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推卸責任
中年人聽了柴叔的話後,覺得既歡欣鼓舞,又大喜過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他僅笑了兩聲,便戛然而止了,顯然是不敢太過放肆,大笑不已的!
等收斂了狂放的笑聲後,他立刻就擺出了一副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甚至可以說是帶了一點諂媚的表情,接着就語氣柔和,誠心誠意的感謝道:
「謝謝柴叔,寬宏大量,不拘小節,原諒了小侄剛才的輕浮和不端行為。
柴叔您真乃是光明磊落,忠肝義膽,又豪氣干雲,義薄雲天,真正的大英雄也。
為了表示小侄對您的感激之情!還有景仰之心!柴叔在上,請受小侄一拜」!
中年男子一邊說的同時,一邊雙手重疊,高高舉起,然後身體前傾深鞠躬。
真的給柴叔行起了大禮,可是柴叔又怎麼可能會接受他的膜拜呢?
不管怎麼說,這名中年男子畢竟是主家,而自己僅是一個僕人而已。
雖然他態度誠懇,嘴上說得也很客氣,但是誰又能知道,他心裏的真實想法呢?
此外儘管自己的輩分,確實是比他高了一輩,同時修為境界也遠勝於他。
而且資格也足夠老,就算是真的受他一拜,似乎也沒什麼,完全承受得起。
然而還有一點,自己心裏其實更清楚,那就是有一條準則與紅線,絕對不能逾越。
正所謂尊卑有別,長幼有序,規矩就是規矩,絕不能自恃功高,倚老賣老。
更不能主僕不分,居功自傲,就這樣囂張跋扈,盛氣凌人,完全不將少主放在眼裏。
否則的話,將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這可不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而是從古至今,幾千年來無數先人,不知付出了多少血淋淋的代價。
最後才總結出來的真知灼見,顛簸不破的真理,絕對的毋庸置疑。
所以正當這名中年人面帶微笑,貌似恭敬,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虔誠。
即將拜下去的時候,只見人影一閃,柴叔竟然消失在了原地,不見蹤影了。
就在這名中年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從自己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柴叔,只聽他有些誠惶誠恐,唯唯諾諾的說道:
「不敢,不敢,二少爺您這可真是折煞小的了,快別這樣,快快請起!
屬下有何德何能,更沒有這個資格,又豈取承受二少爺,您如此的大禮」。
真沒想到這個柴叔,居然沒有去扶這名中年人,而是直接躲開了他的大禮。
可見這個柴叔還真是心機深沉,深謀遠慮,真正的老奸巨猾,人老成精。
因為他知道,只有這名二少爺的至親長輩,才可以站着一動不動,接受他的大禮。
亦或者等他真的拜下來的時候,再裝模作樣,故作姿態,象徵性的去扶他一把。
而自己絕對沒有這個資格這樣做,所以柴叔才會還沒等他拜下來。
就趕緊避開了,這其實是最明智的選擇,要不然這名所謂的二少爺。
儘管他當面肯定不會說什麼,然而在他的心裏,必然會產生不好的想法。
甚至因此厭惡自己,對自己懷恨在心,在將來的某一天報復自己,以雪今日之恥。
畢竟這些個既卑鄙無恥,陰險狡詐,又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權貴子弟。
真正的二世祖,他們的心思誰也猜不透,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他們內心的真實想法。
所以必須要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千萬別被眼前的假象,蒙蔽了心靈給欺騙了。
不過自己雖然不知道,他此刻心裏正在想些什麼?又到底懷着何種心思?
