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曦和白芸驚恐的看着趙長河,他按着胸口,咳出一口血。
「怎麼......我睡着了。哎喲,胸口好疼。」
趙長河看着李若曦嘴上的血跡,隨後艱難起身。
「李經理你怎麼也吐血了。」
李若曦頓時燒紅臉,白芸按着腦門。
「小趙,你剛泡在水缸里,沒呼吸了,小李只能......」
「沒事就好。」
李若曦急忙打斷,白芸也不說,李若曦羞怯的低頭,趙長河擦擦嘴上的鮮血。
怎麼還有股香粉味?
李若曦急忙擦去嘴上的鮮血,趙長河按着胸口,終於緩過來了。
「小趙,怎麼你睡着了,就好像死了一樣。」
白芸奇怪的問道,趙長河撓頭。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趙長河沒說他那奇怪的好像做夢一樣的奇怪體驗。
李若曦紅着臉,心情難以平復,她不時的瞅着趙長河。
「對了,你們脖子上的幽冥鎖能解開,我問了人,他小孩子都解得開。」
趙長河急忙找了張紙,然後照着袁坤說的抄了下來。
「我是看不懂,白芸姐你看得懂麼?」
白芸頓時訝異不已,李若曦也湊了過去。
「好縝密的陰陽五行排列,這麼複雜的術式,確實很難破解。」
李若曦說完,趙長河愣住。
李經理也懂啊!
看趙長河驚訝的樣子,李若曦笑道。
「小趙,我也只是懂一點點,畢竟我好歹大了你半個世紀。」
趙長河急忙點頭,白芸靜靜的看着,其中的玄機和竅門,她很快就看懂了。
隨後白芸舉着指頭,在李若曦身邊來回走動,隨後她拿起了桌上的水,又拿過了拉住來,分別在指頭上沾了一些。
「原來如此。」
咔嗒。
李若曦嚇了一跳,脖子上的幽冥鎖打開了,隨後鎖鏈掉地,她頓時感覺渾身力量充盈起來。
白芸快步跑出去,在院子裏拔了一些草來,隨後用草裹着地上的幽冥鎖,拿了起來,鎖上散發着黑氣。
「確實小孩子都能解開。」
李若曦鬆了口氣,好在裝備還在,就是赤芒卻被魔羅剎封住,無法拿回來。
「等等,小李,不要着急。」
白芸說着,又把幽冥鎖戴回到了李若曦的脖子上。
李若曦又頓感無力了,白芸說道。
「目前咱們暫時不能讓他發現。」
李若曦雖覺無奈,但只能點頭,畢竟如果魔羅剎不中毒的話,他們別說能近身了,所有人會在一瞬間被秒殺。
「這一次我們不能冒進了,上一次能殺死他,是因為中毒,他甚至無法發揮百分之一的力量。」
白芸說着,李若曦嗯了一聲,趙長河驚呆了。
「這麼厲害的啊。」
李若曦解釋道。
「是啊小趙,我們和魔羅剎的生命等級是天地之差。」
「你來幫我,咱們得把方法,多抄寫幾份,然後分發給他們。」
白芸說着,李若曦拿起筆來,趙長河按着胸口,他望着外面。
剛剛自己正打算去其他城裏看看,就被一個暴躁的雙馬尾粉衣少女拽着耳朵拖了回來。
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腦袋上挨了一拳頭,趙長河按着後腦勺上,果然有點疼。
奇怪了,這一天天真是的,不過為啥她們用石頭砸我?算了,懶得去問。
趙長河想回去了,抄寫這種事對於他來說,非常不情願。
「李經理,仙子,我先回去了啊。盧大哥那邊要人照顧。」
白芸點頭。
「小趙,你先上樓去睡會,我們抄一會。待會我讓你看看劍舞。」
「啊?」
趙長河一看樓梯,再看看李若曦,現在是平靜下來了,那些聲音也少了一些,畢竟都這麼晚了,再怎麼威力無窮,也該啞火了。
白芸看向趙長河,指着樓梯。
「快上去啊。」
趙長河確實覺得困了,只是在這地方休息,趙長河覺得不妥,但他還是上樓了。
蕭然說的事,趙長河不打算告訴她們,應該是挺危險的,這個大秘密。
「待會我扣請劍靈,如果小趙看得到,說明我的猜測是對的。」
白芸說着,眼神銳利,李若曦嗯了一聲。
「問天哥和我說過,這葬神的劍靈,是一位戴着黑色面具的少女。」
「白芸姐你見過沒?」
白芸搖頭。
「一次都沒有,每次問天哥舞劍,我什麼都看不到,不過有一個人看到過,甦醒。」
不一會兩人抄了好幾份,李若曦不時看着樓梯,白芸笑道。
「小李,你跟我出來,我教你怎麼扣請劍靈。」
「赤芒不是不在這裏?」
白芸搖頭。
「只要你還是持有者就沒問題的。」
一陣後李若曦學會了,白芸鬆開葬神,稱讚的說道。
「小李,你資質不錯啊,幾遍就會了。」
李若曦尷尬的搖頭,她學什麼都很快,一想到趙長河那麼有天賦,她心底湧起一絲笑笑的妒意。
明明我還是很優秀的!但也只是優秀。
兩人的幽冥鎖都拿了下來,這個點魔羅剎睡得很熟,月光把地面照得慘白。
「這是一種古老的儀式,可以與器靈產生更深層的聯繫,讓彼此的同調率更高。小趙看得越清楚,說明他的的天賦越好,如果能和劍靈互動的話,那咱們就有救了。」
李若曦上樓了,趙長河躺地上,並未在床上睡,身上衣服都沒幹,他就用一條紗巾裹着腦袋,呼呼大睡。
「小趙,起來了。」
「天亮了啊,吃早飯了,餓死了。」
趙長河迷糊的起來,一看天還很黑,他測過神,李若曦搖了搖趙長河。
「小趙快點下去,時辰過了麻煩了。」
下樓後趙長河看着一半黑一半白的院子,月亮都西沉了。
「到底幹什麼啊?」
趙長河一看時間,都凌晨5點了。
「看我們跳舞。」
「啊?」
李若曦走了過去,白芸輕柔的舉着劍,隨後舞弄了起來,李若曦也跟着白芸一起舞動。
怪,實在實是怪,這......
