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雨夜山洞
孫紅波一想到這,也加快了腳步,跟在田妞身後,就在這時,田妞腳下出現了一條蛇,有擀麵杖粗細,要不是田妞收腳快,差點就踩在這條蛇上。
田妞驀地看到這條蛇,嚇得尖叫了一聲,轉身撲進了孫紅波懷裏,身體還不住瑟瑟發抖。
到了春天,氣溫升高,這些冬眠的蛇也出洞了,享受大自然的陽光,尋找獵物,這地方水草茂盛潮濕,是蛇出沒的地方。
孫紅波抱住了田妞,說道:「別害怕,有我呢。」
孫紅波看到草里動了一下,那條蛇已經遊走了,鬆開了田妞,拍拍她肩膀,說道:「沒事了,蛇已經走了。」
去年冬天孫紅波打狼的時候,為了吸引孫紅波身邊的狼,田妞隻身闖了過去,死都不怕,可她最怕的就是這些爬行類動物。
田妞看似堅強勇敢,現在也變成了一個小女人,需要孫紅波的保護,她仍抱着孫紅波,說道:「紅波,我快嚇死了,心都要跳出來了,你多抱我一會。」
孫紅波就抱着田妞,感受到她胸膛的起伏,左胸下的心臟,要不是有一個巨大的酥胸包裹,真要跳出來了。
過了一會,田妞平靜了下來,和孫紅波分開了,這次田妞不敢走在前邊,孫紅波走在了前邊,孫紅波也怕蛇,他找了一根棍子,敲打着前邊的草叢,就這樣兩人緩慢向龍頭山前進。
進入到龍頭山,這裏四周全是懸崖峭壁,山泉小溪,灌木叢生,但沒發現田娃和張娟麗來過的蹤跡,但是發現了幾處生火的痕跡,但能看出,這些灰燼是以前留下的。
兩人在周圍找了一遍,沒找到田娃娟麗,田妞就叫了起來:「哥,娟麗,你們在不在這啊?」
周圍的群山除了田妞的回音,沒有田娃張娟麗的聲音,這下田妞着急起來,說道:「紅波,他們沒聲音,咋辦啊?」
孫紅波說道:「他們也許沒來這裏,你別着急。」
田妞說道:「我就怕韓大滿那狗日的害了我哥我嫂,紅波,求你了,快想辦法找他們吧。」
孫紅波說道:「我也在想辦法,可這裏地形複雜,咱們也沒辦法去找,你哥你嫂有兩個人,就是遇到韓大滿也能對付。」
田妞說道:「我哥下不了手,可韓大滿能下得了手,他們要是出了意外,我也就活不成了。」
孫紅波說道:「田妞,你放心,他們不會出事的。」
田妞說道:「可見不着他們,我放心不下啊。」
本來有這麼好跟孫紅波相處的機會,田妞該想那方面的事,可自己哥嫂找不見了,她哪還有心情想那些事啊?
就在這時,黑色的雲團從西邊飄了過來,蓋住了頭頂的天空,雖然是傍晚時間,四周頓時黑暗了下來,看樣子馬上就會有一場大雨。
如果現在趕回家,興許還來得及,可田妞找人心切,根本沒有回家的意思,還想繼續找人,孫紅波看她這樣,也不好提出回家了。
孫紅波說道:「田妞,要下雨了。」
田妞說道:「下刀子也要找,這裏沒有,跟我再往裏走,今天一定要找到他們。」
兩人都猜到田娃娟麗會到黑龍潭裏來,都在擔心田娃娟麗的安全,就離開那兒,繼續往深山裏尋找。
天色暗了下來,兩人走得匆忙,也沒帶照明取火的東西,要是到了天黑,沒有火光,那就寸步難行,而且還會遭遇到野獸。
田妞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兩人現在就是返回,也沒法走出這深山了,只能先找一個棲身的地方,等到了明天早上繼續找人。
就在這時,開始下雨了,開始是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接着雨點越來越密,成了瓢潑大雨,兩人躲沒處躲,很快就淋成了落湯雞。
大山裏有不少山洞,都是天然形成的,在山洞裏躲避一晚沒問題,孫紅波拉着田妞上山找山洞,還好讓他們找到了一個,鑽進了洞裏。
這個洞口有半人多高,洞裏很狹窄,有一張炕面大小,剛好能容得下兩人,在這個下大雨的夜晚,能有這樣一個山洞容身,也挺不錯的。
就在他們剛才行進的山道上,已經有了山洪了,山洪夾雜着石塊,發出轟轟的響聲,向山外涌去,也多虧他們反應迅速,提前上了山坡,要不然現在就讓山洪捲走了。
兩人的衣服都讓打濕了,緊緊貼在了身上,孫紅波脫下上衣,擰掉了水分,然後穿在身上,看田妞沒動,就說道:「田妞,把濕衣服脫下來,穿濕衣服容易生病。」
田妞在孫紅波身邊不用顧忌,馬上就脫了衣服,擰掉了水分,把胸罩也解了下來,放在一邊。
洞裏很暗,孫紅波看不到田妞身體,但能感覺到,想着她脫掉衣服後的情景,不由激動起來。
田妞穿上了濕衣服,然後又脫掉褲子,擰掉褲子上的水分,又脫掉褲衩,擰乾後把褲衩和罩子放在一起晾。
外邊的雨還在下着,山洪比剛才更大了,有幾處山上的石頭滾下來,發出很大的聲響。
兩人靠着洞壁坐下,兩人開始都沒說話,今天田娃娟麗失蹤,他們又困在了這裏,讓兩人心裏沉甸甸的。
