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山,位於江州城南方,十五公里處。
此地鍾靈毓秀,鬱鬱蔥蔥,野獸密佈,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面積,都沒有開發。
屏山之戰的消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比賽還未開始,古鈺則和王德彪那邊,就已經擺好了大排場,裝點擂台,架設各項設備,簡直人滿為患。
他們很早便到了。
姜凡倒也沒急着去,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六個小時。
此時,一間密室內。
以古鈺則為首的眾人,正在檢驗王德彪的最新訓練成果。
此人原本就是成名已久的宗師,如今展現出來的實力,更加恐怖如斯。
福伯那老傢伙的體壯如牛,幾天的時間,傷勢就好了大半,功力恢復了七七八八,如今寸步不離地跟在古鈺則身邊。
畢竟,上次被姜凡扇耳光的事情,簡直是古家的恥辱。
「怎麼樣?古爺,福伯?老王現在的實力可怕吧?」
謝天華擦了把額前的汗水,上前邀功,「你們是不知道,我簡直拼了命地給他餵招陪練,身上受了多處傷,以我現在的實力,已經打不過老王了。」
「辛苦了。」
古鈺則拍了拍他的肩膀,「殺招,也教給他了吧?你們有幾成把握弄死姜凡?」
「起碼八成,原則上九成。」
謝天華言辭懇切,倒也不像是吹牛逼。
「福伯,你覺得呢?」
這裏的人,福伯是與姜凡交手最多,最了解他的人。
「應該足夠了。」
他皺眉道,「不過老王應該會受傷。」
「我沒關係。」
王德彪惡狠狠地道,「姜凡此賊,殺我好幾個徒兒,又打殘了我兒子,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老王,好樣的!」
古鈺則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王德彪一個宗師中期的人,能在短時間內功力達到現在的先天初期,靠得就是他們古家的一種秘藥。
為了以防萬一,他又給了對方一瓶。
「留着備用!一旦你弄死了姜凡,你就是大家的英雄。」
「明白!」
「去吧!」
古鈺則將他們兩人趕走,「距離開賽還有一點時間,把狀態調整到最佳。」
「遵命!」
他們走後,他不悅道,「福伯,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有什麼不妨直說?」
剛才,古鈺則注意到了福伯的異常。
「姑爺,姜凡不足為懼,關鍵是背後石家的人,他們對這小子可是寄予厚望,萬一到時候他們出手壞事,我們豈不是為他們做了嫁衣?」
那日,姜凡對他的嘲諷,他可都記在心裏。
要是逼迫的緊了,他大可去投奔石家。
「石家要是得了這麼一個青年才俊,那對我們來說,可是災難啊!」
沒有靠山就這麼囂張,以後要是讓石家當靠山,這姜凡,還不把天給翻過來啊?
「也是。」
古鈺則眉頭緊鎖,「還好,我之前已經從家族那邊調來了幾名高手,一旦有變,大不了開戰。」
「總之,姜凡必須死!」
「是啊!螻蟻,始終是螻蟻!」
江州城內,一家五星級酒店包房。
石瓊和石濤,正恭維着一名中年人,他氣宇軒昂,文質彬彬,儒雅中透着貴氣,給人一種看不透摸不清的感覺。
此人,正是石家兄妹的父親,石南雄!
「爸,你確定也要去嗎?」
石瓊秀眉緊蹙,不悅道,「一個小小的姜凡,至於您這樣的大人物出馬嗎?」
她雖知道,石家對於醫道資源過於稀缺,可真沒想到,父親會親自出馬。
「我不出馬,這事兒搞不定。」
石南雄倒是顯得很淡定,「只是,我怕事情不會按照原計劃執行,萬一有了變故,代價我們承受不起。」
「爸,多慮了,區區一個贅婿,和小城江湖游醫,還不是兩隻蟲子?」
石濤附和道,「再厲害,還不是您的棋子?您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他們只有認命的份兒!」
「我擔心的倒不是這個。」
石南雄並沒有因為恭維而開心,反而瞪了眼兒子,「我是怕另外一股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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