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需磨礪也不至於去遠北,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地界,還是安穩待在關內為好。」
「勤於琢磨,總有一天會有所突破的。」
同窗勸慰,趙尋安卻笑着搖頭:
「要的就是九死一生,文道講究厚積薄發,武道卻需與生死間突破。」
「如同鯉,越過龍門就是真龍,越不過去,便會撞得粉身碎骨。」
同窗默然許久,舉杯相敬,沒多說其他言語,只一句,我們在玉京等你!
酒宴散去,趙尋安直奔布政使司衙門,領取了舉人的告身牌子。
有了這象徵官身的牌子,今後大乾疆域皆可去得,再不用每到一處大關便需更換路引。
取了牌子後趙尋安直奔車馬行,買了輛五歲馬拉的結實車廂,然後就是一通採購,把趙萍兒整懵了圈。
去玉京一路儘是驛站城鎮,何至於準備如此多的東西?
「先不去玉京,咱們要往遠北走一遭。」
回到居所趙尋安一邊往車廂里放被褥一邊說,卻把趙萍兒嚇了一大跳,不明白為甚要去那般恐怖的地界。
放置好東西,趙尋安伸手揉了揉小妮子的腦袋,異常認真的說:
「那裏有機緣在等咱們,用不了多少時間,絕對耽誤不了春闈。」
見自家少爺態度十分堅決,趙萍兒便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相依為命,只要不分離,何處不是家?
翌日天沒亮趙尋安便去找房東退了屋子,沒過多久馬車就出了花都,沿着驛道朝東北行去。
解下懸在腰間的秋水長劍,趙尋安珍之又珍地放到車廂最里,然後取出通體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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