但是自己卻又心如明鏡,非常的清楚,這裏面的是是非非和利害關係。
如果你今天有一定的利用價值,那麼他們確實是會跟你稱兄道弟。
柴叔長柴叔短的相當客氣,把你視為座上賓,對你禮遇有加,竭力拉攏。
然而明天只要發生了一點不如意的小事,他就有可能毫不猶豫的跟你翻臉。
絕不會念任何舊情,棄如敝履般的拋棄你,假如是侵犯了他的利益,亦或者威脅到了他的地位。
那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在你背後捅刀子,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這樣的事情,自己以前早就見過無數次了,已經心如止水,麻木不仁了。
故而要有自知之明,絕不能洋洋得意,自以為是,一定要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因為自己並不是他真正的心腹,最信任的人,他肯定不會在乎自己的死活。
所以剛才的分析,絕非危言聳聽,胡亂猜測,而是明哲保身,真正的生存之道。
要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找自己來,幫他做這件上不了台面,令人不恥的事了。
說實話即使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險,甚至是身敗名裂的可能,圓滿完成了這個任務。
估計自己也得不到,任何的嘉獎或讚揚,因為這是一件完全見不得光的事。
倘若是失敗,那就更不用說了,肯定是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的悲慘下場。
其實就算是真的死無全屍,身死道消,甚至是萬劫不復,永不超生等等,這些都還只是輕的。
實則還有更嚴重的,那就是自己必然會臭名昭著,真正的遺臭萬年。
被狠狠的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作為萬惡之源的典型,讓後人去鄙棄與唾罵
就在柴叔心思電轉,一閃念胡思亂想到這裏時,中年人也已經反應了過來。
他猛的轉身,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府首而立的柴叔,不由得皺了一下眉。
不過這一絲不滿之色,僅在中年人的臉上,顯現了百分之一秒的剎那,便一閃而逝了。
好在此刻的柴叔正低着頭,並沒有看到他這副既虛偽,又令人噁心的臉。
否則的話,那可就尷尬了,這不得不說,柴叔還真是有自知之明,猜得一點都不錯。
可謂是明察秋毫,洞悉一切,對這些權貴子弟的心理,把握得非常到位。
簡直就是分毫不差,真正的料事如神,未卜先知,不愧是一個活了上千年,神機妙算的老人精。
中年人的不悅之色,一閃而過,接着又惺惺作態,滿臉堆笑的說道:
「柴叔您這是為何,莫非看不起小侄,還是您覺得小侄的心不夠誠
「豈敢,豈敢,屬下絕不敢有此等想法,二少爺請您一定要相信小的。
屬下對二少爺您,乃是忠心耿耿,矢志不渝,絕無二心,此心天地可鑑,日月為證。
哪怕將來為了二少爺粉身碎骨,肝腦塗地,屬下亦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中年人的話剛說了一半,一句話還未全部說完,就被心生惶恐,惴惴不安的柴叔給強行打斷了。
接着他就頷首低眉,雙手抱拳,一邊行大禮,一邊大聲的表忠心道。
中年人面無表情,目不轉睛的盯着柴叔給自己行禮,同時仔細的聽着他的話。
直到柴叔把話全都說完後,他才猛的上前一步,裝模作樣的伸出雙手。
托住了柴叔的雙臂,將他扶了起來,然後又皮笑肉不笑,假惺惺的說道:
「柴叔您這是幹什麼,為何行此大禮,您這不是要折煞小侄了嗎?
您可是咱們唐家的有功之臣,更是小侄的前輩,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應該是小侄給您行大禮才對,即便是您真的受了小侄的誠心一拜。
那也是天經地義,人之常情,完全受得起
「不敢,不敢,請二少爺您別再說了,屬下絕對不敢居功,更是愧不敢當。
要是二少爺您再夸下去,屬下實在是深感受之有愧,真的要無地自容了。
不如還是請二少年說正事吧,屬下還有很多事情,正要向二少爺您稟告呢」?
中年人的話剛說了一半,又被柴叔給強行打斷了,接着他搶先說道。
中年人聽了柴叔的話後,表情不由得一凝,心想看你這老匹夫,以後還敢不敢再給我臉色看。
今天你還算識相,那就暫且放你一馬,不再跟你這老傢伙虛與委蛇,玩貓逗老鼠這套把戲了。
中年人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裏,就沒有再想下去,而是微笑着問道:
「還是柴叔說得對,既然如此,小侄也就不再跟您客氣了,浪費您的寶貴時間。
那下面就有勞柴叔您受累,幫小侄詳細的說一說,整件事的經過吧」?
