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回到房間的沈清顏剛跟裴之衍說完自己的工作安排後;裴之衍已經肉眼地可見沉默了。
裴之衍雙腿盤曲在一起,一隻手在腿上敲着;心中在想着怎麼才能讓自己獲得更大的利潤。
沈清顏就坐在裴之衍的對面,仔細地觀察着他的神情,生怕他有一點不虞。
在沈清顏緊張的注視之下,裴之衍突然站起身來;往身後走去,
「哎,你別生氣呀,這我也是.......」
話還沒有說完,裴之衍又站在了床前;沈清顏納悶地看着他,
「你不是要出去嗎?」
裴之衍一手解着紐扣,另一邊滿不驚心地說:
「我只是去關個門而已。」
「呃呃呃,你關門幹嘛?現在才九點多一點。」
話音剛落,沈清顏就被裴之衍給壓在 床上,眼神銳利地像是在盯着獵物,準備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當然是天黑好辦事啊!」
沈清顏有些無語。
「好辦事,辦什麼事?」
裴之衍委屈着說:
「你要補償我。」
聽到這,沈清顏立刻就明白了裴之衍要辦什麼事了;沈清顏雙手搭在裴之衍的脖子上,朝着裴之衍拋了個媚眼,笑着說:
「好呀!」
得到沈清顏的答案,裴之衍立刻就像餓狼捕食一樣撲了上去。
「嗯,你慢點.........」
沈清顏身上的衣服被裴之衍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很快地,白皙如玉的身體就出現在裴之衍的眼前。
夜色深深如許, 而房間內的火熱還沒有暫停,床上的兩個人影還在苦苦地糾纏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似一個人。
「夠了,真的可以了;我堅持不住了。」
裴之衍喘着聲音,汗水從眼角滑落,嘶啞着聲音說:
「再堅持一會,最後一次了。」
沈清顏聽到這話,已經很惱怒了;裴之衍的最後一次永遠都是下一次。她已經不想再相信他了。
沈清顏努力想掙扎着離開裴之衍,但還是被裴之衍給抓了回來;繼續剛才的運動。
第二天中午,沈清顏清醒的時候;看了一眼牆上的鐘,時鐘已經轉到了一點鐘。
剛一動身,沈清顏就覺得全身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沈清顏憤恨攥緊拳頭,砸在床上。
嘴裏還在憤恨地說控訴着裴之衍,
「呸,裴之衍這混蛋,臭不要臉的。」
聽到沈清顏醒來的動作,鄭姨趕緊把飯菜端到床上;沈清顏強撐着讓自己靠在床頭,才不至於出洋相。
但當她看見鄭姨笑眯眯地問沈清顏要不要自己給她餵飯吃;沈清顏就已經破防了。她連忙擺手拒絕,鄭姨這才作罷。
臨走之時還不忘說,沈清顏要是有不方便的地方,可以叫自己幫忙的;畢竟她昨晚很辛苦。此刻的沈清顏超級希望地上能開一條縫來,
好讓自己能鑽進去。
晚上裴之衍回來走進臥室的時候,沈清顏一直看着裴之衍走來走去;整個人神清氣爽,絲毫疲憊都沒有。
只有自己像是被妖精吸了陽氣一樣,病懨懨地躺在床上。
或許是感受到了沈清顏那炙熱或控訴怨念的目光,裴之衍朝着沈清顏調笑着開口說:
「怎麼了?又想要了。」
說完還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善解人意,
「可我怕你身體吃不消啊!」
啊啊啊啊,聽到這,沈清顏都快要尖叫起來了;直接從床上拿起另一個枕頭,用盡全身力氣向裴之衍扔去。
可惜奈何力氣不足,中道崩殂;直接掉到了地上。裴之衍「好心」地給撿起來,放到床上;
「好了,忍一忍。」
忍一忍什麼?作為剛剛經歷過水深火熱的人,沈清顏身體力行地懂得了裴之衍話里暗含的意思;整個人像是火燒一樣,
直接發飆了。
「裴之衍,你給我滾出去;臭不要臉的。」
看到沈清顏這樣,裴之衍也特別識趣地出去了;經過這一次的教訓,沈清顏明白了一個道理:
「永遠不要答應男人的要求,也不要在床上相信男人。」
沈清顏整整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和一上午,還是感覺到身體還有些酸痛在身上;不過她自己還是能堅持的。
在床上躺着的日子裏,沈清顏最開心的事就是把裴之衍給趕到了書房睡覺,而自己睡了一個好覺。
不過,這種男女之事還是有點好處的,就是要記住過猶不及。
晚宴的當天,化妝師在給沈清顏化妝時,看了沈清顏的皮膚狀態;忍不住讚嘆說:
「沈老師的皮膚真的是很好呀!水潤水潤地,很透光澤;不知沈老師願不願意透露一些保養的秘訣。」
一些過來人很是曖昧地開口說:
「你是不是還沒有結婚啊!」
化妝師理所當然地說:
「哎,至今還是母胎單身狗呢!」
「想要沈老師這種皮膚還不簡單,找個男人就知道了。」
「或者等你結婚以後就懂了。」
一下子聽懂意思的化妝師拉長尾音,曖昧地笑着說:
「哦,原來是裴總的功勞啊!」
被眾人調侃的沈清顏閉着雙眼,仿佛她們說的不是自己;世界周圍的吵鬧與紛擾都與我無關,
我只是一個正在化妝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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