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雲郡主不知道王諾蘭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所以有些忐忑和不安,這倒是符合了王諾蘭的猜測,她一臉無害的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擔心昭惠郡主要被嚇傻或者是嚇瘋了,那皇上要是問起來事情經過,怕是也不好交代吧。」王諾蘭一臉真誠的好心提醒。
「你……你這是……胡說八道!王諾蘭,你給我記住了,要是我姐姐有什麼事情,你知道我的手段,我絕對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我對天發誓,一定饒不了你!」昭雲郡主覺得自己打額胸口發悶,一口血用了上來,噗的一聲噴了出去。
「別激動嘛,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看氣的這個樣子,你合適嗎?這樣?昭惠郡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對不對?只要昭惠郡主沒事,昭雲郡主就會放我離開,不會再暗算我了吧?您看,您這麼寬宏大量,我們將軍都感激不盡呢!」王諾蘭展開了一臉無害的笑容,真誠的說道。
王諾蘭,你是想氣死誰嗎?!
昭雲郡主本來一口氣憋在胸口,如今聽的王諾蘭又說出此番話,更是氣的七竅生煙,「王諾蘭,你把我們姐妹害得這麼慘,還想出去?你真是做夢,真是做夢!你休想!今兒個你要能從我郡主府走出去,我就不是昭雲郡主!」
這時候,好幾批守衛從外頭圍了過來,昭雲郡主看見,得意的笑着,現在,任憑拓拔野一身好武功也救不了王諾蘭那個死丫頭了,至於他要怪罪自己,那也只好以後再解釋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除去王諾蘭,為姐姐討回公道,為自己剷平道路!正想退出去再法號司令,誰知,還沒等出門去,一個她不想聽到的事情傳來,春蘭來報,「郡主!不好了,郡主,你要為我家郡主做主呀!郡主!」
看到春蘭哭的梨花帶雨,王諾蘭自然是明白怎麼回事,昭雲郡主一見一臉慘白的春蘭,。也猜到了幾分「哭什麼哭,別哭了,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姐姐她怎麼了?」昭雲郡主不安的問道。
「郡主她,郡主她!她……她……來看的大夫說,郡主……她瘋了!」春蘭看着昭雲郡主,嚇得都快哭了
什麼……你說什麼?瘋了?姐姐瘋了?
昭雲郡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還是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自己的姐姐一貫精神健康,而且能吃能睡,被王諾蘭這一弄怎麼就瘋了呢!想到着兒,一口氣沒處發泄的她,狠狠揪住春蘭的衣領,大吼道,「春蘭,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你說……你剛剛說什麼!說什麼?誰瘋了?」
被昭雲郡主這一弄,春蘭又急又怕,就只剩下哭了。
「小郡主,春蘭說……春蘭說……,不對,是大夫說,說,說郡主她瘋了,郡主她瘋了。」
這時候,昭雲郡主才終於像是確認了一樣的,才頹然鬆開手,惡狠狠轉身朝王諾蘭瞪過去,那黑青的臉色,真有種風雨欲來的恐怖,陰森的異常。
「王諾蘭,你好狠的心,還得我姐姐瘋了,我皇家的臉面何在,你還我姐姐,還我姐姐,我跟你拼了!!」
突然,在短暫的停頓過後,王諾蘭和拓拔野沒有想到的是,昭雲郡主顧不上什麼郡主的形象,大叫一聲,沖王諾蘭撲過來。
還沒等拓拔野反應過來保護王諾蘭,王諾蘭輕輕一閃,側身躲過去,有那麼一刻,王諾蘭覺得昭雲和昭惠的姐妹之情很要好,但是誰讓傷害到了自己呢,王諾蘭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惡至極,一點都不值得可憐和同情!
,自小到大,由於自己的父親是丞相,她便受着這兩姐妹的欺負,到現在,嫁給拓拔野,懷着孩子,她們狼狽為奸的傷害自己,這等禽獸不如的行為,自己怎麼能夠可憐他們!
