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早日成人
銀杏蹬腿在王牛褲襠踹了一腳,罵道:「不要臉,誰你都想欺負,我讓我姐好好收拾你。」
王牛捂着褲襠誇張叫了兩聲,說道:「銀杏,你要把我這東西踢壞了,你姐就快活不成了,我真把你當你姐了,都給你回話了,你還不依不饒的。」
銀杏氣還沒消,自己這東西只能讓孫紅波摸,可已經讓王牛摸過兩次了,難受勁可想而知,說道:「回話了就完了?我把你殺了給你回話有用嗎?我看你就是個癩皮狗,臭流>
王牛說道:「銀杏,你是我小姨子,我就是摸了你能咋?紅波就沒摸過紅杏嗎?我摸了你,那也算扯平了,你在嚷嚷,我還要摸你。」
王牛說完,手就伸出來,銀杏嚇得又叫了一聲。
就在這時,紅杏端着油燈進來,看到王牛回來了,一雙手還舉在空中,那樣子就是想去摸銀杏,心裏就來氣了。
紅杏罵道:「狗日的,有我還不夠,又想欺負銀杏了,你敢動銀杏一下試試?」
王牛陪着笑說道:「屋裏黑,你姊妹倆長得一樣,我把銀杏當成你了,想摸還沒摸成。」
紅杏問銀杏:「銀杏,這狗日的摸了沒?」
銀杏已經讓王牛摸過了,可她不好意思說,只能說道:「哦,他想摸,你進來了,就沒摸成。」
紅杏放心了,說道:「王牛,我和銀杏說會話,你滾吧,銀杏沒走,你就別進來。」
王牛說道:「天這麼黑,你讓我滾哪去?」
紅杏說道:「你平常不沾家,都去哪了?快滾。」
王牛隻得出了房門走了,他倒是在窪子裏有幾個相好的,以前沒娶紅杏的時候,在她們那泄火,有了紅杏,就在沒去找過她們,吃過了肉,再去吃豆腐,還能吃得下去嗎?王牛就去了裏屋的賭場。
一張桌子四周圍滿了人,桌子中間點着兩盞油燈,王虎本來拉肚子,身體軟的像一根麵條,晚上不準備開賭場了,可張彩鈴像一個蒼蠅一樣在身邊飛,纏着他,王虎怕了她,就拖着疲憊的身體去開賭場。
孫紅波來到這裏後,就夾在人群里,關注和分析着每次賭局的結果,他以前沒接觸過這東西,和狐朋狗友在一起也就打打紙牌,玩玩麻將,看了幾局後,還沒看出裏面的名堂。
孫紅波漸漸看懂了,王虎把兩枚硬幣旋轉起來,用柳條編的小碗扣住,兩邊都在押錢,押在王虎那邊一邊的都信通,押在他對面的都信干,通就是兩枚硬幣向上的面一樣,干就是一個是字一個是花。
孫紅波學着別人的樣,在乾的位置上押了十塊錢,沒想到這次揭開後是通,押幹這邊的錢,全讓王虎拿走了,分給幾個押通的人,剩下的就全歸了自己。
孫紅波這次把錢押在了通上,還是押了十塊,沒想到這次揭開後,卻是一個字一個花,他又輸了。
孫紅波一邊摸索規律,一邊就這樣兩邊反覆押着,輸多贏少,連續出現了五個通,所有人都認為接下來會是干,都在干那邊押錢,想一下就把本翻過來。
不光其他人這麼想,孫紅波也這麼想,按照一半一半的概率計算,咋樣也會出現干啊,他一下就給幹這邊押了五十塊。
押乾的這邊人眼睛盯着柳條碗,嘴裏叫着:「干,干>
這次桌子上押的錢多,張彩鈴就擠進來抽頭了,這些賭徒順勢擠着張彩鈴,用胳膊肘磨蹭着她的大胸,張彩鈴也不以為意。
王虎叫道:「買定離手,我要開了。」
在王虎要揭柳條碗的時候,張彩鈴叫了一聲:「誰狗日的摸我乃了?有本事站出來,看老娘不揭了他的皮。」
張彩鈴吸引了賭徒的目光,王虎揭開了柳條碗,所有人眼睛從張彩鈴身上回到了桌上,都盯着桌上的兩枚硬幣,兩枚硬幣都是兩個字!