「是,二少爺,情況是這樣的
接下來,柴叔就把自己躲在邊緣馬家大空間裏,看到的所有一切事物。
從頭到尾,事無巨細,全都毫無隱瞞,統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中年人。
中年人也是全神貫注,專心致志,既認認真真,又心無旁騖的仔細聽着。
原來這名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寶雄的二舅,他的名字叫唐飛熊。
可謂是人如其名,長得既高大威猛,虎背熊腰,又腦滿腸肥,大腹便便的。
乃是一個超級大胖子,根據目測估計,他的體重最起碼超過了四百斤。
此外他的身高至少有二米,再加上他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絡腮鬍子,招風耳,厚嘴唇。
說話時一條腥紅的長舌,不由自主的耷拉在外,而且還不時的到處亂舔。
整個人看上去給人的感覺,仿佛是一頭兇猛異常,人立起來的黑熊一般。
但是人不可貌相,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樣子醜陋,就以為他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莽夫。
這肯定是不對的,他不但不是一個行為乖張,跡類瘋迷,容易魯莽衝動的蠢貨。
更非渾渾噩噩,傻里巴機,分不清是非對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傻子。
反而是一個胸有城府,心機深沉,真正譎詐多端,老謀深算的狡黠之人。
其實這也是之前,為什麼一直稱呼他為中年人,那是因為他整體看上去顯得老。
可謂是少年老成,相貌粗獷,長得急了點,所以才會稱他為中年人。
然而,實際上唐飛熊的年紀,卻是一點都不大,僅僅只有幾百歲而已。
這個年齡在修士的世界裏,簡直就是一個孩子,尤其是按照他的境界修為來判定。
另外如果以輩分來算,唐飛熊實則比金麗娜,還有張大財他們還要小了一輩。
而唐寶英和唐寶雄,當然還有唐寶花和唐寶進等等這些人,更是小了兩輩。
大概半分鐘後,柴叔就將自己在邊緣馬家大空間裏的所見所聞,全都說完了。
與此同時,唐飛熊也是聚精會神,心無雜念,可謂是一絲不苟的認真聽着。
等柴叔話音剛落,他就強壓着心中的怒火,但又有些大惑不解,緊皺着眉頭說道:
「這幫蠢貨,他們明明有八個人,為何不全員出動,集中所有力量,一舉滅了他們。
而是僅派出了兩個人去刺殺,這算什麼?其他人都去幹嘛了,全在家吃飯睡覺嗎?
真是豈有此理,莫名其妙,全他媽的傻逼,這麼做要是不失敗,那才奇了怪了。
這簡直就是故意的給這個臭小子通風報信,讓他以後千萬小心,有人要刺殺他?
哎!這幫廢物,蠢材,如果他們一起出擊,那肯定可以一次成功。
可如今卻是真正的打草驚蛇了,這個臭小子以後一定會更加的小心。
想要再找到這麼好的機會,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全他媽的統統都是傻子,飯桶,垃圾
唐飛熊越說越氣,說到最後又情緒失控,忍不住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此時的柴叔就一直低着頭,默默的聽着唐飛熊大發雷霆,氣急敗壞的咒罵。
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也沒敢對視着唐飛熊,更不敢再給他臉色看了。
唐飛熊罵完了之後,怒氣總算是消了一點,雖然心裏依然很不舒服。
但是他並沒有再接着大罵,而是瞬間換了一副表情,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對了柴叔,您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他們為何只派了二個人去刺殺,那其他人都去幹嘛了」?
一直府首而立,默不作聲的柴叔,一聽唐飛熊問自己,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真實意思!
知道唐飛熊剛才問的,根本就不是陳地飛殺手團隊,為何僅派出了二個人去行刺阮凌。
其實是在責問自己,當時究竟在幹什麼?為何沒有助他們一臂之力。
甚至是自己直接動手,一舉將阮凌和趙大山他們幾個,全都解決了,以絕後患。
畢竟以自己的能力,想要辦到這一切,應該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的事。
柴叔一邊心思電轉的想着,動作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雙手抱拳,先施了一禮。
然後才心平氣和,沉着冷靜的回答道:
「對不起二少爺,這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他們為什麼還留了一手。
並沒有全員出動,而是僅派了二個人去刺殺,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幹嘛?
莫非是他們怕萬一刺殺行動失敗,有可能會導致殺手團隊全軍覆沒。
所以其實就是為了保存實力,才如此做的,可是這似乎又說不通啊
柴叔一口氣說到這裏,餘光一瞥,發現唐飛熊本來面帶微笑的表情,漸漸的凝固了。
他立刻就明白,這乃是自己剛才的廢話太多,已經讓唐飛熊覺得很不耐煩了。
畢竟如此簡單弱智的推理,唐飛熊早就想過了,那還需要自己來多說廢話。
因此他立刻止住了話頭,稍微一停頓,接着忽然加快了自己的語速繼續說道:
「對不起二少爺,屬下剛才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浪費了您的寶貴時間,請您原諒!
不過屬下雖然不知道,也猜不出來,他們為什麼只派出了二名殺手。
去執行這麼重要的刺殺任務,而其他人又都在幹些什麼,為何沒有一同前往?