不過趙長河馬上就放鬆的雙手撐着門檻,笑了起來,看美女跳舞本來就是種享受。
趙長河心情平靜,看着一紅一白,兩襲紗裙在輕柔舞動,交匯着,不過趙長河覺得這動作,怎麼越看越不對勁。
白芸和李若曦好似在祈禱一般。
跳大神?
「我跳你大頭鬼!」
「這是一種儀式,舞蹈自古以來,就是人類敬畏自然最直接的表現,承載着萬物最直接質樸,單純尖銳又充足的形式。也是與自然對話最直接的方式。」
「原來如此。」
等等,這.......
趙長河左右眼角,左邊是一名粉衣雙馬尾俏麗少女,看起來一臉暴躁,右邊是一名白衣女子,長發飄飄,戴着個黑色裂紋無臉面具。
「啊這......」
趙長河驚悚的站起身來,他揉揉眼睛,白芸和李若曦還在跳,但身邊莫名其妙出現的兩女人,讓他有些驚悚感。
「你剛為什麼打我?」
粉衣少女起身,瞪住趙長河。
「我打爆你的狗頭。」
趙長河急忙退步,他喊道。
「李經理,仙子,怎麼出現了兩女的,她們是誰啊?」
白芸和李若曦並未回答趙長河,只看到趙長河看着空氣,在躲閃。
「咱們繼續跳,果然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小趙看得見。」
趙長河跑到了樹後面,粉衣少女指着他。
「給我滾過來。」
「我好像沒惹你吧美女。」
「你這個混蛋,我本以為遇到了超越甦醒之人,能全力綻放,沒想到你這個混蛋竟然.......」
此時黑面具少女過來,拉住了粉衣少女,搖頭道。
「辦正事。」
粉衣少女火大的拳頭捏得嘎吱作響,隨後用力擠出一個驚悚的笑容,柔聲說道。
「你過來,我不打你,我保證。」
趙長河感覺莫名其妙的,他走了過去。
「到底要幹嘛啊?她們中邪了?」
黑面具少女搖頭。
「她們在做一種儀式,明明叩靈,我是葬神,而她是赤芒。」
趙長河倒吸了一口氣,他算是明白了,這個少女怎麼會這麼暴躁,一想到之前種種行為。
「啊這.....啊哈哈,赤芒啊,我不是故意的啊,哎呀,我不是都把你撈起來洗乾淨了,也沒什麼......」
「打爆你的頭。」
這一次趙長河沒有躲,赤芒嘆了口氣。
「動作快點,你快點跳舞,隨便跳什麼都行。」
「啊?」
趙長河有些尷尬了,跳舞這玩意,他根本不會,葬神解釋道。
「我們需要跟着你一起跳動,跟着你的節奏一起舞動,才能實現同調,你才能發揮我們百分百的威力。」
「整這麼複雜。」
趙長河腦子裏只有廣場舞的那些動作,自從放下一切後,趙長河在出租屋那邊,每晚沒事會去跟着老頭老奶奶跳廣場舞。
「快點啊。」
赤芒咬牙切齒催促道。
趙長河只能手插腰杆,然後雙腳隨意的墊了起來,比着剪刀手,扭着屁股。
兩隻劍靈頓時愣住了,趙長河回望一眼。
「好像不太好看啊,我沒學過嘛。」
葬神跟着跳了起來,赤芒怒道。
「把你的狗頭轉過去。」
趙長河左右搖擺,動作看起來有些滑稽,他嘴裏哼唱起來,時不時拍拍手,跺跺腳,跳跳。
噗嗤。
李若曦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白芸眉頭緊縮。
「同調開始了,咱們繼續儀式。」
.......
「果然是把好劍。」
魔羅剎看着在一個黑色支架上擺放的赤芒,他無法拔出,把李若曦留下來只有一個原因。
慢慢的控制李若曦,了解赤芒的情況,等差不多了,殺死李若曦拿走赤芒就行。
能發揮出那樣的威力,把自己腦袋砍下來,說明李若曦已經和赤芒完成了同調。
雖然沒見過這把劍具體的威力,但魔羅剎聽過的關於甦醒的傳聞可不少。
此時一堆小妖們進來,魔羅剎笑道。
「如何,昨晚巡遊使,怎麼玩的?詳細告訴我,我倒是挺好奇的。」
小妖和一些無臉女侍說了昨天的事,魔羅剎原本輕鬆的表情僵硬了。
這......
「什麼?他用水把兩女人潑醒,又跳水缸里,淹得翻白眼,又被兩女人救活。然後在院子裏跳了一晚上舞?」
魔羅剎按着胸口,咳嗽了兩聲,他抓過一個蛤蟆來,給了他兩巴掌。
「簡直是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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