自己和孩子的分別,自己所受的屈辱,昭雲郡主必須負主要責任!
沒打到王諾蘭,昭雲郡主有些氣急敗壞,她轉身看向身旁的侍衛腰間,拔起守衛的劍刺向了王諾蘭,她以為這一次,一定會要了王諾蘭的命,但是,她錯了,只見王諾蘭一聲冷笑。伸手夾住劍刃,斂收了所有笑容,聲音冷得好似從地獄裏傳出來的。
「昭雲郡主,你別忘了我是將軍夫人,而且剛才昭惠郡主也是親口承認陷害於我,殺了我是什麼後果,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晚上,王諾蘭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依仗着自己學的那些武功取勝的,她也知道,仗着自己武功高強來,也未必擋得住所有守衛。
所以,她這次來的目的很明確,一是要知道真相,二,她是來和昭雲郡主說清楚的,自己不是傻子,她應該知道。
雖然她只是將軍夫人,但是她王諾蘭的丈夫是拓拔野,當朝的將軍,別說是她昭雲郡主,就是皇上也得給他幾分面子!
一旦她出了事,想必拓拔野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到時候,皇上出馬也未必管用,更何況她還有個當丞相的爹!
有了這兩種籌碼。王諾蘭自然是有膽子和昭雲郡主過上幾招的!
「我來,就是想知道真相,當初是誰砍傷的我!」王諾蘭說完,便甩開昭雲郡主的劍,話一出口,哪怕殺她的機會就在眼前,昭雲郡主都遲疑着下不了手。
拓拔野是什麼脾氣,這麼多年了昭雲郡主確實是最清楚的!
王諾蘭說的沒有錯,如今,雖然自己貴為郡主可以任性一下,但是要是丞相和將軍聯手,那麼情況也是不容小覷啊!。
昭雲郡主還不想自己的國家滅亡,所以儘管長劍直指着王諾蘭,儘管氣得劍刃都跟着發抖,可是,最後他還是狠狠地甩下長劍,丟到一旁去。
「王諾蘭,你!很好!很好!你不愧是王丞相的女兒……哼!春蘭,我先去看看姐姐,你給我好生照顧她和將軍!」昭雲郡主無話可說,氣的七竅生煙,說罷,狠狠拂袖,急急的出門。
昭雲郡主說的話在這個郡主府,那就是聖旨一樣,誰敢不從?她走了,卻留給了小婢女春蘭一個相當頭疼的難題。
這個女人,不僅僅武功詭異,而且身份特殊了,再加上拓拔將軍,萬萬不能得罪,用一句老話說就是惹不起只能躲着。
昭雲郡主惡狠狠的要好好款待她們,怎麼款待啊!
在場的守衛們也都面面相覷着,見王諾拉姆冷眼掃過來,唰得全都低下來頭,即便他們沒有看王諾蘭和拓拔野,可卻強烈地感覺到王諾蘭的審視的目光,如芒在背!
怎麼辦?誰得罪的起她們?
拓拔野仔細打量了眼前這個十六七歲,長的如花似玉的小婢女春蘭一眼,也不說話,氣定神閒,慵懶懶拉着有些生氣的拓拔野坐下來喝茶,靈動如秋水的黑眸,顧盼生輝,似笑非笑,像個不諧世事的小丫頭,更像個在醞釀什麼天大陰謀的女魔頭!
守衛們全戰戰兢兢,小婢女春蘭更是冷汗連連,膽戰心驚,想走不敢走,想留也不敢留,甚至連說話都不敢,
王諾蘭看着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心裏覺得很是痛快,不錯,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惹了我,小樣的,我讓你好看!她看着拓拔野的疑問表情,蔥白如玉的手指頭輕輕敲扣着桌面,「噠、噠、噠……」像是在說明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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