但是有一件事,屬下卻是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甚至能拿項上人頭擔保。
即便是他們全員出動,一起去刺殺那個臭小子,他們也一樣不可能成功的
「什麼?此話怎講
柴叔剛說到這裏,忽然一道震耳欲聾的驚問聲,強行打斷了他的話語。
這個不用解釋,也都知道肯定是唐飛熊,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別人了。
不過唐飛熊話剛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剛才過於大驚小怪,失去了應有的冷靜。
這樣的行為舉止,不但失禮,而且輕率,同時還顯得自己既魯莽又無能。
別人肯定會認為,這個人的性格莽撞,既草率又衝動,而且愚蠢有很大的問題。
他將來絕不會有什麼作為,也不可能取得任何的成就,更是成不了什麼氣候。
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廢物點心,真正的一無是處,就像那扶不起的阿斗一般。
唐飛熊心生懊惱,後悔不已的一閃念想到這裏,差點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可不是什麼誇張修飾之詞,而是千真萬確,實實在在的事情。
因為唐飛熊的野心非常大,一直都夢想着將來可以飛黃騰達,大展鴻圖。
成為他們唐家真正舉足輕重,隻手遮天的超級大佬,甚至是更進一步,繼承新一代的族長。
所以如果現在讓別人覺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庸庸碌碌,不學無術的草包。
亦或者既無才又無德,更是無所作為,每日只知飽食終日,尸位素餐的權貴子弟。
根本就是百無一用,一無可取之處的二世祖,若是形成了這種刻板印象。
那還得了,自己未來還有何前途可言,所以唐飛熊才會如此的緊張跟後悔。
連帶着差點嚇出了一身冷汗,可見他是真的很怕被別人給誤會了。
哎這實則都是長相惹的禍,如果自己也和其他競爭對手的模樣長得差不多。
就不說什麼劍眉星目,面如冠玉,亦或者瀟灑飄逸,玉樹臨風的小鮮肉了。
只需要五官端正,不是太難看,依稀有一點點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就成。
那像現在這副尊容,簡直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實在是太吃虧了。
不知道要比別人付出多少倍的努力,才能趕上人家的輕而易舉,唾手可得。
看來這個唐飛熊由於自己的相貌醜陋不堪,奇醜無比,心裏非常的自卑,甚至是還有點變態。
說實話這件事在馬飛熊的心裏,其實比滅了阮凌,還要更加的重要。
畢竟阮凌將來究竟能不能威脅到,他們唐家的根基與命運,還只是兩說的事。
因為時間隔得太遠了,其中的變數實在是太大,如今的阮凌僅是一名練氣期級的修士而已。
等他修練到了能夠真正威脅到唐家時,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也許阮凌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修練到那種境界或層次,亦是猶未可知,無法確定的事。
正是以上原因,他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畢竟唐飛熊並不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庸才。
實則是一個既胸有城府,又胸懷大志,可謂是博學多才,文韜武略。
並且還心機深沉,詭計多端,真正的老奸巨猾,既心思縝密,又沉着冷靜的人。
故而他僅說了六個字,便戛然而止了,瞬間大變臉,假模假樣的連連致歉道:
「對不起!對不起柴叔!剛才小侄又失態了,聲音太大沒嚇着您吧?
實在是抱歉,不好意思,都是小侄的錯,遇到這麼一點點的小事,就大驚小怪的沉不住氣。
這一驚一乍,大呼小叫的算什麼,真是太不像話了,亦太沒用了。
小侄在這裏先給柴叔您陪個不是,還請柴叔您多多包涵,千萬別怪罪小侄」。
「不敢,不敢,二少爺您千萬別誤會,屬下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柴叔聽了唐飛熊的話後,趕緊一邊抱拳施禮,一邊唯唯連聲的說道。
此時的柴叔頭低得更低了,同時心裏更是七上八下,五味雜陳,不是滋味。
因為他已經聽明白了,唐飛熊剛才說的這些話中,所包含的真正意思了。
唐飛熊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着,幾乎彎成了九十度角的柴叔心中想到。
你這隻狡猾的老狐狸,一點都不老實,之前不說清楚,現在忽然又冒出來了這麼一句。
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不就是想要推卸責任嗎?你那點上不了台面的小伎倆和鬼花招。
還有彎彎繞的壞心思,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我看你就是苦頭還沒吃夠。
竟敢跟我玩這一套避重就輕,死無對證,禍水東引,嫁禍於人的把戲。
你以為我見不到他們,也沒什麼證據,就奈何不了你了,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真是可笑至極,如果照這樣下去,我看你以後有的是苦頭吃,咱們走着瞧!
唐飛熊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裏,就沒有再想下去,而是又裝出了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問道:
「謝謝柴叔心胸開闊,寬宏大度,真正的寬人嚴己,大愛無疆。
不再怪罪小侄少不經事,率性而為,剛才既行事魯莽,又少見多怪,驚擾到了您
那柴叔不知道您剛才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您為何會如此肯定的說,他們不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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