這次又是一個通!所有買乾的人都驚呆了,隨即謾罵了起來,像這樣一連五個通,已經算怪事了,竟然還出現了第六個通,這次他們押的錢也多,有幾個人把所有錢都押上了,輸光了錢,沒辦法再賭下去,罵罵咧咧離開了。
孫紅波現在也輸了一百多塊了,心裏有點慌,這些錢都是銀杏借的,他也給銀杏打了保票,一定能贏,可現在他連賭場的門道都看不明白,再這樣下去會輸的更多。
孫紅波出現在賭場的時候,王虎已經注意到他了,沒想到這個偷樹賊也來了他家賭錢,他和王牛心意一樣,想把孫紅波攆出野豬坪,野豬坪是他的天下,不能讓一個外人插手。
不光王虎注意到孫紅波,張彩鈴也注意到了,這個山外的帥小伙,和窪子裏這些臭男人站在一起,好比鶴立雞群,高下立分,一下就把張彩鈴給吸引住了。
張彩鈴心想,自己以後還是要借種的,要是能借到孫紅波這樣的種,那生下來的娃絕對聰明帥氣,就移到了孫紅波身邊,不時給他拋媚眼,肉嘟嘟的胸膛也有意無意去蹭孫紅波。
孫紅波當然不會對張彩鈴動心了,她雖然美艷風︶騷,但和紅杏銀杏比起來,那就差了好幾個檔次,張彩鈴來蹭他,他就躲避。
留在賭場的賭徒不多了,這些賭徒有輸有贏,贏得還想再贏,輸的還想翻本,個個眼睛都紅了。
王虎說道:「孫紅波,你還來嗎?你要來,我這賭場就繼續開下去,你要不來了,今天就結束了。」
孫紅波身上還有幾百塊錢,要是賭還有資本,但他明白,像這樣的賭法,有多少能輸多少,孫紅波說道:「虎叔,今晚我認了,到了明晚我還來,我一定能贏的。」
王虎笑道:「那好,明晚我準時等你。」
孫紅波離開了賭場,到紅杏房門口叫了銀杏,兩人離開王虎家,回南窪去,一路上孫紅波心情不好。
銀杏挎着他的胳膊,說道:「紅波,輸了吧?我給你說過,那就是一個狼窩,可你偏不聽,輸了就輸了,以後咱們不賭了,在野豬坪,除了王虎贏錢外,我還沒見一個人靠賭錢發家的。」
孫紅波說道:「王虎能贏這麼多,肯定在裏面做了手腳,我只要知道他做了啥手腳,我就能贏了他的錢。」
銀杏說道:「就是他做了手腳,你咋能發現啊?算了,咱們以後不賭了,也就不用琢磨他了,咱們家有這些柴胡,儘快出手,也能賺到錢,等有了本錢,咱們的生意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孫紅波說道:「那也不能這樣就認輸了,我一定要搞清這裏面的名堂,贏到我做生意的本錢。」
銀杏說道:「你就是一頭犟牛,我說不下你,先回吧。」
兩人回到了家裏,賈翠娥已經睡了,孫紅波回自己房間,銀杏也要跟着他進房間,小黑在兩人腳下竄來竄去。
孫紅波小聲說道:「銀杏,你不能跟我睡一起,咱媽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銀杏說道:「咱媽睡着了,她不會知道的,你就讓我進去吧。」
孫紅波說道:「我也想讓你陪我睡,可現在不行啊,再等等,要不了多久,咱們就能睡在一起了。」
銀杏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弄那事的,就想讓你摟着睡覺。」
孫紅波就怕這個,銀杏能克制住,能管好下半身,可他不行,摟着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不讓他做點啥事出來,那還不要了他的命啊?
孫紅波說道:「銀杏,聽話,回咱媽房間去睡。」
銀杏雙臂環抱着孫紅波,說道:「我不,就不。」
孫紅波說道:「那我親你一下,你就過去睡咋樣?」
銀杏現在對親親不那麼感興趣了,最近幾天,她和孫紅波膩在一起,不是抱就是親,在一起摸摸揣揣,每一次都讓她心癢難耐。
銀杏和孫紅波約好了,只能碰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要留到辦酒席以後,現在就是要對下半身解禁,也說不出口了。
銀杏說道:「你就會親嘴,就不會幹點別的?」
孫紅波當然會幹了,雖然沒實踐過,但理論知識有,他也巴不得早點解除禁忌,早日成人,銀杏多次暗示過他,只要他勾勾小手指,銀杏就會四門打開容納他接受他。
孫紅波顧忌的是賈翠娥,賈翠娥不願意讓他過早碰銀杏,如果自己那麼做了,賈翠娥肯定會討厭自己,自己以後要成為這個家的一員,得罪了賈翠娥,那就得不償失了。
孫紅波說道:「銀杏,你着急,我也着急,但咱們要聽咱媽的,要等辦酒席以後,在耐心等待幾天吧。」
銀杏搖擺身體撒嬌:「不嘛,你每次都是這句話,拿這句話搪塞我,你真的一點都不想啊?」
孫紅波說道:「想啊,要說想,我比你還想,可現在咱們不能幹,好了,我送你過去睡覺。」
孫紅波把銀杏推到了賈翠娥房間門口,把她送進門,然後拉上了房門,回到自己房間。
孫紅波躺倒了炕上,在回想着今晚賭錢的事,他猜到王虎在賭桌上做手腳,可就是搞不明白,王虎做了哪樣的手腳,如果知道了,那以後就能贏到他的錢了,咋樣才能搞明白他做了啥手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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