。」
周野沒有回來,她得儘快趕她離開,不能讓周野動氣。
楊明芳冷笑了一下,坐在溫暖的對面:「沒想到你城府還挺深,踩着我兒子的肩膀攀上了周野,你以為周野就是什麼好人嗎?」
溫暖看着楊明芳,嘴角帶着一絲冷笑:「我從來沒有踩過誰的肩膀,反而是你兒子踩着周野的肩膀偷廠里的棉紗掙錢。」
楊明芳的眉毛因為生氣豎了起來:「那本來就是我們吳家該得了,這個廠子最開始建設的時候,我丈夫也拿了不少錢,周家商量都不商量就捐出去了,我們什麼也沒有得到。」
「真是這樣嗎,據我所知你們家在安寧市內曾經有三家布行,是你丈夫經營不善倒閉了,在京城還有一處老宅子,那些都不是周家給你們家的吧,你家現在還住着周家的房子,那房子可是典型的兩進兩處的四合院。」溫暖的聲音輕悠悠的,但是每一個字都落入了楊明芳的耳朵里。
楊明芳眼神慌亂了一下,自己家的家底她是怎麼知道的。
前世的時候,楊明芳讓溫暖去收拾家裏的地窖,無意當中看到了一個落滿灰塵的樟木箱子,她打開箱子看到裏面都是賬本,還有周仁盛當時的給吳家的轉讓書。
楊明芳惱羞成怒瞪着她:「你別以為你自己攀了高枝,你我告訴你周野他腦子有病,他有戰爭後遺症,控制不住哪天就把你打死,你以為他是怎麼從部隊退下來的。」
溫暖看她淡淡的笑了一下:「我願意,我就是被周野打死,也不想嫁給一個小偷。」
第
楊明芳被溫暖噎的一口氣上不來下去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溫暖看着她:「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我要休息了,請你離開吧。」
楊明芳哪裏受過這樣的窩囊氣,舉起手要打溫暖。
溫暖抬頭眼神無所畏懼的看着她:「你想打我,那你多打兩下,正好我可以借着這個機會把你也送到公安的拘留所裏面,你和你兒子在裏面一起嘗嘗牢飯什麼味道的。」
楊明芳臉色氣的慘白,舉起的手握成了拳頭慢慢的放下指着她罵道:「溫暖,你別太得意了,早晚有一天我會收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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