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臉上青淤,嘴巴破爛的富豪,含混不清道,「張老闆,你救了我兩次,怎麼也要讓我表達一下嘛。」
這人是那位被扔下海的,海豹他們行動的時候,順手把他打撈起來了。
這才救了他一條小命。
張震笑道,「救你命的是咱們的海軍,你啊,等回歸後好好支持國家建設就是最好的報答了。」
等船隻靠岸後,張震的人這才拎着大大小小的皮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這次在賭船上找到了大量的現金和現碼,其中有主的都還給了失主。
剩下那些張震也沒清點有多少,直接打包帶了回去。
至於那艘船,還有那些武裝分子,就都交給了海豹。
他們肯定會處理好。
回到酒店,張震先讓錢涌和徐珍貞清點戰利品,至於小甜就直接在路上消失了,她現在已經不適合在澳市露面。
徐欣兒也換下了男裝,重新穿上女裝,只是和姐姐的風格正好相反一黑一白,否則二人站在一起真的分不出是誰來。
張震洗漱一番,是該收錢的時候了。
他給艾莉森娜打了電話,要求兌獎。
半天后艾莉森娜姍姍來遲,還帶來了一個光頭男子,像是級別比她還高點。
張震皺眉道,「你們來這麼多人,難道打算賴賬?」
這一次張震可是下了血本,一次買了一個億。
其中八千萬買荷蘭勝,一千五百萬買二比零,剩下五百萬買了二比一。
但是這次賠率很低,八千萬荷蘭勝,按照一點五倍,只能贏一億兩千萬。
一千五百萬的二比零,只有八倍賠率,也是一億兩千萬。
另外五百萬買了二比一,兩百萬買螺絲國勝,算是打了水漂,這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兩邊加起來總計在普晶公開盤口贏了兩億四千萬。
這還是普晶首次一次性賠這麼多,幾乎將整個歐洲杯期間的利潤賠進去了。
所以才來了兩位經理,算是進行一下審核,以免產生內外勾結的事。
張震聽她們嘮叨半天,都快打瞌睡了,這才算是都問完。
但錢還是拿不到,上億的資金支付,必須得上報總經理批准。
張震也明白,這次玩得有點大,讓他們只管去走流程,只要無後顧之憂就行。
二人離開後,張震給熊戰打了電話,詢問那邊的情況。
熊戰他們仨人,分別拿了一千萬,每人買了五百萬的荷蘭隊勝,另外五百萬買了二比零。
總共贏了一億四千五百萬。
二人加起來,最後的決賽贏了三億八千五百萬整。
前兩場半決賽,總共贏了,三億七千一百九十萬。
三場比賽全部加起來,約七億五千七百萬。
這比一開始的預期兩個億多了一倍還不止。
而且這還沒算上船上弄到的那些錢和籌碼,另外還有徐珍貞給的五千萬。
熊戰接通電話後,遇到的問題也一樣,人家經理需要層層上報,乖乖地繼續等着吧。
熊戰道,「老闆,他們不會賴賬吧,要不要咱們......」
張震現在倒是不怕他們賴賬,畢竟自己已經送去香江兩個億,手中還有一個多億。
這些足夠完成後面的計劃了。
至於最後一場贏得錢,就算是他們不給,也沒什麼影響。
但是這帳不能不要,姿態一定要做足了。
張震讓熊戰安心待着,閒得沒事去消費那些貼碼,現在兩邊加起來將近兩千萬的貼碼,不用太浪費了。
如果按照百分之二十的返回比例,這也是四百萬美刀呢,前期建設辰龍島足夠了。
張震手裏也有一千多萬貼碼,他是肯定不會親自下場去賭博的,就琢磨着怎麼換出去,哪怕多賠一些,換成現金也行。
這時候徐珍貞來報告,說是船上弄回來的籌碼和現金都清點完了。
總共有通用現金籌碼三千五百六十多萬。
美刀現金一億三千一百多萬,港紙三千八百多萬。
還有一些零散各國貨幣可以忽略不計。
這些錢加起來約定於兩億美刀,可真不少。
看來這是院長和沙比利這些年辛苦經營的收穫。
張震毫不猶豫地笑納了,他會將這些不義之財,用到正當的地方。
張震讓錢涌去把籌碼都換成本票,至於現金就先放着,等回去的時候一起帶走。
錢涌說道,「我這就去辦,還有件事我要匯報,就是那位僱傭兵頭子路易斯想要見您一面。」
張震嗷了一聲,「從那些港紙里拿兩百萬給他,一百萬是答應好的酬金,另外的是獎金,留好了他的聯繫方式,興許將來還用得到。」
錢涌道,「他沒提錢,說是想親自和您面談!」
張震皺眉道,「行,我還有幾分鐘空閒,你叫他來吧。」
本來他打算出門轉轉,一是去看看這裏的古董市場,二是找機會把那些貼碼換出去。
片刻後,路易斯進門,神態恭敬地說道,「老闆好,我任務完成了,過來問一下,後面還有沒有工作需要我們?」
張震笑道,「這次你們出力很大,我都看在了眼裏,這些是商定好的酬勞,另外的是獎金,不過現在沒有別的工作了,希望咱們下次合作愉快。」
二十個人,三四天就賺了兩百萬,這在僱傭軍之中也算是高收入了,至於當頭頭的怎麼分配,那就和張震沒關係了。
路易斯道,「我還想找個長期飯碗呢,這就可惜了,那我告辭了!」
張震留意道,他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難道這傢伙要單幹?
「等等,你是說自己要找個工作?」
路易斯道,「對啊,那些人都是臨時湊的,幹完活就分手,我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了,想要穩定下來。」
這傢伙在船上的表現張震有所了解,不但身手很好,而且很有組織能力,二十多人的隊伍讓他安排得天衣無縫,行動中配合也非常完美。
可見這傢伙是個組織行動方面的人才,如果弄到螺絲國去,或者是讓他來訓練人手應該沒問題。
張震皺眉道,「你是哪國人?以前有過什麼經歷?」
路易斯道,「我出生在西德,是日耳曼民族,世代容克貴族,到了我父親那一輩,戰敗之後,就成了平民百姓。
但我上過軍事學院,在聯邦國防軍中服過役,最高做到了營長。」
張震心頭一動,怪不得這傢伙能力出眾,原來祖上就是軍事世家,後來還有如此經歷。
他沉吟道,「那你對待遇有什麼特殊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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