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目直樹一愣,他本來只是隨口說出了心裏話,淺井不像是老好人,雖然會隨手給乞丐施捨,但絕對沒有達到無私拍教學視頻,目的只是為了教會眾多網民的地步。
然後他便把心裏想的說出來了。
淺井的反問讓他摸不着頭腦。
尤其是此時此刻,淺井的眼光十分炙熱,甚至都讓他感覺到了實實在在的溫度,心裏一股無名之火騰的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整個人都燒熱了。
臉也燒的有些紅。
「我……」
「算了,當我沒問。」
就在夏目直樹意識到自己說的好像有些曖昧的時候,淺井率先打破了僵局。
「我要錄一條新的視頻,教怎麼做熱乾麵的。」她說道:「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以前做熱乾麵的視頻是三年前拍的,最近給你做飯做的多了,有了些新的感悟,可以拍一條新的教學視頻炒冷飯。」
「哦哦。」
「所以,你現在可以先去教妹抖怎麼用馬桶,」淺井下了逐客令:「到了飯點,我會喊你的。在此之前不要進來打擾我。要是視頻錄進了你就要重新錄……你也不想我們同居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對吧?」
淺井歪了歪頭,語氣很平靜:「我的頻道訂閱人數還是很多的,保不准就會有你的同學。」
「我知道了。」
夏目直樹點了點頭。
他前腳已經走出廚房了,低頭想了一會,又轉身回來。
這時淺井正在佈置拍攝用的支架,有三個機位,從上往下拍攝手部的特攝,正前方的講解,以及廣角拍洗手池的。
看起來就很專業。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拍視頻。」夏目直樹問道。
淺井蹲在地上調整支架的高低,聽見這句話,頭也不抬隨口說道:「因為拍視頻能賺錢。」
夏目直樹一愣。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這次她轉頭看向了他:「你覺得我會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沒……沒什麼。」夏目直樹撓了撓頭:「那我去教妹抖了。」
「嗯,祝你好運。」
淺井說了一句,便不再理他了。
夏目直樹來到客廳抱着妹抖進了廁所,神情仍然有些怔怔,明顯在想事情。
「喵?」m.jujiá?y.??m
「我在想她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說?」
夏目直樹回過了神來,看着抱着的妹抖問:「我以為她不是個缺錢的人。剛才她回答我的一瞬間,我覺得她在騙我,真正的原因並不想讓我知道。」
妹抖不明所以。
你在說些什麼鬼話?
每個字都能聽懂,但連在一起怎麼就不明不白了呢?
顯然夏目直樹也不想跟妹抖解釋的太細,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可是剛才她那個眼神你看到了嗎?那是很認真地眼神。而且淺井她某天夜裏我們倆吃飯的時候小酌了幾杯,她也坦言過,絕對不會騙我的。」
「所以……」
「喵?」
所以什麼?
「所以,」夏目直樹看着它,很鄭重地說道:「她真的很缺錢。」
「喵?」
「我付錢了呀,她給我幹活我怎麼可能不付……不付錢……」
話說到最後,夏目直樹自己都皺起了眉頭。
等等。
到現在為止,自己好像都不知道淺井來家裏當這個女僕,爸媽給了多少錢。
那份大有問題的女僕合同里也只是說了「一筆巨款且已付清」,可是……
動動腦子夏目直樹。
動動你那個單核單線程的腦子,只要集中一點思考問題的時候,你就是最聰明的!
「第一天給老媽打電話的時候,問女僕的事,她好像並不清楚……直到我說出了淺井的名字……」
夏目直樹此時陷入了努力的思考中,人坐在馬桶上,懷裏抱着貓,貓還翻着白眼。
能不能開始教學啊?
不教能不能先放開我?
廁所就算在乾淨,但還是有味道的!
貓的鼻子可比你們人類靈敏多了啊喂!
夏目直樹沒有理會妹抖的喵喵叫,他想了半天,掏出手機,給母親打了個電話。
「嘟……喂,媽,我是直樹。」
「呀,直樹呀,我的寶貝兒子怎麼捨得給我打電話啦?」電話那頭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沒什麼,想你了還不能給你打個電話了?」
「喲,大兒子會說話了……在東京怎麼樣?和真緒住的還習慣吧?」
「挺好的,她哪裏都好,家務做得好,飯菜做的也好。」
「那可不,有好多你愛吃的菜都是真緒跟我學的呢!」
「她……跟你學的?」
「啊,這個……可能是吧,她在去你那裏之前,在咱們家住過兩天。」
夏目直樹明顯聽出了母親話語裏的異樣。
但他也沒有追問,而是心裏有了點數,又隨口說道:「淺井她哪裏都好,就是總愛在家裏穿着女僕裝,怎麼說怎麼都不聽。」
「嗯……」那邊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所以夏目直樹的母親選擇了趕緊結束話題:「可能是個人喜好吧,直樹啊,平時生活上不要太虧欠了真緒,放假了帶她回家來看看……就這樣,我這邊還要忙,先掛啦!」
聽着電話里的嘟嘟聲,夏目直樹跟妹抖對視了一眼。
「聽到了吧?有貓膩。」
「喵!」
從剛才開始,你一直在說什麼呢?
不是要教我怎麼用馬桶嗎?
快點開始,我待會回去就想睡貓窩。
貓窩比籠子舒服多了!
夏目直樹收起了手機,他心裏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另一邊,開始拍攝的淺井有些心不在焉。
她拍攝視頻的初衷確實是賺錢。
寄人籬下的日子只靠別人接濟讓她很不舒服,尤其是她性格高傲,靈魂又如此不羈。
儘管夏目直樹的爸爸媽媽對她真的很好。
但手裏沒有錢,讓她寸步難行。
所以還是小孩子的她,便開始摸索通過互聯網賺錢的方法了。
夏目直樹猜得沒錯,合同上的那筆巨款並不是指多少錢。
所以沒有雙親的淺井,如今在家裏的花銷,比如自己的衣服之類,全都要靠她這點微薄的視頻收入來源。
女僕合同沒有錢拿,她來這裏當女僕,是沒有任何收益的。
「喵!」
快開始快開始,快開始教我怎麼用馬桶誒!
夏目直樹拗不過妹抖的央求,也知道這只是自己的猜測,到底是不是真的,還得暑假回北海道才能知道。
在此之前……
找藉口出去逛街的時候幫她買衣服吧?
「用馬桶的時候得先把馬桶墊子掀開,你最好是踩在馬桶邊緣,然後瞄準裏面的水池。」
夏目直樹給妹抖一步一步分解怎麼用馬桶。
「最後是沖水……就這麼沖一下感覺蠻浪費的。」
他望着馬桶里乾乾淨淨的水呢喃一句,然後便萌生了一股尿意。
「你,轉過頭去。」
夏目直樹衝着站在一旁洗漱台上看他講解的妹抖說道。
「喵?」
為什麼?你教我還不讓我看?
「不是……我是想上廁所。」
「喵!」
那你就上唄!
妹抖不理解。
你個人類在糾結什麼啊?
夏目直樹略有不好意思,最後一咬牙,「也是,你是個貓,我跟你害羞什麼?你又不能真的變貓娘!」
一邊說着,他一邊拉開拉鏈,準備來一招大象噴水。
就在這時,廁所原本虛掩着的門被推開了。
廁所在一樓,廚房也在一樓,淺井沒多想,推開門隨口問:「教會了嗎?飯已經做……好了。」
淺井話說到一半,眯着眼睛,親眼見證了慌亂的大象是怎麼泄洪的。
夏目直樹現在腦子裏就一句話。
憋不住,根本憋不住!
又不能塞回去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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