又過了一會,氣溫降了下來,而且穿的還是濕衣服,兩人都感覺到身上冷了,田妞身上都開始打顫了。
孫紅波問:「田妞,冷不冷?」
田妞說道:「冷,你抱抱我就不冷了。」
田妞說完,就轉到孫紅波這一邊,倒在孫紅波懷裏,孫紅波猶豫了一下,還是摟住了她。
孫紅波說道:「今晚咱們回不去,到了明天,窪子就搖鈴了,說我和你在外邊過了一夜,金鎖饒不了我,銀杏也饒不了我。」
田妞說道:「你怕了嗎?」
孫紅波說道:「怕有球辦法,咱們已經回不去了,看來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田妞說道:「銀杏找過我,讓我給你當相好,可讓你拒絕了,咱們就是有啥,銀杏也不會說我們。」
孫紅波說道:「銀杏那好辦,可金鎖呢?他非殺了我不可。」
田妞說道:「他敢,他要是敢說你一句重話,我都不依他,讓他打光棍,看他分得清哪頭輕哪頭重。」
孫紅波說道:「田妞,咱們啥都不要想,啥都不要做,就這樣待一晚上,這樣我以後也能挺起腰杆做人了。」
田妞說道:「你弄不弄,別人都說你弄了,白背了一個惡名,那還不如把這事做實了,別人說啥也不冤枉了。」
孫紅波說道:「那不行,不管別人咋說,我要對得起自己良心,暗室欺心,神目如電,舉頭三尺有神明,我不想欺負你。」
田妞說道:「你的神明在哪?要是有神明,那就請神明先把我哥嫂找到,要不然你說的都是屁話。」
孫紅波說道:「那就不說神明了,說金鎖,金鎖是我朋友,我不想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田妞說道:「你知道當初我為啥答應嫁給金鎖嗎?那還不是為了你,可你一點都沒良心。」
孫紅波說道:「你們倆纏火,咋是為了我啊?」
田妞說道:「我嫁到了金鎖家,就離你進了,想見你也就容易了,每天一出門就能看到你,想去找你幾步就到了。」
孫紅波說道:「那也不用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喜歡金鎖呢,現在你們過了這麼久了,也磨合的差不多了,該喜歡上了吧?」
田妞說道:「要說喜歡,我第一個喜歡你,下來才是金鎖,有了你,我就把他涼到干灘上去了。」
孫紅波說道:「我要是金鎖,該要氣死了。」
田妞說道:「金鎖該興死了才對,要不是我,他現在還打着光棍,整天對着女人發騷。」
孫紅波說道:「說的也對,哦,你現在不冷了吧?」
田妞說道:「冷,你抱緊我,你的手在哪啊?咋不抓着我這東西啊?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摟着一個女人,還這麼規矩。」
孫紅波說道:「我這樣摟着你我踏實。」
其實孫紅波也想抓着田妞的美胸,有那樣好的手感不要,那就是傻子了,可他一直抗拒着,用頑強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能去碰田妞的東西。
田妞可不想這樣,你就是要當正人君子,不做那種事,可抓抓這東西也沒啥,自己洞房的時候,孫紅波沒抓,以後再讓他抓就沒機會,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就讓他抓抓。
田妞找到孫紅波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美胸上,看孫紅波要撤走,急忙兩手按壓着孫紅波的手。
孫紅波安靜下來,手被動放在田妞的胸膛上,說道:「田妞,我這是欺負你,我不能這樣。」
田妞沒感到自己受了欺負,反而覺得自己很開心,很幸福,讓自己喜歡的人幹啥都行,還別說抓摸了,說道:「紅波,快別這樣說,要說欺負,是我欺負你好不好?」
孫紅波以前也抓過田妞這東西,那還是在沒和張金鎖辦酒席前,但現在抓起來,感覺她這東西又大了一輪,估計是張金鎖的功勞了,有好東西抓着,那就抓着吧,只要不做那事就行。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到了後半夜了,氣溫更低了,兩人身上都感到了冷,不由抱的更緊了。
兩個都是結過婚的人,都見識過那種事的好處,現在就讓抱着不做那事,確實太難為他們了。
田妞嘴巴湊到孫紅波嘴巴前,跟他嘴巴碰了碰,顫着聲音說道:「紅波哥,我想你了,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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